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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半夜收工回家,路遇墳場差點喪命,從此再也不開出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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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做過三年的計程車司機,但不是上車按路程打表那種。

因為我們這搭客的兩輪、三輪摩托很多,和他們的廉價方便競爭不過,所以我一般是做些到周邊市縣的短途,也就是有客人包車,或象客運中巴一樣揀夠一車四五個客人,就拉到鄰近市縣或鄉鎮。

但就是前年吧,我堅決不再想做了,把車轉讓了。家人朋友都不明白,說做得好好的,收入不錯,為什麼突然就不想幹了。我推說累,辛苦,經常有交警路政什麼的查罰款,

其實真正原因不是這個。

這個我不大好和親友們說,只和老婆說過,就是跑車的那些日子裡,遇到的一些令人心悸的事,讓我實在受不了了。

那應該是2009年11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送一個有急事的熟客到鄉下,大概90多公里的路程。送到的時候,已是晚上10點多了,我又立即往回趕。這個鄉下在山區,比較偏僻,回到市里只有一條縣道,破破舊舊,坑坑窪窪的。一路上,我心裡比較忐忑不安的,

因為畢竟深夜了,那段時間經常發生些攔路搶人搶車的案件。還有路上要經過一段大概有10多公里的路,兩邊都是山,沒有村莊的,可以說是無人區,誰知那會不會有歹徒埋伏攔路什麼的。

一路上,儘管路不好走,我還是儘量開得飛快。剛開始還好,路邊不時閃過一兩戶人家的燈火,沒覺得什麼。可是開了50多公里路程的時候,慢慢就只剩下黑暗一片了,漸漸連黑乎乎的人家也見不到一戶了。

我知道,就要進入那段無人的山路了。

說真的,那時真的挺後悔,那麼晚送客人跑到鄉下,其實是計程車行業的忌諱,一般人都不拉的。可我那時剛做不久,生意不怎麼好,加上那客人是我哥的好朋友,鄉下母親病了,還加了一倍包車價錢,這樣我也就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車慢慢開上了盤山路。其實這條路說是縣道,其實更確切的說比村道好不了多少,

就兩個車道能勉強會車。而且一路上順著山彎彎繞繞,起起伏伏。有些路段都是處在兩山夾縫之間,開著開著就覺得兩邊的大山要倒下壓來一樣,很滲人。

就這樣,我小心翼翼地在山裡穿行,時間已經是12點了,路上再也沒遇到別的車和人。感覺整個天地都睡了,就我一個人象個小螢火蟲似的,在黑越越的山裡飄動。路上哥和老婆都來了一次電話,我報了平安,叮囑老婆先帶孩子睡了,

不用等我。如果順利,還有一個小時就能開出這山路,回到溫暖可愛的家。

可是如果真這麼順利的話,就沒有下面的靈異故事發生了。就在我翻越山裡一個長長陡坡的時候,可怕的問題出現了。我的車爬的時候,先是沒力,使勁踩油都不上,過了一會竟然就熄火了。

我的媽呀,不知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我那時的感覺。我的是新計程車,來之前是加滿油,車況非常好的。可竟然無緣無故地熄了火,還是在這樣四周都是大山密林的荒野裡。我感覺頭皮都麻了,當時我就處在坡底下上點,四周都是大山和各種密密叢叢的各種樹和植物。車發動不了,可是還有電,白白的燈光在薄薄的夜霧中就射得二、三十米遠,在層層夜色的包裹下,更顯得我這輛車的渺小。

我當時心裡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要是不貪這點錢,就不用把自己象個小蟲一樣丟在荒山野地裡了。但無論這樣,我還是懷著僥倖拿出工具下了車,打開車蓋希望是小毛病,儘快把車修好,離開這鬼地方。

可是我鼓搗了半天,也沒半點效果。無論怎樣都是打著火,一加油就熄火。弄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徹底氣餒了。只有最後一條路,搬救兵了。可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有誰肯來呢,我只好碰碰運氣打電話給我哥,誰叫是他惹來的事呢。沒想到搗出手機一看,我半晌說不出話來——一格信號都沒有。我心裡發毛了,沒經歷過那種情境的朋友,是無法體會我心裡的恐懼的。

一輛車,一個人,和外界完全斷了聯繫。四周黑壓壓一片,還有些山間的夜霧在飄蕩。那時是11月份,山間晚上氣溫很低。我在車上關窗上鎖,不敢開大燈,不敢開音響,怕把電池弄光了。一個人在瑟瑟發抖地抽著煙,心想怎樣熬過這樣的長夜。後來下半夜的時候,我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打起了瞌睡。迷糊間忽然感覺到車外有東西在走動,還有東西在輕輕地敲我的車後窗。我嚇得一下子把車燈全打開,再往後面一看,什麼東西也沒有。

終於熬到淩晨5點多,天上露出點魚肚白,周圍的景物也漸漸清晰起來。這時我才看清車子的右邊是一個山窪,上面有一些不大的土墳包,大概有二十多個。左邊山上也有,但相對少些。天亮了,我也沒那麼害怕了,心想有鬼白天也不敢出來了。這時心懷僥倖又試著打了一下火,轟地一聲,車子竟然發動了,我一踩油,竟然不可思議地完全恢復了正常,我立即逃跑似的飛快離開了那。

回到家後,不知是嚇的,還是冷的,我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發冷發熱。我哥來看我,我就和他說起了這件事。他也很驚訝,半晌說不出話來。沉吟了一下,他忽然問我:你還記得我們爺爺以前是做什麼的嗎?爺爺?我只知道他在六十年代好象做過公安,不過後來在紅衛兵砸爛公檢法的時候,被迫害死了。

哥說,是了。我們爺爺那時是我們縣的公安局副局長,很多人都是他親手逮捕,送上刑場的。你昨晚停車的那個地方,就是以前行刑槍決的地方,很多罪犯都是爺爺親自監督行刑的。一些沒人認領的罪犯屍體就埋在那裡。只不過過去幾十年了,沒人記得那裡了。

聽了哥的話,我口瞪目呆,一陣冷汗。難道是那些被爺爺槍斃的罪犯要來找我報仇?不然這怎麼解釋呢。

可竟然無緣無故地熄了火,還是在這樣四周都是大山密林的荒野裡。我感覺頭皮都麻了,當時我就處在坡底下上點,四周都是大山和各種密密叢叢的各種樹和植物。車發動不了,可是還有電,白白的燈光在薄薄的夜霧中就射得二、三十米遠,在層層夜色的包裹下,更顯得我這輛車的渺小。

我當時心裡把自己罵了個狗血淋頭,要是不貪這點錢,就不用把自己象個小蟲一樣丟在荒山野地裡了。但無論這樣,我還是懷著僥倖拿出工具下了車,打開車蓋希望是小毛病,儘快把車修好,離開這鬼地方。

可是我鼓搗了半天,也沒半點效果。無論怎樣都是打著火,一加油就熄火。弄了半個多小時後,我徹底氣餒了。只有最後一條路,搬救兵了。可是現在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有誰肯來呢,我只好碰碰運氣打電話給我哥,誰叫是他惹來的事呢。沒想到搗出手機一看,我半晌說不出話來——一格信號都沒有。我心裡發毛了,沒經歷過那種情境的朋友,是無法體會我心裡的恐懼的。

一輛車,一個人,和外界完全斷了聯繫。四周黑壓壓一片,還有些山間的夜霧在飄蕩。那時是11月份,山間晚上氣溫很低。我在車上關窗上鎖,不敢開大燈,不敢開音響,怕把電池弄光了。一個人在瑟瑟發抖地抽著煙,心想怎樣熬過這樣的長夜。後來下半夜的時候,我實在支撐不住的時候,打起了瞌睡。迷糊間忽然感覺到車外有東西在走動,還有東西在輕輕地敲我的車後窗。我嚇得一下子把車燈全打開,再往後面一看,什麼東西也沒有。

終於熬到淩晨5點多,天上露出點魚肚白,周圍的景物也漸漸清晰起來。這時我才看清車子的右邊是一個山窪,上面有一些不大的土墳包,大概有二十多個。左邊山上也有,但相對少些。天亮了,我也沒那麼害怕了,心想有鬼白天也不敢出來了。這時心懷僥倖又試著打了一下火,轟地一聲,車子竟然發動了,我一踩油,竟然不可思議地完全恢復了正常,我立即逃跑似的飛快離開了那。

回到家後,不知是嚇的,還是冷的,我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發冷發熱。我哥來看我,我就和他說起了這件事。他也很驚訝,半晌說不出話來。沉吟了一下,他忽然問我:你還記得我們爺爺以前是做什麼的嗎?爺爺?我只知道他在六十年代好象做過公安,不過後來在紅衛兵砸爛公檢法的時候,被迫害死了。

哥說,是了。我們爺爺那時是我們縣的公安局副局長,很多人都是他親手逮捕,送上刑場的。你昨晚停車的那個地方,就是以前行刑槍決的地方,很多罪犯都是爺爺親自監督行刑的。一些沒人認領的罪犯屍體就埋在那裡。只不過過去幾十年了,沒人記得那裡了。

聽了哥的話,我口瞪目呆,一陣冷汗。難道是那些被爺爺槍斃的罪犯要來找我報仇?不然這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