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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原始岩畫之未解之謎,神秘岩畫是誰繪製的呢

在世界文明發源地之一的非洲,考古學家發現了許多精美絕倫的史前原始岩畫。這些岩畫在非洲的十多個國家均有分佈,比如阿爾及利亞、衣索比亞、埃及、莫三比克、肯亞等。

其中,撒哈拉地區發現的岩畫數量最多,達到了3萬幅左右。

撒哈拉沙漠位於非洲北部阿特拉斯山脈與蘇丹草原以及大西洋與紅海沿岸之間,它巨大的面積幾乎佔據了非洲全部面積的一半。早在1721年,一個葡萄牙旅遊團到撒哈拉旅遊觀光,一位旅遊團成員在岩壁上發現了一幅畫著動物的岩畫。1850年,德國探險家巴爾斯在撒哈拉考察時,無意間發現了一處神秘岩畫,上面畫有鴕鳥、水牛及各式各樣的人物像。

由於缺乏考古知識,當時這些岩畫並沒有引起他的重視。後來,在撒哈拉沙漠中部塔西裡臺地的恩阿哲爾高原上,人們又偶然發現了一處壯觀的大型岩畫群。這處岩畫群長達數千米,主要描繪的是遠古時期人們的生活情景,不僅內容豐富多彩、表現形式和手法十分複雜,而且歷經很多年顏色依舊鮮豔奪目。這與恩阿哲爾山脈的地質構造有關。
恩阿哲爾山脈長800千米,寬50~60千米,蘊藏著極其豐富的紅砂土礦藏。根據成分分析,岩畫使用的顏料就是用水混合紅砂土磨成的粉末冷制而成的,由於顏料中的水分能充分滲入岩壁內,長久接觸後發生化學變化,使顏料溶進岩壁,從而能持久地保持色澤。塔西裡臺地也因此被稱為阿爾及利亞東部的“巨大顏料庫”,世界各地的探險隊、考察隊紛紛來到這裡。1956年,亨利·羅特率法國探險隊在這片廣闊的山區裡發現了1萬多幅岩畫作品。
第二年,他們回到巴黎,帶回面積約合l平方米的岩畫複製品及照片,成為了當時轟動世界的考古新聞。

科學家們研究指出,這些原始岩畫描繪的是大約1萬年以前的景象。根據畫面中成群的馬匹,還有神態逼真的鴕鳥、大象、羚羊、長頸鹿,甚至水牛等眾多動物形象,可以推斷,在距今10000-4000多年前,撒哈拉地區並不是沙漠,

而是一片草木茂盛的綠洲。以塔西裡臺地為起點,南到基多湖畔,北到突尼斯窪地,構成了撒哈拉地區龐大的西北水路網。臺地在多雨期出現了許多積水池,在這些積水池周圍繁殖出各種各樣的動植物,撒哈拉文化因而得到高度發展,昌盛一時。同時,在極少數地區的一些時代較晚的岩畫中,人們還發現了駱駝的形象。這說明大約在西元前400-前300年左右,撒哈拉才成為沙漠,
駱駝才從西亞來到這裡,羅馬共和國的疆土擴張時期也在此時。

在原始岩畫附近,考古學家發掘出了許多的村落遺址,它們都是新石器時代的人類遺址。從發掘出的大量文物來看,當時在這裡生活的部落和民族,其文化已經發展到了相當高的水準,他們能夠製造陶器,磨光石器也廣泛流行。這一點,從岩畫中的撒哈拉文字和提斐那文字也可以窺見一斑。當時人們的謀生手段是獵取大型水棲動物,也放牧羊群,所以畫面上常常有射擊野鹿和狩獵野牛的場面。由此,科學家推測,當時的人們很可能喜歡在戰爭、狩獵、舞蹈和祭祀前後在岩壁上畫畫,用畫來鼓舞情緒,或者是表達對生活的熱愛。這些岩畫的生活氣息非常濃郁,勤勞勇敢、樂觀豪邁的民族性格和鮮明的地方特色得到了充分體現。

值得一提的是,岩畫中還有許多神秘的人物形象。比如手持長矛、圓盾的武士,他們個個身材魁梧,乘坐戰車迅猛飛馳,仿佛勇敢無畏的戰士。有學者得出這樣的結論:當時戰爭頻繁,而狩獵在經濟生活中佔有突出地位,甚至成為了人們的職業。畫面上還有的人戴著小帽子,身纏腰布;有的人沒有武器,做出敲擊樂器的樣子;有的人像是在歡迎“天神”降臨,做出貢獻物品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祭神的畫面;有的人則像在跳舞,舞姿生動,呼之欲出。令人費解的是畫著巨大圓腦袋的人像,他們的服飾非常厚重笨拙,除了兩隻眼睛,臉上什麼也沒有,而且表情呆滯。直到現代人類發明了太空船以後,才有人明白這些畫面的意思一—宇航員穿上宇宙服、戴上宇宙帽後,與那些圓頭人像有著驚人的相似。

究竟是誰創作了非洲原始岩畫呢?一部分學者認為是當地的土著布須曼人。布須曼人的文化中心正是撒哈拉地區,在這個中心地區發現的許多岩畫都可以證明這一點。中部塔西裡、北邊西班牙、南邊非洲中部及南部、東邊埃及的岩畫都是從這個中心地區傳播開來的。

而一些歐洲學者則堅持認為是外來文化的傳播創造了非洲原始岩畫,有的甚至提出非洲原始岩畫是歐洲史前岩畫的複製品。他們認為,在西元前5萬年左右,尼安德特人(生活於舊石器時代的史前人類,現代歐洲人祖先的近親)來到非洲,成為首批歐洲移民;4000年後,大批克羅馬依人(生活於3萬年前的歐洲大陸晚期智人)移居非洲,他們是歐洲史前岩畫的創造者,也是他們把岩畫帶到了非洲。支援這種觀點的理論根據之一,是岩畫中透視法的運用。這種技法在同時期的歐洲岩畫中運用十分普遍,但是布須曼人卻對透視法一無所知。由於在西班牙東部、北非地區發現的岩畫與撒哈拉地區的岩畫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所以這些學者推測,在遙遠的年代,有一群人從地中海漂泊到了好望角,當他們漫遊到撒哈拉及東非大平原時,被那裡充滿生機的綠洲所吸引,那裡正是他們理想的家園和狩獵區。而後,這群人停留在山區高原,並創作了許多非洲岩畫。他們不僅是最早的狩獵者,也是多才多藝的藝術家。

當然,針對上述觀點,也有不少專家提出了異議。歐洲移民之說不過是一種主觀猜測,沒有實際證據。至於因為布須曼人不懂透視法而否認他們是岩畫的創作者也缺乏說服力。即使後來的布須曼人不懂透視法,也並不代表那些已經滅絕的布須曼人不懂。因為這種繪畫技巧只有極少數人才能掌握,而且傳授方法非常神秘,所以後來的布須曼人看不懂前人所畫的岩畫也不足為奇。何況因年深日久,不少岩畫已模糊不清,後來者難以辨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反對者進一步指出,原始岩畫中表現了非洲一些部族的人種特徵,例如非洲人一般都有較突出的臀部,這是歐洲史前岩畫中不可能有的。

非洲原始岩畫究竟是非洲土著布須曼人的智慧結晶,還是歐洲史前岩畫的複製品?現在仍然眾說紛紜。不過,還有一部分學者認為,既然很難弄清是非洲本土的古老藝術還是外界文化的輻射結果,就沒有必要硬是給岩畫貼上民族標籤,這種工作是毫無意義的。任何偉大藝術都是國際性的,如同世界其他地區的畫廊一樣,非洲文化也是相容諸多民族及其原始宗教派別的藝術文化。儘管這種泛論並不能讓所有的人滿意,但其提供的認識非洲岩畫出處的思路仍有可取之處。還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這些岩畫的發現對世界原始文化研究有著重要的意義,它們幫助我們瞭解了非洲原始部族的生活與社會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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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放牧羊群,所以畫面上常常有射擊野鹿和狩獵野牛的場面。由此,科學家推測,當時的人們很可能喜歡在戰爭、狩獵、舞蹈和祭祀前後在岩壁上畫畫,用畫來鼓舞情緒,或者是表達對生活的熱愛。這些岩畫的生活氣息非常濃郁,勤勞勇敢、樂觀豪邁的民族性格和鮮明的地方特色得到了充分體現。

值得一提的是,岩畫中還有許多神秘的人物形象。比如手持長矛、圓盾的武士,他們個個身材魁梧,乘坐戰車迅猛飛馳,仿佛勇敢無畏的戰士。有學者得出這樣的結論:當時戰爭頻繁,而狩獵在經濟生活中佔有突出地位,甚至成為了人們的職業。畫面上還有的人戴著小帽子,身纏腰布;有的人沒有武器,做出敲擊樂器的樣子;有的人像是在歡迎“天神”降臨,做出貢獻物品的樣子,看上去像是祭神的畫面;有的人則像在跳舞,舞姿生動,呼之欲出。令人費解的是畫著巨大圓腦袋的人像,他們的服飾非常厚重笨拙,除了兩隻眼睛,臉上什麼也沒有,而且表情呆滯。直到現代人類發明了太空船以後,才有人明白這些畫面的意思一—宇航員穿上宇宙服、戴上宇宙帽後,與那些圓頭人像有著驚人的相似。

究竟是誰創作了非洲原始岩畫呢?一部分學者認為是當地的土著布須曼人。布須曼人的文化中心正是撒哈拉地區,在這個中心地區發現的許多岩畫都可以證明這一點。中部塔西裡、北邊西班牙、南邊非洲中部及南部、東邊埃及的岩畫都是從這個中心地區傳播開來的。

而一些歐洲學者則堅持認為是外來文化的傳播創造了非洲原始岩畫,有的甚至提出非洲原始岩畫是歐洲史前岩畫的複製品。他們認為,在西元前5萬年左右,尼安德特人(生活於舊石器時代的史前人類,現代歐洲人祖先的近親)來到非洲,成為首批歐洲移民;4000年後,大批克羅馬依人(生活於3萬年前的歐洲大陸晚期智人)移居非洲,他們是歐洲史前岩畫的創造者,也是他們把岩畫帶到了非洲。支援這種觀點的理論根據之一,是岩畫中透視法的運用。這種技法在同時期的歐洲岩畫中運用十分普遍,但是布須曼人卻對透視法一無所知。由於在西班牙東部、北非地區發現的岩畫與撒哈拉地區的岩畫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所以這些學者推測,在遙遠的年代,有一群人從地中海漂泊到了好望角,當他們漫遊到撒哈拉及東非大平原時,被那裡充滿生機的綠洲所吸引,那裡正是他們理想的家園和狩獵區。而後,這群人停留在山區高原,並創作了許多非洲岩畫。他們不僅是最早的狩獵者,也是多才多藝的藝術家。

當然,針對上述觀點,也有不少專家提出了異議。歐洲移民之說不過是一種主觀猜測,沒有實際證據。至於因為布須曼人不懂透視法而否認他們是岩畫的創作者也缺乏說服力。即使後來的布須曼人不懂透視法,也並不代表那些已經滅絕的布須曼人不懂。因為這種繪畫技巧只有極少數人才能掌握,而且傳授方法非常神秘,所以後來的布須曼人看不懂前人所畫的岩畫也不足為奇。何況因年深日久,不少岩畫已模糊不清,後來者難以辨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反對者進一步指出,原始岩畫中表現了非洲一些部族的人種特徵,例如非洲人一般都有較突出的臀部,這是歐洲史前岩畫中不可能有的。

非洲原始岩畫究竟是非洲土著布須曼人的智慧結晶,還是歐洲史前岩畫的複製品?現在仍然眾說紛紜。不過,還有一部分學者認為,既然很難弄清是非洲本土的古老藝術還是外界文化的輻射結果,就沒有必要硬是給岩畫貼上民族標籤,這種工作是毫無意義的。任何偉大藝術都是國際性的,如同世界其他地區的畫廊一樣,非洲文化也是相容諸多民族及其原始宗教派別的藝術文化。儘管這種泛論並不能讓所有的人滿意,但其提供的認識非洲岩畫出處的思路仍有可取之處。還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這些岩畫的發現對世界原始文化研究有著重要的意義,它們幫助我們瞭解了非洲原始部族的生活與社會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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