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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修時會生起很多妄想,該怎麼破?

文:續祥法師

知乎上有網友問我:我禪修時妄想很多, 用了很多辦法都無法調服, 我該怎麼辦?

我回復他:在我看來, 妄想熾盛只不過是一種表徵——行持和知見出問題的表徵。

如果不能瞭解這一點, 只顧著對付妄想本身, 那你將一直困在“治標不治本”的閉環中。

知見上的問題, 大概出在貪心太過導致的控制欲氾濫, 用唯識宗的術語來講, 叫做“掉舉”, 一顆心高高的懸在空中, 什麼都想抓取, 也什麼都抓取不住。

在禪修中, 掉舉和昏沉是最容易遇到的問題, 也是最難以解決的問題。

和癡所攝的昏沉不同, 貪心重的人往往會更容易掉舉。 在我看來, 掉舉比昏沉還要難以解決。

在我自己昏沉時, 禪堂巡香的師父一香板就能解決問題, 而掉舉時即便被師父看出來給我一香板, 我的心理狀態也只會由掉舉升級成憤怒, 掉舉時自我感覺就像是齊天大聖, 翻天入地無所不能,

精神病人就時常處在掉舉中, 也正因如此, 精神病人比常人更有暴力傾向——掉舉狀態下, 人更躁動, 也更容易被觸惱。

此外執著也是掉舉的重要助緣。 貪欲猶如乾柴, 妄想猶如大火, 而執著就是幫助大火燃燒乾柴的“大風”。

妄想之火因貪欲而燃燒, 因大風而猛烈。

想要在禪修時對治掉舉, 先要在生活中保持一顆“平常心”把自己的定位從“以夢為馬的天之驕子”改成“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說到這裡你可能會問:“一個人如果沒有夢想, 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其實人和鹹魚本來就沒區別, 用“析空觀”來看, 人和鹹魚都只是基本粒子的不同表現形式而已, 本質上沒有任何不同。 用“體空觀”來看, 人和鹹魚當體即是空無自性, 連可以被分別的自性都是空的, 哪裡還有什麼分別呢?

不過話說回來, 其實人有一些夢想無可厚非, 但是要分清夢想和妄想的區別——妄想想起來的時候讓人痛苦 , 夢想想起來的時候則能讓人微笑。 這二者其實都是幻想, 區別在於“實現的可能性”。

我如果想要把瘦金體練的讓人誇讚,

這可以算做夢想, 我如果先要把瘦金體練到所有人都誇讚, 那這就是妄想了。

我剛才說了, 夢想和妄想本質上是一種東西——都是幻想。 看起來一個是追逐你的東西(妄想), 一個是你所追逐的(妄想), 但實際上, 我們又何嘗不是在被自己所追逐的東西追逐著?這其中微妙的差別, 值得一個修行人花一生的時間細細琢磨。

如果你真的琢磨透了, 在禪修時你的掉舉問題會減輕一大半, 剩下的一點點“餘勢”, 你只需要努力保持正念, 思維禪定的寂靜之相貌就可以被伏滅, 就像蒼雪禪師所說的那樣:“南台靜坐一爐香, 竟日凝然萬慮忘。 不是息心除妄想, 只緣無事可思量。 ”為什麼無事可思量?因為事都是自己的妄念招感的,

覺察到這一點, 你自然也就無事一身輕了。

用唯識宗的術語來講, 這種修習相貌叫做“止相”, 是專治掉舉的, 而當妄念止息後心的相續卻開始逐漸變得昏沉下劣時, 則要修習“舉相”——開始主動啟動自己想蘊的能動性, 以免心行變成死水一灘。

當內心逐漸不沉不浮時, 這兩種相貌都要捨棄不再尋思, 如此才能更進一步。 用唯識宗的術語來說, 這一過程叫做“以楔出楔”-——譬如竹管裡有粗的東西(楔)壅塞著拿不出來, 先得用細的楔打進竹管去, 才能把粗楔擠出來;粗的一出來, 細的也就出來, 這時的竹管也會通達無滯了。

其實修道過程中的每一階段都是一種方便, 方便非究竟, 故對修行來說, 都是一種“楔”, 因此須如木匠刨木般, 初以細楔頂粗楔,續以更細之楔刨細楔;而粗、細也是相對而論的,若“身心動搖,不能攝伏”為粗,那“寂靜安然”便為細;然舉相也好,止相也罷,終究是一種楔,故還須以舍相做最後除遣。

其實知見上的問題相對而言還算是好解決,行持上的問題則比較難以除去,因為一個人的行持往往是由他的習氣做支撐的,習氣是“修所斷”,必須從前方便到正修一步一步扎扎實實用工夫才能斷除。

這一過程《楞嚴經》比喻的最為貼切——如淨器中,除去毒蜜,以諸湯水,並雜灰香,洗滌其器,後貯甘露——如此,一個被弄髒的碗才能重新使用。

我們的心也一樣,不僅要聞思正法,以楔出楔,通過輸入正知正見,取代固有的妄想分別,還要用新的養料滋養內心,甘露氣息才能逐漸散發,取代原有的腐敗氣息。

如果是真心想要對治妄想,行持上的問題其實也不是問題——容易滋生妄想的行為大部分都被佛陀開設的戒律遮止了——諸如食五辛、犯邪淫、兩舌綺語等等,不過還是有一些漏網之魚——比如刷朋友圈、打遊戲,因此日常生活中一旦發現有滋生內心驕慢和分別的因素,都應該及時遮止,以免進一步侵蝕我們內心平靜。

至於戒律就更加要嚴格的持守了,“依教奉行”不僅是佛陀開設戒律時對弟子的期望,更是身為一個佛弟子的本分。

只要按照戒律的標準去行持,按照經典中的法義去如理思維,你禪修時的妄想只會越來越少,不信你試試。

初以細楔頂粗楔,續以更細之楔刨細楔;而粗、細也是相對而論的,若“身心動搖,不能攝伏”為粗,那“寂靜安然”便為細;然舉相也好,止相也罷,終究是一種楔,故還須以舍相做最後除遣。

其實知見上的問題相對而言還算是好解決,行持上的問題則比較難以除去,因為一個人的行持往往是由他的習氣做支撐的,習氣是“修所斷”,必須從前方便到正修一步一步扎扎實實用工夫才能斷除。

這一過程《楞嚴經》比喻的最為貼切——如淨器中,除去毒蜜,以諸湯水,並雜灰香,洗滌其器,後貯甘露——如此,一個被弄髒的碗才能重新使用。

我們的心也一樣,不僅要聞思正法,以楔出楔,通過輸入正知正見,取代固有的妄想分別,還要用新的養料滋養內心,甘露氣息才能逐漸散發,取代原有的腐敗氣息。

如果是真心想要對治妄想,行持上的問題其實也不是問題——容易滋生妄想的行為大部分都被佛陀開設的戒律遮止了——諸如食五辛、犯邪淫、兩舌綺語等等,不過還是有一些漏網之魚——比如刷朋友圈、打遊戲,因此日常生活中一旦發現有滋生內心驕慢和分別的因素,都應該及時遮止,以免進一步侵蝕我們內心平靜。

至於戒律就更加要嚴格的持守了,“依教奉行”不僅是佛陀開設戒律時對弟子的期望,更是身為一個佛弟子的本分。

只要按照戒律的標準去行持,按照經典中的法義去如理思維,你禪修時的妄想只會越來越少,不信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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