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夢隨即便聽到手機裡傳來掛斷的忙音。
王昔鳴太不紳士了, 居然先掛她電話, 謝海僑就好多了, 羅小夢先掛斷, 人家還聽了半天忙音。 所以, 和謝海僑相比, 王昔鳴更像土匪山賊海盜的合成體。
“我還沒問清楚‘一律由工資卡裡的零說了算’是什麼意思呢?”羅小夢拿著被掛斷的電話, 惡狠狠地說著。
她沒有存王昔鳴的號碼, 因為那11個數字就是不存也不好忘, 除非她變成白癡。
想著明天起就得少睡一個小時, 羅小夢就心塞, 再加上晚上吃得有點撐, 便打開電視, 連上健身毯, 在上面劈裡啪啦地蹦躂了半個多小時,
累極的羅小夢喝了杯水, 簡單淋洗了一番, 便躺在床上翻著手機裡的新聞。 眼見得過了十一點鐘, 原敏還是沒有回來。
羅小夢硬撐著上下眼皮, 給原敏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 又給劉飛打, 無人接聽。
“這個死女人, 夜不歸宿也不通知我一聲, 我是留門呢還是不留門呢?”羅小夢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自言自語著, 不過她沒撐了多久便呼呼地睡著了。
羅小夢不知道她完全是杞人憂天, 這一晚的原敏哪裡還能想起她, 哪裡還能想起回家?
原敏在草堂秘府被劉飛當著整府的客人單膝下跪送了99朵紅玫瑰, 還戴了個不挨近了仔細看就看不見鑽的鑽戒,
他們在昏暗的秘府裡沒完沒了地興奮著, 唱啊、跳啊、喝啊、醉啊……手機早已經沒電的沒電, 靜音的靜音。
深夜時分, 劉飛帶著被幸福沖昏了頭腦一心想著春閨夢裡的原敏住進了附近的四星級酒店, 小氣鬼的劉飛還真是下了血本。
在去哪兒親密這個問題上劉飛向來清醒, 他從不帶原敏去他那簡陋雜亂且不知曾經被多少人租住過的城中村的出租屋裡纏綿繾綣旖旎春色, 他不願意自己的女人曾經有任何一絲關於他落魄的記憶, 而他自己的新房還在裝修不適合居住,
相比于羅小夢的吃飽了撐著, 王昔鳴則是連晚飯都沒吃一口, 反而是在書房足足忙了兩個多小時, 通過網站通過朋友花了一大筆人民幣, 將前一段時間列出來沒顧上落實的書單一一搞定。 王昔鳴的目的不僅是他自己需要充電需要營養需要充實大腦, 更是要讓羅小夢那一雙不聚光的細眼瞪大瞪圓瞪瞎, 最好再也看不見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