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國是我國古代歷史上又一個大動亂、大分裂的政治劇變時代, 其間多少英雄好漢折戟, 然而即使在這樣一個令人無所適從甚至可以說極端險惡的風雲變換時代, 仍然有一個堪稱傳奇的政治人物卻屹立於各種矛盾鬥爭的風口浪尖上而始終不倒, 此人即是被後世稱為“官場不倒翁”的馮道。 那麼好奇的人們或許會疑問了:此人究竟是為何被稱為“官場不倒翁”的呢?
馮道(882-954), 字可道, 自號“長樂老”。 瀛州景城(今河北滄州西北)人, 是中國大規模官刻儒家經籍的創始人。 唐末投軍閥劉守光作參軍, 劉敗後又投時任河東監軍的宦官張承業, 被命為巡官。 張承業看重其“文章履行”, 性恭謹而又頗有辦事能力, 於是將他推薦給晉王李克用, 馮道遂被命為河東節度掌書記。 後唐莊宗李存勖即位後拜馮道為戶部尚書、翰林學士;李克用的養子李嗣源後來發動兵變推翻了莊宗,
後晉滅後唐後, 馮道又事後晉, 任司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等職, 後又加封司徒, 兼侍中, 封魯國公。 晉高祖石敬瑭死後, 馮道任後晉出帝石重貴之宰相。 契丹滅晉後, 馮道又事契丹, 被封為太傅, 跟從遼太宗耶律德光北歸至常山。 後漢建立後, 乃歸漢, 乙太師職奉後漢。 後周滅後漢後, 又事後周, 被拜為太師兼中書令。 馮道死於954年, 死年七十三歲。 馮道死後, 被周世宗追封為瀛王。 正是這樣一個馮道, 其先後經歷五朝,
然而, 對於這樣一個不守封建士君子節操的人,
還有, 馮道自擔任宰相後, “凡孤寒士子、抱才業、素知識者”, 往往得到提拔重用, 這都是非常難得的。 他還重視儒家經典的傳承, 創官刻書籍之始。 然而, 馮道遭逢亂世而能夠明哲保身, 這就說明他的性格之中一定有著世故圓滑與善於投機取巧的一面, 比如有人為他總結了這樣三點:第一, 他不講忠義, 沒有固定的政治立場;第二, 他善於鑽營, 而且具備很強的政治洞察力;第三, 居安思危, 總是事先為自己選擇好退路。
舉例來說, 就第一點而言, 在後唐李從珂起兵時, 湣帝李亶沒有來得及告訴大臣們,就匆匆逃到其姨丈石敬塘的軍中。第二天早晨,宰相馮道和大臣們上朝方得知出了嚴重的變故,按封建“忠君節義”的觀念說,湣帝把馮道提拔起來做了宰相,于忠於義馮道都應該忠於湣帝,但他在認清了形勢、權衡了利弊之後,還是放棄了忠義,及時改變立場和觀念,率領百官一起到洛陽郊外列隊迎接李從珂,並獻上了請李從珂當皇帝的“勸進”文書。就這樣,馮道由前朝的元老重臣搖身一變,又成為新朝的開國元勳。
就第二點而言,他能夠代表石敬瑭出使契丹,順利地完成任務並得以全身而退,這就是很不簡單的;尤其後晉末期,遼太宗率30萬大軍南下,佔領了汴京。馮道看到後晉政權大勢已去,便主動來投靠遼太宗耶律德光。面對耶律德光的指責和嘲諷,馮道裝憨賣傻,卑辭以對,低聲下氣,弄得耶律德光哭笑不得,不但沒有難為他,反而給他高官厚祿。
就第三點而言,在契丹人南下後,一味的殘暴統治,破壞生產,根本就沒有長久在此統治下去的意圖;居安思危的馮道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想方設法的保護了一批被迫投降契丹的漢族官員,並向耶律德光進言,保存了民生和民力,因此歐陽修才認為“契丹不夷滅中國之人者,賴道一言之善也。”
總之,馮道近乎是個傳奇般的人物,他在常年的仕宦經歷中,逐漸摸索、積累、運用並發展了自己一套很獨特自然也很有效的做官經驗,比如“臨難不赴,遇事依違兩可,無所操決,唯以圓滑應付為能事”,以至長久地維持住了自己的顯宦地位。後人為此也譏諷他道:“不講忠義,只看實力;見風使舵,另投新主;預留後路,有官長樂”。
湣帝李亶沒有來得及告訴大臣們,就匆匆逃到其姨丈石敬塘的軍中。第二天早晨,宰相馮道和大臣們上朝方得知出了嚴重的變故,按封建“忠君節義”的觀念說,湣帝把馮道提拔起來做了宰相,于忠於義馮道都應該忠於湣帝,但他在認清了形勢、權衡了利弊之後,還是放棄了忠義,及時改變立場和觀念,率領百官一起到洛陽郊外列隊迎接李從珂,並獻上了請李從珂當皇帝的“勸進”文書。就這樣,馮道由前朝的元老重臣搖身一變,又成為新朝的開國元勳。就第二點而言,他能夠代表石敬瑭出使契丹,順利地完成任務並得以全身而退,這就是很不簡單的;尤其後晉末期,遼太宗率30萬大軍南下,佔領了汴京。馮道看到後晉政權大勢已去,便主動來投靠遼太宗耶律德光。面對耶律德光的指責和嘲諷,馮道裝憨賣傻,卑辭以對,低聲下氣,弄得耶律德光哭笑不得,不但沒有難為他,反而給他高官厚祿。
就第三點而言,在契丹人南下後,一味的殘暴統治,破壞生產,根本就沒有長久在此統治下去的意圖;居安思危的馮道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想方設法的保護了一批被迫投降契丹的漢族官員,並向耶律德光進言,保存了民生和民力,因此歐陽修才認為“契丹不夷滅中國之人者,賴道一言之善也。”
總之,馮道近乎是個傳奇般的人物,他在常年的仕宦經歷中,逐漸摸索、積累、運用並發展了自己一套很獨特自然也很有效的做官經驗,比如“臨難不赴,遇事依違兩可,無所操決,唯以圓滑應付為能事”,以至長久地維持住了自己的顯宦地位。後人為此也譏諷他道:“不講忠義,只看實力;見風使舵,另投新主;預留後路,有官長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