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天后國慶“十一小長假”,你是去景區旅遊,還是回村裡收稻穀?
過幾天就正式開啟熱火朝天的搶收稻穀(俗稱“打穀子”)模式了,鄉親們要在半個多月的時間裡鄰里相幫,搶收一年辛勞的成果,還有7天就國慶“十一小長假”了,你是去景區旅遊,
家鄉一帶的山區人家,差不多每家都會保留幾塊水田留著放養稻花魚,在水田裡搶收還能抓稻花魚回家煮上一鍋酸湯魚,晚上回家大口吃飯大碗喝正宗農家柴火小窖米酒,
小時候收稻穀都完全靠人力這樣幹,一大早吃完早飯帶著磨好的鋒利鐮刀向著自家的稻田出發。那時候女性主要負責割稻穀,有的女性就算背著幼小的孩子也得加入其中,大點的孩子就讓他們自己玩。
收好的稻穀需要肩挑背扛,
馬匹在那個年代發揮的作用非常之大,那時我們用馬匹拉木板車,
常與馬兒為伴,馬兒也成了我那時的朋友,平日裡放學了就能養馬騎馬,那是現在享受不到的放馬南山的生活體驗。
養馬是我家的傳統,爺爺以前在村裡當大隊長的時候就開始養了,後來年輕的老爸也養了一匹烈性馬,除了老爸那匹馬誰都不鳥,那叫聲能嚇倒膽量一般的人,有力的後腿能踢飛一個壯漢,兩前腳上揚帶著嘶鳴聲的不屈服讓人只能遠觀它的雄風。80年代伊始,老爸靠騎馬行走於周邊各地,去收木材,為此一個侗家小夥學會了說苗話吹笛子吹嗩呐,後來又成了村裡的第一批司機,與一個表伯父一起買了一輛紅星拖拉機。遙想當年,似乎覺得自己反而趕不上父親年輕時的節奏,拖了家族發展的後腿。
那時候的暑假裡,天剛亮我就和二堂哥一大早就到山裡割草喂牛喂馬,只有馬兒知道我來,在還距離它很遠的地方就能大叫似乎很是歡喜,我一到首先給它喂兩大盆山泉水,隨手割點路邊它喜歡吃的帶著露水的嫩草喂它,撫摸它那長長的臉,很乖很聽話,不像那些笨笨的牛只會低頭吃草,只是它用鼻孔吹氣的時候有點臭,那味道至今難忘,實在受不了。
那時候家裡還養有很多本地土黃牛,我們把別人家山裡壩子裡的田邊地頭有草的地方割得乾乾淨淨,現在回到老家,看稻田邊上青草連山,已經沒有年輕人割草了,留守的老人也沒有幾家養牛。寨子裡的水果熟透爛在樹枝上孩子們也已經不再稀罕,而80後童年的時代,別說寨子裡的果樹,就連深山哪個旮旯裡有棵野果樹或是有片野果藤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很多的野果還沒完全成熟就被一搶而光帶回家。
物質生活豐裕了,身體素質差了,精神貧瘠了,身體也變懶惰了,在童年的記憶裡,其實是苦少甜多,過去那種簡單的幸福與現在手上拿著智慧手機一個人在傻笑有非常的不同,那是一種身與心共同的感受,是與小夥伴們一齊的歡樂。孩子們,放下手裡的手機,這個國慶小長假跟著爸媽回鄉下爺爺奶奶家走走,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後來年輕的老爸也養了一匹烈性馬,除了老爸那匹馬誰都不鳥,那叫聲能嚇倒膽量一般的人,有力的後腿能踢飛一個壯漢,兩前腳上揚帶著嘶鳴聲的不屈服讓人只能遠觀它的雄風。80年代伊始,老爸靠騎馬行走於周邊各地,去收木材,為此一個侗家小夥學會了說苗話吹笛子吹嗩呐,後來又成了村裡的第一批司機,與一個表伯父一起買了一輛紅星拖拉機。遙想當年,似乎覺得自己反而趕不上父親年輕時的節奏,拖了家族發展的後腿。那時候的暑假裡,天剛亮我就和二堂哥一大早就到山裡割草喂牛喂馬,只有馬兒知道我來,在還距離它很遠的地方就能大叫似乎很是歡喜,我一到首先給它喂兩大盆山泉水,隨手割點路邊它喜歡吃的帶著露水的嫩草喂它,撫摸它那長長的臉,很乖很聽話,不像那些笨笨的牛只會低頭吃草,只是它用鼻孔吹氣的時候有點臭,那味道至今難忘,實在受不了。
那時候家裡還養有很多本地土黃牛,我們把別人家山裡壩子裡的田邊地頭有草的地方割得乾乾淨淨,現在回到老家,看稻田邊上青草連山,已經沒有年輕人割草了,留守的老人也沒有幾家養牛。寨子裡的水果熟透爛在樹枝上孩子們也已經不再稀罕,而80後童年的時代,別說寨子裡的果樹,就連深山哪個旮旯裡有棵野果樹或是有片野果藤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很多的野果還沒完全成熟就被一搶而光帶回家。
物質生活豐裕了,身體素質差了,精神貧瘠了,身體也變懶惰了,在童年的記憶裡,其實是苦少甜多,過去那種簡單的幸福與現在手上拿著智慧手機一個人在傻笑有非常的不同,那是一種身與心共同的感受,是與小夥伴們一齊的歡樂。孩子們,放下手裡的手機,這個國慶小長假跟著爸媽回鄉下爺爺奶奶家走走,或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