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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後,我會嫁給彭于晏

“十年之後, 我家愛豆牽著我的手, 我們一起走在冬天的初雪裡, 走累了他就停下來幫我拂去頭髮上的雪, 捂著我凍得微微發紅的耳朵, 然後突然跪下來, 拿出閃著光的大鑽戒向我求婚。 ”

“喂喂喂, 醒醒, 別做夢了。 ”

不做夢, 生活也太無聊了

生活大多忙忙碌碌, 一成不變, 好在我們每天還能做一些異想天開的夢, 給生活帶來一點不同。

但是很可惜, 睡覺做夢的時候, 我們意識是模糊的, 當意識變得越來越清醒, 關於夢的記憶就越來越模糊, 多少個神奇的、可以拿來拍電影的夢就這麼被我們遺忘了。

不過, 這怎麼能難倒機智的人類呢?我們完全可以做“白日夢”來完美避開這些bug啊。

白日夢是我們清醒狀態下做的夢, 它佔據了我們生活很多的時間。 如果你一天有16個小時醒著, 大約就有將近8個小時在“做夢”。

上下班路上、洗澡的時候、看書看電影時……幾乎所有的情境,

白日夢都不會放過。 當然, 不同情況下我們“入睡”的次數和時間是不一樣的。

無聊的心理學家們發現, 即使是在我們最專心的XX(不可描述)時間, 我們的腦子也有十分之一的時間在想別的事, 更別說做其他事的時候了。

神奇的是, 梳洗打扮其實是我們最不專心的時間, 有65%的時間裡我們的思維都在“離家出走”, 所以不要嫌棄女生們化妝慢, 說不定她們真的是在那對著鏡子祈禱呢。

我們做的白日夢, 通常都是一些開心的念頭和希望, 這聽起來很不錯, 但是好像“做白日夢”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詞, 心疼“白日夢”三秒鐘, 然後我們開始懟它。

拒絕黃賭毒, 拒絕白日夢?

我們往往會認為做白日夢是很幸福的, 想要什麼有什麼。

但是, 在心情比較好的時候,

我們其實是不大可能做白日夢的;相反, 在我們心情低落、沮喪的時候, 白日夢才更願意跳出來充當一個安慰者的角色, 讓我們在幻想中滿足和補償自己。

這種幻想讓我們暫時性地逃離了現實, 但是現實並不會因為我們的逃避而發生改變。 更慘的是, 從白日夢中醒來之後, 面對這樣的現實, 巨大的心理落差會讓我們更加受挫, 影響到我們和這個社會之間的交流, 這種情況下, 我們下意識的就會選擇重返“白日夢”的懷抱中。

這樣的惡性循環來來回回走幾遍, 很多人就會沉溺其中, 長此以往, 這一類白日夢者就會發現, 他們的做夢入口無處不在, 隨時隨地都會進入“夢境”, 陷入夢境之後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

嚴重的情況下他們變得不太能適應這個社會, 和其他人隔離開, 與整個世界脫節。 他們就和《盜夢空間》中那些沉溺於夢境中的人類似, 已經達到了白日夢上癮的地步。

慶倖的是, 我們大多數人並沒有達到上癮的程度, 不過它的頻繁出現,

也挺讓人抓狂的。

別的不說, 我們的身體就非常抗拒它, 因為白日夢總是會讓我們不小心割破自己的手指, 從樓梯上摔下來;有相當一部分出車禍的司機回憶說, 他們開車的時候白日夢突然到訪, 然後“嘭”的一聲將自己喚醒。

不僅僅是健康為白日夢亮起了紅燈, 我們的工作、學習也統統對它say no, 過於活躍的白日夢讓人無法集中注意力, 效率低下的白日夢患者就會想, 要是我把我神游時敏捷的思維拿出一半來給工作, 我就根本什麼都不害怕了好嗎?

佛洛德:說什麼白日夢, 那是藝術

我們“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來做白日夢, 要說它真的一點用都沒有, 那也太沒有良心了。

“做夢鼻祖”佛洛德就很“欣賞”白日夢, 把它和藝術創作聯繫在一起, 認為白日夢者類似於創作型的作家,白日夢就是靈感的來源。後來有研究證明他的觀點並不是隨便說說,愛做白日夢的人的工作記憶比其他人更強,也往往有著更高的創造力,同樣地,適度做白日夢,也能提高我們的創造力。

弗老爺子還把白日夢提升了一個層次,他認為白日夢和夢一樣,都是我們願望的達成,而在這些願望中,我們或許可以看到自己缺少的東西——我們幻想家庭幸福,或許意味著家庭中存在一些問題,幻想成為富翁,或許意味著害怕貧窮。

所以白日夢,讓我們能夠瞭解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渴望,從而更好地瞭解自己。榮格做了幾十年的白日夢潛心研究和分析之後,發明了一種通過做白日夢達到自我療愈的方法——積極想像(active imagination),我們可以和夢中的人物聊聊天,就能夠通過意象溝通更好地認識自己,為自己療傷。

而且,我們的白日夢一般都是在思考將來的事。或許它會顯得不切實際,也並沒有給我們一個直接的清晰的目標,但是它讓我們開始思考未來,讓我們有可能去為了這個未來而努力。

所以,白日夢並不是罪惡和墮落的源頭,適當的白日夢其實是一種放鬆的手段,說到底它還是個好東西。一切都取決於我們和白日夢之間的關係。

那麼你覺得,究竟是你在做白日夢,還是它在控制你呢?歡迎大家留言哦~

原文:《When the Mind Wanders》

作者:Jake Pelini

編譯:王藝彤

插圖作者:liekeland

認為白日夢者類似於創作型的作家,白日夢就是靈感的來源。後來有研究證明他的觀點並不是隨便說說,愛做白日夢的人的工作記憶比其他人更強,也往往有著更高的創造力,同樣地,適度做白日夢,也能提高我們的創造力。

弗老爺子還把白日夢提升了一個層次,他認為白日夢和夢一樣,都是我們願望的達成,而在這些願望中,我們或許可以看到自己缺少的東西——我們幻想家庭幸福,或許意味著家庭中存在一些問題,幻想成為富翁,或許意味著害怕貧窮。

所以白日夢,讓我們能夠瞭解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渴望,從而更好地瞭解自己。榮格做了幾十年的白日夢潛心研究和分析之後,發明了一種通過做白日夢達到自我療愈的方法——積極想像(active imagination),我們可以和夢中的人物聊聊天,就能夠通過意象溝通更好地認識自己,為自己療傷。

而且,我們的白日夢一般都是在思考將來的事。或許它會顯得不切實際,也並沒有給我們一個直接的清晰的目標,但是它讓我們開始思考未來,讓我們有可能去為了這個未來而努力。

所以,白日夢並不是罪惡和墮落的源頭,適當的白日夢其實是一種放鬆的手段,說到底它還是個好東西。一切都取決於我們和白日夢之間的關係。

那麼你覺得,究竟是你在做白日夢,還是它在控制你呢?歡迎大家留言哦~

原文:《When the Mind Wanders》

作者:Jake Pelini

編譯:王藝彤

插圖作者:lieke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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