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知水的聲音如同春日暖，在林悅明的耳邊輕輕響起，「哎呀，林悅明，我超想懷城的羊湯的！不過很快就能回去了，太開心了！嘿嘿~」林悅明微微一笑，盡量讓自己的回應顯得自然，「懷城歡迎你，小知水。」——此刻，被他輕輕攬在懷中的「小僕」，正安靜地坐在他的上。

林悅明的作快而練，如往常一般，一邊通話一邊將「小僕」擁懷中。兩人之間的默契，早已超越了言語的流。

「林悅明，我要去繼續練舞了，謝謝你陪我聊天呢！」俞知水的聲音充滿喜悅。

電話那頭的林悅明，雖然表面上是在和俞知水閑聊，但心卻是波濤洶涌。這「小僕」的溫，讓他的心跳加速，幾乎無法專心工作。

「不用謝，小知水。」林悅明的聲音盡量保持平靜。

話音剛落，俞知水已經掛斷了電話。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兩人之間的呼吸聲。

「姐夫。」一個悉的聲音在林悅明的耳邊響起。

林悅明心中一驚，趕放下手中的工作，「小鴿子？」

「姐夫。」佟歌的聲音依舊平靜，「姐姐去洗澡了，讓我等水燒開了給你送進來。」

「嗯，謝謝小鴿子。」林悅明的心中涌上一暖意。

佟歌坐在他上，小小的影在燈下顯得格外安靜。林悅明心中一，輕輕地拍了拍的背，「小鴿子，你能不能先下去，我們再聊？」

佟歌沒有，只是淡淡地說，「姐姐讓我等水燒開了再進來。」

林悅明無奈地笑了笑，「好吧，那我就等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佟歌靜靜地坐在他上，仿佛一座雕塑。林悅明的心中充滿了疑，眼前的這個「小僕」，怎麼看起來這麼像佟歌呢？

「姐夫，你抱了我三分鐘。」佟歌的聲音突然響起。

林悅明心中一驚，他怎麼可能抱了三分鐘，「小鴿子，你剛才在床上坐了那麼久，我……”他話沒說完，就被佟歌打斷。

「別解釋了，姐夫。我知道，你只是以為我姐姐在這裏。」

林悅明頓時到一陣尷尬，他確實是因為誤會才抱了佟歌。他正要道歉，卻被佟歌打斷。

「姐夫，你也不想讓我姐姐知道這個事吧。」

林悅明搖了搖頭，「當然不想。」

佟歌的聲音變得和了一些，「那我們算了？三分鐘，一百八十秒，一顆雪糕球。」

林悅明愣住了，「一顆雪糕球？”

「是的，姐夫。」佟歌的聲音帶著一笑意，「一百八十顆雪糕球，可以一次付清。」

林悅明心中一，「小鴿子，你是在開玩笑吧？」

「姐夫，我沒有開玩笑。」佟歌站起，走到林悅明的面前，「你剛才抱了我三分鐘，一顆雪糕球一顆雪糕球，我能吃得起嗎？」

林悅明苦笑，「小鴿子，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佟歌沒有笑，只是看著林悅明，「姐夫，你知道嗎？一百八十顆雪糕球，一顆就要一個小時的練習時間。而我，只能用一顆雪糕球的時間來換取你的三分鐘。」

林悅明的心中充滿了愧疚，他終于明白，佟歌并不是在開玩笑，是在用這種方式，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

「小鴿子，我……」

「姐夫，不用說了。」佟歌打斷了他的話，「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等會兒再說吧。」

林悅明看著佟歌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疑。這個「小僕」，似乎有著很多。

「林悅明，你的頭頂上，為什麼會有犄角呢？」佟歌突然問道。

林悅明一愣，「什麼？」

「姐夫，你頭頂上有一對小小的犄角，你知道嗎？」佟歌的聲音帶著一笑意。

林悅明抬起頭，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頭頂。果然，他發現，自己的頭頂上，竟然真的有一對小小的犄角。

「這……這是怎麼回事？」林悅明驚訝地問道。

「姐夫，這對你來說，是一個。」佟歌的聲音變得神起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對你來說，是一個不錯的。」

林悅明看著佟歌的背影，心中充滿了好奇。他頭頂上的這對犄角，究竟藏著什麼？

「小鴿子，你……」林悅明想要追問，卻發現佟歌已經走遠了。

林悅明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佟歌的影，以及那句話——

「姐夫，你的頭頂上，有一對犄角。這對犄角，代表著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