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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勳章和榮譽的日本兵真的不怕死麼?

美國作家多諾萬?韋伯斯特在其作品《滇緬公路》中寫道:

“每一位日本帝國軍隊的戰士都清楚:勳章和榮譽只會被授予為天皇陛下成功地贏得了戰役勝利的人們, 沒有誰僅僅因為在戰場上勇敢而受到獎勵。 每一個士兵都不過是整支軍隊當中的一小部分, 如果他不作出最大的努力, 那麼他所在的小隊、大隊、聯隊甚至師團都將蒙受恥辱。 他同樣也很清楚, 當他離家遠征的時候, 他的父母、兄弟姐妹以及其他家庭成員都決不被准許做、說或者在信中寫到任何可能令士兵們對為天皇獻身稍感猶疑的事情。

這就是滿腦子進攻念頭的日本帝國軍隊官兵們長期被灌輸的思想。 ”可以說, 日軍士兵的勇敢強悍, 主要源自日本民族在島國生存環境中形成的集體觀念和恥感文化, 但是, 不能說它是建立在精神信仰層面的理性自覺。 許多日本文化學者, 都承認日本民族恰恰是最缺乏思想和信念而容易被煽動和蠱惑的。

甚至在恩帕爾戰場上的英軍戰場指揮官、第14軍軍長威廉?斯利姆將軍, 也對於他的敵手們的勇敢印象深刻。 他後來在回憶錄中寫道:日本軍隊所展現出來的力量, 正基於每一個士兵的精神。 他戰鬥、行軍至死方休。 如果有500名日本人堅守一處陣地, 我們必須消滅495人, 才能最終奪取它, 然後, 剩下的5個日本人便集體自殺了。 沒過多久, 有關日本士兵自殺的種種故事便傳遍了整個中緬印戰區。

在松山戰役最後幾天, 遠征軍第8軍的將士迫使日軍再次上演這些故事。 這瘋狂的舉動讓他們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但是作為戰勝者, 日軍的自殺舉動漸漸在我軍士兵眼中變得愚昧可憎,

令人噁心。 在緬北戰場上, 當日軍士兵狂呼 萬歲 一次次發起 死亡衝鋒 時, 美國大兵們回應的則是 像狼嚎一樣的兩個音節組成的髒話和密集的衝鋒槍彈雨, 這無疑是一種極有力量的精神系統顛覆:Fuck pk神道信仰。 事實上, 在蒙昧狀態下的 勇敢不是真正的勇敢, 而是一種病態。 正如戰後緬甸方面軍司令官河邊正三在其所著《日本陸軍精神教育史考》中援引一位美軍軍官的評價:日本兵雖然強悍, 卻很可憐。 當被俘的十幾名日軍士兵進了中國遠征軍楚雄的戰俘營, 瞭解到我軍並不會以他們的方式對待戰俘, 他們漸漸感受到進步和文明的力量, 開始有所醒悟, 有的甚至喪失了尊嚴對我軍奴顏婢膝,
表現出島國民族性的另一面。

筆者經過研究, 發現日本兵的不怕死, 很多情況下並非基於什麼 精神, 還可能是一種技術層面的東西。 筆者曾看到一位參加松山戰役的第8軍第103師老兵的回憶, 他真切描述了那種具體感受:要說的話, 我們打急了也不怕死,

可還是和他們不相同。 日本兵打起仗來, 有一種已經死過了的感覺, 像鬼像野獸, 反正不像人。 和他們打仗就像是和僵屍打架一樣, 即便打贏了, 心裡也怕得很 那種投入戰鬥時像 已經死過了的感覺 , 在有日本武士道經典之稱的《葉隱聞書》中被稱為 死狂 , 類似于中國人所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 。 這種在戰鬥中假定必死而瘋狂 求死 的狀態, 來源於武士道傳統, 也是一種基於戰陣搏殺中生死概率的統計學據說, 在戰鬥中, 越是膽小懦弱者越容易被打死, 所以初次上陣的新兵傷亡率驚人。 而參透這一規律的老兵, 除了比新兵多一份鎮靜和從容, 有的還生出這種瘋狂求死 而寄望於 意外 獲生的廝殺技巧。 既然死亡的命運個人無法左右, 以瘋狂留下 勇敢 之名就顯得很合算。

假如戰爭再次重演,這些老鬼子還能像當初那樣瘋狂嗎?筆者相信肯定不會了。正如品野實在其作品中的表達:作為戰敗國的國民希望的是:即使沒有軍事力量和經濟力量,也不要野獸般的行動。日本人想過好日子,這是人間正道。也許,只有那些從未經歷這一切的日本新一代右翼分子,才會重蹈覆轍,那是蒙昧的輪回。不能吸取教訓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民族。

以瘋狂留下 勇敢 之名就顯得很合算。

假如戰爭再次重演,這些老鬼子還能像當初那樣瘋狂嗎?筆者相信肯定不會了。正如品野實在其作品中的表達:作為戰敗國的國民希望的是:即使沒有軍事力量和經濟力量,也不要野獸般的行動。日本人想過好日子,這是人間正道。也許,只有那些從未經歷這一切的日本新一代右翼分子,才會重蹈覆轍,那是蒙昧的輪回。不能吸取教訓的民族,是沒有希望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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