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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成績很好,洋老師怕他成書呆子,讓他與名妓做鄰居,結果

辜鴻銘:不怕老婆, 還有王法嗎?

他生在南洋, 學在西洋, 娶在東洋, 仕在北洋, 雖從小深受西方先進思想的洗禮, 卻甘做中國封建禮教的衛道士。 他嗜好小腳, 為納妾制辯護, 還身穿長袍大褂, 留著與時代格格不入的小辮子。 他作為一代學者, 也曾用下半身思考, 用上半身做學問。 儘管他一生毀譽參半, 但並不妨礙學貫中西的他承擔起了教化歐美的重任。 他就是一代狂儒——辜鴻銘。

民國妓女

中國文人自古以來就有逛妓院的嗜好, 但能夠將逛妓院的理論上升到“古之嫖者為己, 今之嫖者為人”的高度的, 恐怕只有辜鴻銘了。

辜鴻銘於1857年出生在馬來西亞的檳城, 其父是福建人, 其母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洋女郎。 辜鴻銘作為混血兒, 天資聰穎, 深得英國人布朗先生的喜愛, 並被布朗先生收為義子。 在布朗先生的指導下, 辜鴻銘閱讀了莎士比亞、席勒、歌德、愛默生等一大批文豪的作品,

為今後他走向文學之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後來, 德國著名教授納爾遜曾直言不諱地讚賞他說:“他廣泛地集西方文化於一身並加以消化吸收;這個人熟悉歌德就像一名德國人;熟悉愛默生就像盎格魯—撒克遜人;通曉《聖經》就像一位真正虔誠的基督徒……”

然而, 當時的中國正處於內憂外患之中。 在英國殖民地發動鴉片戰爭打開中國的大門之後, 西方的帝國主義國家紛紛加入了侵略中國的行列, 並很快掀起了瓜分中國的狂潮。 布朗先生時刻提醒辜鴻銘:“你可知道, 你的祖國已經被放在砧板上, 惡狠狠的侵略者正揮起屠刀, 準備分而食之。 我希望你學貫中西, 將來能夠擔負起富國治國的重任,

教化歐洲和美洲!”

1867年, 布朗夫婦決定帶著年僅10歲的辜鴻銘返回英國。 在動身離開之前, 父親帶著辜鴻銘去祠堂祭拜祖先, 並告誡他說:“不論你走到哪裡, 也不論你身邊是英國人、德國人, 還是法國人, 都不要忘記你是一個中國人!”

來到英國之後, 在布朗先生的教導下,

辜鴻銘學會了英文、德文、法文、希臘文、日文等九國語言。 辜鴻銘的英文水準可謂極高, 林語堂曾稱讚道:“英文文字超越出眾, 二百年來, 未見其右。 造詞、用字, 皆屬上乘。 總而言之, 有辜先生之超越思想, 始有其異人之文采。 鴻銘亦可謂出類拔萃, 人中錚錚之怪傑。 ”對此, 辜鴻銘還曾嘲笑過胡適的英文發音為英國下等人的發音。

如果只是一味地埋頭讀死書, 恐怕將來會成為一個百無一用的書呆子, 又如何能承擔起教化歐美的重任呢?為了能夠讓辜鴻銘更早地通曉人情世故, 布朗先生突發奇想, 將住所搬到了一位名妓的住所旁邊。

在與名妓成為鄰居後, 尚未發育完全的辜鴻銘始終想不明白, 這位名妓為何具有如此魔力,

竟然能夠吸引大批的政客、軍人和富商留宿在她的住所不願離去。 正如布朗先生所希望的那樣, 辜鴻銘在受到這些身份高貴的嫖客的薰陶之後, 的確學到了很多書本上無法學到的知識, 但讓布朗先生始料未及的是, 這也為辜鴻銘今後熱衷於逛妓院埋下了伏筆。

回國之後的辜鴻銘常常出入於北京的八大胡同。 在那裡, 他不惜為心儀的妓女一擲千金。

有一次, 辜鴻銘去袁世凱的總統府開會, 會議結束後, 袁世凱給了他三百塊大洋。 他知道袁世凱想用重金收買他, 但一向自命清高的他卻毫不猶豫地收下了。

走出總統府後, 他揣著三百塊大洋一溜煙拐進了八大胡同。 他將八大胡同裡的妓院逛了一遍。 每到一家妓院, 他都會搬一張椅子,瀟灑地坐在上面,讓那些唱功了得的妓女每人給他唱上一支小曲兒。妓女們則會排成長隊,從他身邊魚貫而過。每唱完一曲,他就會給一塊大洋,直到三百塊大洋散盡,他才盡興地離去。

辜鴻銘並不認為妓女低賤,反而十分同情她們的遭遇。他認為,妓女之所以淪落風塵是為生活所迫,畢竟沒有女人甘願成為男人的床上用品。他將她們的賣身看成是賣窮。

當那些想要研究中國文化的西方學者來請教辜鴻銘如何才能更加深入地瞭解中國的文化時,辜鴻銘告訴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北京的八大胡同逛一圈,因為中國文化中女性的端莊、羞怯和秀美只有在那些歌妓的身上還能夠找到。

辜鴻銘將“妓女文化”等同于中國文化的說法遭到了國人言辭激烈的批評,但林語堂卻十分贊成地說:“辜鴻銘並沒有大錯,因為那些歌女,像日本的藝妓一樣,還會臉紅,而近代的女大學生已經不會了。”如果讓林語堂瞭解現代的女大學生,恐怕感到臉紅的只有他自己了。

自從和妓女成為鄰居之後,辜鴻銘就對妓女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而這種特殊的感情讓他在娶妻納妾之後的歲月裡,還依然流連于青樓的溫柔鄉中。

(本文作者 司馬路的歷史會客廳嘉賓 韓明輝)

他都會搬一張椅子,瀟灑地坐在上面,讓那些唱功了得的妓女每人給他唱上一支小曲兒。妓女們則會排成長隊,從他身邊魚貫而過。每唱完一曲,他就會給一塊大洋,直到三百塊大洋散盡,他才盡興地離去。

辜鴻銘並不認為妓女低賤,反而十分同情她們的遭遇。他認為,妓女之所以淪落風塵是為生活所迫,畢竟沒有女人甘願成為男人的床上用品。他將她們的賣身看成是賣窮。

當那些想要研究中國文化的西方學者來請教辜鴻銘如何才能更加深入地瞭解中國的文化時,辜鴻銘告訴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北京的八大胡同逛一圈,因為中國文化中女性的端莊、羞怯和秀美只有在那些歌妓的身上還能夠找到。

辜鴻銘將“妓女文化”等同于中國文化的說法遭到了國人言辭激烈的批評,但林語堂卻十分贊成地說:“辜鴻銘並沒有大錯,因為那些歌女,像日本的藝妓一樣,還會臉紅,而近代的女大學生已經不會了。”如果讓林語堂瞭解現代的女大學生,恐怕感到臉紅的只有他自己了。

自從和妓女成為鄰居之後,辜鴻銘就對妓女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而這種特殊的感情讓他在娶妻納妾之後的歲月裡,還依然流連于青樓的溫柔鄉中。

(本文作者 司馬路的歷史會客廳嘉賓 韓明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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