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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就是無我的純粹

尼克森有句名言:“只有丟掉自己,才能找到自己。”

什麼是丟掉自己?丟掉自己就是讓自己空;丟掉自己,就是把自己提升到徹底的無私無欲。

想想,一個人要到了徹底的無私無欲,

他還會有所謂嗎?他還會有懼怕嗎?沒有了。因為他空了,他空到了和宇宙一樣的博大深遠。再想想看,一個人要有了和宇宙一樣的博大深遠,他還有不能嗎?沒有了。到那時,對他來說就沒有不能了,只有不想,沒有不能。

空不是沒有,空是有;空不是負面,是正面;空不是悲觀,

是樂觀;空不是消極,是積極。甚至可以說,宇宙間最偉大的力量就是空,當你空了以後,你就無限了,還有什麼比無限更偉大的力量嗎?

每一位丟掉得失、空掉欲望的人都是純粹的人。因為他們走在了無私無欲的超越裡,即使他們生活在塵世,仍能在塵不染塵,他們守住了乾淨的淳樸與本真,在淳樸和本真裡他們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李大釗站在北洋政府的絞刑架前被問到,誰第一個來?李大釗挺身而出,回答“我來”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惲代英說,“我要畢自己一生,伺候國家、伺候人民”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瞿秋白被帶到行刑地,端莊就座,說一句“此地甚好”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方志敏在獄中寫下《可愛的中國》,

文中呼籲“四萬萬孩兒”愛我們“美麗的母親”、“可愛的母親”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陶行知為育才的教育嘔心瀝血,同事們怕他身體不支,勸他放棄育才不要再抱著石頭游泳,他則回一句“我是在抱著愛人游泳”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錢學森在美國歷經5年拘留仍不改回國的初衷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彭桓武說,科學家有祖國,

回國不需要理由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鄧稼先為一次空頭核實彈出現的故障,堅持到現場檢查核彈碎片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郭永懷遭遇飛機失事,被發現的那一刻仍舊雙手緊抱兩彈資料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王進喜看見北京的汽車因缺油而背著大包、蹲在地上落淚時,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當焦裕祿說,“我死後把我運回蘭考,埋在沙丘上”時,

他做了一個零污染的人。

……

這就是空,這就是空的力量:在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裡沒有小我、沒有得失、沒有算計,有的只是一個大我對信仰的依託和一個大我與整體的休戚。而當一個人在本質上坐落在空裡時,世俗和污染對他就沒有用了,他走到自己的中心,那個中心與整體在一起,還有誰能摧毀整體呢?所以也沒有人能摧毀他,因為他已經進入“一”的境界,他的內心與人格獲得了統一,他的意識與潛意識成為一家人,從此不糾結、不分裂。

就是“無我”的純粹。

那個中心與整體在一起,還有誰能摧毀整體呢?所以也沒有人能摧毀他,因為他已經進入“一”的境界,他的內心與人格獲得了統一,他的意識與潛意識成為一家人,從此不糾結、不分裂。

就是“無我”的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