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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Uber 失敗了,科技行業會出現連鎖反應而崩潰嗎?

編者按:目前, 很多專家都認為世界上出現了很大的科技泡沫, 進而有人認為, 如果像Uber這樣的大型獨角獸失敗了, 市場上將會出現連鎖反應, 從而刺破泡沫。 事情真的是這樣的嗎?本文作者認為, 當前的經濟已經有個兩個大的改變, 因此, 即使Uber失敗也不會立刻引起劇烈的連鎖反應;然而, 科技泡沫卻是遲早都會破滅的。 以下來看正文。

科技泡沫

如果出現了市場泡沫, 你無法知道它會膨脹到什麼程度後爆炸。

二十年之前互聯網泡沫危機爆發, 帶走了五萬億美元的投資。 從此之後, 矽谷的人們就開始猜測下一輪科技泡沫危機會何時爆發、最新一輪對科技初創公司的投資會不會讓經濟崩潰。

“有很多比我聰明得多的人都得出了這個結論——我們正處於一個經濟泡沫裡。 ” Rita McGrath說, 她是哥倫比亞商學院管理學的一名教授。 “我們已經可以看見一些端倪了。 ”

這些信號包括“”公司倒閉或是被並購、風險投資家的投資減少、上市的公司數量減少、股票明顯估價過高、初創公司的估值下降。

Uber

然後出現了像Uber這樣的公司, 雖然虧損量巨大、飽受爭議, 醜聞一個接著一個, 但其估值卻高達700億美元。 僅在2017年, Uber就經歷了一場大型公眾抵制運動, 估計導致註冊用戶減少了50萬, Uber頻頻出現性騷擾指控, 還被指為智慧財產權小偷, 一份洩漏的錄影帶顯示Uber的CEO在詛咒一位Uber司機,

紐約時報的一份轟動一時的搶先報導披露了這家公司偷鑽法律漏洞的專案, 多位高級領導辭職或是被擠出公司。

“因為現在有人正在籌集風險投資, 我很擔心這將會引爆整個行業。 ”上周有人在一個聚焦科技的網站Hacker News上這樣寫道。 投資人和企業家都“密切關注著Uber的事態走向”是可以理解的, Hacker News上的一位元記者Mike Isaac針對網站上發佈的內容在推特裡這樣說道。 尤其是在一個提高利率能給投資人帶來更多的選擇的時代。 像Uber這樣的被估值過高的上市前公司表面上也變得不那麼吸引人了。

Uber若死, 影響能有多大?

但是, 科技行業的性命安全又有多少是寄託在Uber身上的呢?假如Uber爆發了, 整個行業的泡沐會不會也隨之爆炸?這是一個充滿假設的問題:Uber前途未蔔,

而沒有人真的知道我們身處何種泡沫之中。 但是這個問題還是值得梳理的。 上萬億美元、上千份工作以及整個科技行業的未來都安危未定。

“這些泡沫因為貪婪和恐懼而來回擺動, ” McGrath告訴我, “而當Uber絆了一跤, 就會引發恐懼。 這個泡沫之所以會產生, 部分是因為低利率的環境。 全世界的錢都被投到了這個行業裡, 因為它們無處可投。 ”

這是一個關鍵點——也許是一個決定Uber存亡的關鍵點。 Uber被估價700億美元不是因為它真的值700億美元。 雖然Uber其實並不能盈利, 雖然它對競爭者的入侵幾乎沒有什麼保護措施, 但Uber的估值還是那麼高。 換句話說, Uber的估值反映的並不是這家公司自己的持續性, 而是反映了整個全球市場。

然後呢?假如Uber出了什麼問題, 那麼其他獨角獸公司身上會發生什麼呢?——那些被風險投資資料庫CB Insight最新計算出來的、每家估值都達10億美元甚至更多的公司身上, 會發生什麼呢?

幾個經濟學家告訴我, 雖然Uber的影響力很大, 但是這家公司的失敗還不太可能會在矽谷引起太恐怖的連鎖反應。 “你要學會作出區分, ” McGrath說, “一邊是真正有價值的、在被山寨的時候能夠保護自己的初創公司——另一邊是建立在一大堆未經檢驗的假設上的公司, 而錢正被源源不斷地投進這些公司, 因為它們無處可去。 ”

Theranos就是一個具有教育意義的例子, 這家公司以不用針頭的驗血科技而出名。 就在過去的幾年前, 它被公認為矽谷的傳奇故事,

估值約90億。 隨後, 華爾街日報以一系列深度調查的故事披露, 這項科技並不像它所說的那麼有效——這些導致Theranos受到了聯邦制裁並關閉了其實驗室, 同時還宣佈了它會一併離開醫學檢測行業。 Theranos的失敗非常引人注目, 但是卻沒有引爆泡沫。 所以有可能泡沫不會像上次一樣突然之間就爆炸了。 關鍵是投資人們會不會把顯著的失敗——比如Theranos, 或者還有Uber, 視為一次絕無僅有的現象, 以及會不會將它視為在水面之下暗流湧動的系統問題的反應。

“有這樣一種猜想, 假如一家大的上市前公司失敗了, 那麼給其他公司的融資也會隨之減少, ” Arun Sundararajan說。 他是紐約大學斯特恩商學院的一名教授。 “我相信, 互聯網泡沫危機的時候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但是我們現在的投資環境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需要考慮兩個大的改變。第一,現在幾乎每一家公司都是一家科技公司。矽谷以前創造的是主流消費者不關心——或者是不知道他們使用過的科技。今天卻不一樣了。科技遍佈經濟和文化領域,這能給投資人帶來一種潛在的保護效果。“給這些公司的投資為大範圍內的經濟創造了一種新的商業模式,和被隔離起來有所不同,” Sundararajan說,“而且,投進這些公司的很大一部分資金,都來自那些不用單靠科技公司的成功給他們帶來未來的經濟效益的那些人。”

還有第二個需要考慮的改變:雖然科技公司以前的投資都來自那些資助隨後會上市的公司的小團體,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就算你把Uber放到一邊,單看近幾年來上市前投資的一些物件公司——這些公司和以前那些已經截然不同了,” Sundararajan告訴我,“比如和20年前相比,凱鵬華盈這樣的風投公司投資的公司裡就多了不少多元化的私人股權投資公司。”

Sundararajan提到了凱鵬華盈,這家成立於20世紀90年代的“除了錢什麼都沒有”的風險投資公司,作家Randall Smith就是這麼說這家公司的。想當年,這家公司通過早期對Google和Amazon的投資為它的投資人賺得盆滿缽滿,但是近幾年卻有些跌跌撞撞的。

所有這些都意味著,支持科技公司的基礎投資設施已經改變了,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科技在文化裡的位置改變了。“假如Uber失敗了——不是說它一定會失敗——所有Uber的投資人都不會說,“把錢投進科技裡,是我們錯了嗎?” Sundararajan說。“他們會說,‘我們是不是估計錯這家公司的能力了?’”

Sundararajan說,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Uber得到了一個深刻的、來自公眾的教訓,教育他們如何不去運營一家公司。就這家公司本身而言,Uber在重塑它的形象上下了重本。在週二的一場和記者的電話會議上,這家共用出行服務公司的執行官表達了對Travis Kalanick(Uber四面楚歌的共創者及CEO)的支持。

“現在,很明顯頻頻將Uber置於新聞輿論中的問題,和Uber的經營模式以及它作為科技公司的身份並無關係,” Sundararajan說,“如果Uber明年的估值大大減少了,那麼人們能夠學到的教訓應該是更好地如何管理一家早期科技公司——這樣,當他們踏入下一個階段的時候,就無需作出先前要做的取捨——一個最終使他們過大於功的取捨。”

與此同時,很多的投資人將他們的關注點從平臺轉移到了基本的科技上,假如他們成功了,那麼就能比任何一個能給出名字的類型持久——比如,自主駕駛的感應器、自主的醫療科技、大量的機器人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這也將不會受到任何一家公司的失敗的影響。

泡沫遲早會爆炸

Uber,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失敗,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拖垮整個經濟。但是泡沫遲早都會爆炸。“2001年的矽谷被籠罩在這樣一片迷霧之中,”VC創投公司紅杉資本的合夥人Roelof Botha去年秋天這樣對彭博社的《商業週刊》說。“而現在這片迷霧已經消散了,也沒有要捲土重來的浪潮暗湧。”

自2005年以來,CB Insights計算了科技公司117次估值較低的一次融資,出現了有公司通過賣出現有股份的折算值來融到更多的資金這樣一種情況。融資估值較低不代表一家公司會失敗,但是這的確是對它所經營的市場給出的一個警告信號。

這件事教會我們的事情是,那些想要籌到更多風險投資資金的人要考慮的問題不是如果公司(尤其是Uber)失敗了之後會對經濟產生怎樣的影響。還有很多其他暗示表明市場矯正已經開始平穩運行了。他們要考慮的問題是,這個泡沫是不是會像之前那次一樣引人注目地爆炸,還是會像現在看起來的這樣,漸漸地癟下去。

但是我們現在的投資環境已經和之前大不相同了。”

需要考慮兩個大的改變。第一,現在幾乎每一家公司都是一家科技公司。矽谷以前創造的是主流消費者不關心——或者是不知道他們使用過的科技。今天卻不一樣了。科技遍佈經濟和文化領域,這能給投資人帶來一種潛在的保護效果。“給這些公司的投資為大範圍內的經濟創造了一種新的商業模式,和被隔離起來有所不同,” Sundararajan說,“而且,投進這些公司的很大一部分資金,都來自那些不用單靠科技公司的成功給他們帶來未來的經濟效益的那些人。”

還有第二個需要考慮的改變:雖然科技公司以前的投資都來自那些資助隨後會上市的公司的小團體,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就算你把Uber放到一邊,單看近幾年來上市前投資的一些物件公司——這些公司和以前那些已經截然不同了,” Sundararajan告訴我,“比如和20年前相比,凱鵬華盈這樣的風投公司投資的公司裡就多了不少多元化的私人股權投資公司。”

Sundararajan提到了凱鵬華盈,這家成立於20世紀90年代的“除了錢什麼都沒有”的風險投資公司,作家Randall Smith就是這麼說這家公司的。想當年,這家公司通過早期對Google和Amazon的投資為它的投資人賺得盆滿缽滿,但是近幾年卻有些跌跌撞撞的。

所有這些都意味著,支持科技公司的基礎投資設施已經改變了,而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科技在文化裡的位置改變了。“假如Uber失敗了——不是說它一定會失敗——所有Uber的投資人都不會說,“把錢投進科技裡,是我們錯了嗎?” Sundararajan說。“他們會說,‘我們是不是估計錯這家公司的能力了?’”

Sundararajan說,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Uber得到了一個深刻的、來自公眾的教訓,教育他們如何不去運營一家公司。就這家公司本身而言,Uber在重塑它的形象上下了重本。在週二的一場和記者的電話會議上,這家共用出行服務公司的執行官表達了對Travis Kalanick(Uber四面楚歌的共創者及CEO)的支持。

“現在,很明顯頻頻將Uber置於新聞輿論中的問題,和Uber的經營模式以及它作為科技公司的身份並無關係,” Sundararajan說,“如果Uber明年的估值大大減少了,那麼人們能夠學到的教訓應該是更好地如何管理一家早期科技公司——這樣,當他們踏入下一個階段的時候,就無需作出先前要做的取捨——一個最終使他們過大於功的取捨。”

與此同時,很多的投資人將他們的關注點從平臺轉移到了基本的科技上,假如他們成功了,那麼就能比任何一個能給出名字的類型持久——比如,自主駕駛的感應器、自主的醫療科技、大量的機器人以及諸如此類的東西。這也將不會受到任何一家公司的失敗的影響。

泡沫遲早會爆炸

Uber,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失敗,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拖垮整個經濟。但是泡沫遲早都會爆炸。“2001年的矽谷被籠罩在這樣一片迷霧之中,”VC創投公司紅杉資本的合夥人Roelof Botha去年秋天這樣對彭博社的《商業週刊》說。“而現在這片迷霧已經消散了,也沒有要捲土重來的浪潮暗湧。”

自2005年以來,CB Insights計算了科技公司117次估值較低的一次融資,出現了有公司通過賣出現有股份的折算值來融到更多的資金這樣一種情況。融資估值較低不代表一家公司會失敗,但是這的確是對它所經營的市場給出的一個警告信號。

這件事教會我們的事情是,那些想要籌到更多風險投資資金的人要考慮的問題不是如果公司(尤其是Uber)失敗了之後會對經濟產生怎樣的影響。還有很多其他暗示表明市場矯正已經開始平穩運行了。他們要考慮的問題是,這個泡沫是不是會像之前那次一樣引人注目地爆炸,還是會像現在看起來的這樣,漸漸地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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