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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風險很大,我們願意承擔,請您放心給我爸爸做手術……

最近, 24歲的小薛以“一個有爸爸的女兒”為署名, 給浙江省腫瘤醫院結直腸腫瘤外科朱玉萍副主任醫師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 在最近秋風陣陣的杭州, 溫暖了無數醫護和患者家庭。

信中寫道:爸爸就是我的命, 我不放棄!手術風險很大, 我們願意承擔, 請您放心給我爸爸做手術, 我們用最真誠的心相信您。 作為愛他比命還重要的女兒, 不敢奢想他活到七、八十歲, 只希望他再能活五年, 讓我拼盡全力去孝順他!

娟秀而感人的文字背後, 是一個普通家庭面對癌症的掙扎與抉擇——

辛勞了一輩子的父親, 退休不久查出直腸癌, 病情兇險, 手術風險比常規手術高出十倍, 可能死在手術臺上。 要做最壞的打算:人走了, 正常;救活了, 幸運。

醫學是一門不確定的科學, 隨著大家對醫學的期望越來越高, 有時也會少了些理性和接納。

而小薛一家, 選擇和醫生站在一起, 給予醫生最大的理解和信任。 “我們願意共擔風險‘賭一把’, 讓醫生迎‘險’而上。 ”

手術風險是常規手術的十倍

手術前兩天的傍晚, 小薛等在車庫的電梯門口, 見到匆匆下班的朱玉萍醫生, 朝他手裡塞了這封信, 眼裡噙著淚水, “把我父親交給您了, 您放心做(手術)。

過去的兩個星期, 因為父親病情不斷變化, 一家人和朱玉萍醫生進行了整整十次的術前談話。 今年55歲的父親薛文全, 在結直腸的最下端, 長了個約16*12cm的腫塊, 並侵犯到小腸、前列腺和膀胱。 血尿、肛門下墜感及腫瘤的惡臭一直伴隨著他, 而化療後反復發燒, 體溫超過38度, 持續不退, 情況很不樂觀。

朱玉萍醫生耐心而細緻地說明了一系列病情和治療方案, 以及術中可能發生的情況。 因為腫塊位置不好, 侵犯到多個組織, 周圍又都是大血管, 手術風險是常規手術的十倍, 患者術中很可能因為大出血, 人從手術臺上下不來了。

也就是說, 錢花了, 罪受了, 人還可能沒了。

家裡的頂樑柱突然倒了, 在蘭州大山裡幹了一輩子農活的母親董大姐,

在談話時、在病房外, 總是忍不住淚如雨下。

父親生病的三個多月來, 24歲的小薛成了家裡的主心骨。

在杭州念書, 如今在杭州外企銀行工作的她, 聯繫好浙江省腫瘤醫院後, 將父親從蘭州老家接過來, 住院、檢查、談話、醫療費, 馬不停蹄地忙碌著。

除了和家人一起努力, 她將醫生作為最信賴的夥伴。 “父親查出癌症, 能幫我們對抗病魔的, 就是醫生!”

人沒了, 別找醫院、醫生麻煩

在女兒眼中, 父親薛文全是一個鋼鐵男子漢, 為了將孩子拉扯大, 操勞了一輩子, 父女感情非常深。

薛文全在蘭州開了幾十年的長途客車, 淩晨出發、深夜下班, 一年到頭只有春節回家兩、三天, 卻從沒和孩子喊過一聲苦、一聲累, 一輩子辛苦賺錢供孩子上學。

“我們住在大山裡, 小時候念書, 要走兩個多小時才能到學校。 我記得, 最開心的就是爸爸放假開車來接我們, 給我們買糖吃。 ”小薛說。

一年多前, 因為縣城通了高鐵, 坐長途客車的人少。 於是, 薛文全把車賣了, 退休回老家, 和老婆一起種花椒。

說到這, 女兒忍不住流淚, “我畢業兩年, 想著父母能輕鬆點, 也能去旅遊, 享受下他們的人生, 誰知父親卻生病了。 ”

不放棄, 要治療!薛文全的決心很堅決, “孩子要是成家了, 我死就死掉了, 現在不放心, 真是不服死啊。 我寧願死在手術臺上, 也不願在家裡等死。 ”

女兒說, 父親文化水準不高, 卻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

手術當天, 好多親戚從老家趕來, 擔心萬一這是最後一面。 進手術前, 薛文全和家裡人特意囑咐了一句話, 女兒印象很深:如果我人沒了,別找醫院的麻煩,別找朱醫生的麻煩。

患者當然要和醫生站在一起

做完腫瘤切除手術不到一周的薛文全,已經能下床行走了,精神頭很不錯。

女兒說了兩個好消息。一個是,五個多小時的手術,很順利;另一個是,沒有淋巴結轉移,父親手術預後應該不差。

對於病情,薛文全一直知根知底。

“術前你不害怕嗎?”

“怕啊,怎麼可能不怕!”他脫口而出。

“我先在蘭州做手術,當地醫生沒敢切(腫塊),再轉到杭州來。毛病太重了,朱醫生也冒了很大的風險,頂著很大的壓力。醫生願意為了病人冒風險,我們當然要和他站在一起,無條件信任他!”

說起救命恩人,薛文全除了感謝,還有心疼和敬佩,他不斷重複一個形容詞:了不起。

他說,我從來沒住過院,以前真是不知道醫生這麼忙。天剛亮來查房,然後連著幾台手術,空了和病人談話,中午桌上那盒飯都放冷了,還沒來得及吃幾口,呼叫器一響,又急急忙忙跑出去,隨叫隨到。

⬆ 省腫瘤醫院的醫生護士們和患者薛文全的合影,左三為朱玉萍醫生

“國慶放假,值了幾天班,好不容易休息,朱醫生一早又開車專程跑到病房來,就為了看我傷口發炎的情況好一點沒有,忙到了12點多,確定沒問題了才走,這麼操心我的病情,這麼負責,真的了不起!”

站在一旁的女兒補充說,“爸爸,那天是中秋節!”

女兒印象很深:如果我人沒了,別找醫院的麻煩,別找朱醫生的麻煩。

患者當然要和醫生站在一起

做完腫瘤切除手術不到一周的薛文全,已經能下床行走了,精神頭很不錯。

女兒說了兩個好消息。一個是,五個多小時的手術,很順利;另一個是,沒有淋巴結轉移,父親手術預後應該不差。

對於病情,薛文全一直知根知底。

“術前你不害怕嗎?”

“怕啊,怎麼可能不怕!”他脫口而出。

“我先在蘭州做手術,當地醫生沒敢切(腫塊),再轉到杭州來。毛病太重了,朱醫生也冒了很大的風險,頂著很大的壓力。醫生願意為了病人冒風險,我們當然要和他站在一起,無條件信任他!”

說起救命恩人,薛文全除了感謝,還有心疼和敬佩,他不斷重複一個形容詞:了不起。

他說,我從來沒住過院,以前真是不知道醫生這麼忙。天剛亮來查房,然後連著幾台手術,空了和病人談話,中午桌上那盒飯都放冷了,還沒來得及吃幾口,呼叫器一響,又急急忙忙跑出去,隨叫隨到。

⬆ 省腫瘤醫院的醫生護士們和患者薛文全的合影,左三為朱玉萍醫生

“國慶放假,值了幾天班,好不容易休息,朱醫生一早又開車專程跑到病房來,就為了看我傷口發炎的情況好一點沒有,忙到了12點多,確定沒問題了才走,這麼操心我的病情,這麼負責,真的了不起!”

站在一旁的女兒補充說,“爸爸,那天是中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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