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 午時三刻已到.........”
“下去, 我的事輪不到爾等烏合之眾摻乎。 ”
嚴厲訓斥人的是一位身著紅色嫁衣, 清絕的的臉上未施粉黛。 女子臉上的神情從未變過, 仍沉醉的回憶裡。
多久了?再也沒見過他?
他可曾記得我的名字?罷了罷了。
記得記不得又有何妨?
我喜便好。
記得那時年夏, 為救他, 筋脈寸斷, 那時我一向喜歡的白衣生生被染出了血色。
他卻知道道了聲;“多謝。 ”
他不愛說話, 是個呆木頭, 我伴他這麼多年, 也不知我心思。
可如今他是正義的代表, 而我就是萬惡的源頭。
君可曾記得, 吾為何這樣?
吾為何成了魔主?
吾又為何狠不下心去殺你。
哪怕君將吾推給他人也好?
我仍是心念著你。
為何你還是一次次的出現在我面前?
拿我換解藥?不夠嗎?
這次又是什麼?
說著, 女子便落下淚來喃喃著;“君, 這次又要找什麼藉口?”
你身著一身戰甲, 英姿煞爽。
我一身紅衣, 一如那時, 會不會灼了你的眼?
不知, 我從來都不知。
她收起情緒, 嘴角清揚, 未施粉黛的面貌也變得明豔動人起來?
款款走到他的面前, 他仍是那樣美得不可讓人移開目光。
“晚兒?!”
“嗯。 ”
看著他手裡拿著劍是來殺我的吧?
“動手吧!!!”她淒厲的大喊, 然後無神的念叨著;“他們說的我都知道,
“晚兒..........”
她聽著他喊著他的名字, 真好, 他還記得。
她笑笑, 沖進他的懷抱, 腹部的劍深深的刺了進去, 穿過皮膚, 穿過衣服。 背後的血肯定滴滴答答流了一地吧。
不過, 我能護你周全就好。
“君, 以後要保護好自己....我可能不會...不會...再...再..護你了........”
手指無聲息的落了下去。 一滴清淚落到她的臉上, 像一朵朵開放的小水蓮。
“晚兒...........對不.....起。 ”男子至始至終只落下了一滴淚。
誰都看不懂他的心思, 只看到後來逐漸變得強大的他, 收養了一個小女嬰--念晚。
【別等到喜歡的那個人走了, 才想著去挽留;別等著那個人不在了, 才想著補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