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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爺們兒的“貧”——《生逢燦爛的日子》觀後

《生逢燦爛的日子》到12月17日, 終於落下帷幕, 劇終。

我們看到了一群以郭家四兄弟為代表的, 北京老胡同裡長大的爺們兒。 曾經有人給北京人下過一個地域的定義:“只有住在二環以裡的,

才是真正的北京人。 ”聽上去很絕對, 細思很有道理。 一般來講, 北京的老城是北京舊城牆之內的區域, 即西直門--廣安門--右安門-永定門-左安門-廣渠門-東直門-德勝門-西直門圍成的區域, 也就是今天的二環以裡的地區。 而後擴建的三環、四環、五環、六環, 則是新城區。

在二環以裡的胡同裡長大的爺們兒, 究竟給人什麼印象呢?

最突出的印象——臭貧。 北京男孩給人的印象“特貧。 ”外地人開始一對一接觸北京人時, 感覺他們說話一是一, 二是二, 沒什麼兩樣。 但如果現場又來了另一個北京人, 談話立刻就有玩笑、調侃的味道了, 好像棋逢對手, 將遇良才, 不拐個彎兒說出來就不痛快。


北京人的貧嘴是言傳身教, 有家庭傳統的。 如童年時的老二, 回家亂翻找吃的, 他的工人老媽說:“二子, 二子, 甭給我那亂翻, 屋裡就剩你媽了。 有本事把你媽炒嘍。 ”老二回答:“真把您炒了, 咱家也沒那麼大的鍋呀。 是不是?”

郭家老倆口對話, 老郭嫌老伴瞎打岔:“我說前門樓子,

你說胯骨軸子, 哪跟哪啊?”

老二長大後, 對父母和兄弟自誇:“我有時候怎麼就這麼佩服我自個兒啊?我怎麼就這麼聰明?有時候我真覺著除了我跟孫悟空, 沒別人了!”

老四慌張報告, 說老大要進門了, 老二說:“慌什麼呀?這鬼子不還沒進村呢!”

北京哥們兒之間的貧是最肆無忌憚的, 發小威子嘲笑老二暗戀二小姐, “你非磨磨嘰嘰的, 弄得跟才子佳人似的, 有意思嗎?”“哥們兒小時候上幼稚園, 還跟阿姨眉來眼去呢, 還想著把她娶回家去呢!”

北京男孩一旦跟女孩貧, 八成是有好感了, 甚至是愛上了。 老二跟小薇初次見面“現在姑娘膽夠大的呀, 看哥帥想泡哥?哥名花有主了!”

老三跟范榮吵架, 范榮說:我一點都不喜歡你!”

老三:“那你喜歡誰?”

范榮:“你們家人別到醫院找我。 ”

老三:“醫院又不是你們家開的!”

范榮:“請你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老三:“行, 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老二追求裴小雲,小雲說:“我帶著個孩子,還有個瘋媽,沒有穩定工作,沒啥本事就會唱歌。”

老二:“我就喜歡帶孩子的,帶瘋媽的,沒有穩定工作的,會唱歌的。”

老三跟情人葉琪,一個吃奶油麵包長大的姑娘,說話完全是另一番味道,與他的合作者小鵬、老黃說話從來一本正經,好像換了一個頻道,不用說,他們都不是北京胡同裡長大的。北京人的“貧”似乎是一個地震時形成的堰塞湖,平時就堵在那裡,只有遇到北京人,特別是二環以裡的北京人,堰塞湖就疏通了,無數靈動的、有味道的句子噴湧而出,自然地流淌下來,說的人高興,聽的人過癮。也看過一些演老北京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只要演員甩不出地道的京腔,這個戲基本就失敗了,如果再帶著港臺口音,北京人簡直就憤怒了。

北京爺們兒的“貧”,很講究,常用與時代對接,與地域吻合的典故,不是地道的北京人聽不懂,而地道的北京人聽著過癮,還能從粗糙的話語中,聽出了“詩和遠方”的味道。

老二追求裴小雲,小雲說:“我帶著個孩子,還有個瘋媽,沒有穩定工作,沒啥本事就會唱歌。”

老二:“我就喜歡帶孩子的,帶瘋媽的,沒有穩定工作的,會唱歌的。”

老三跟情人葉琪,一個吃奶油麵包長大的姑娘,說話完全是另一番味道,與他的合作者小鵬、老黃說話從來一本正經,好像換了一個頻道,不用說,他們都不是北京胡同裡長大的。北京人的“貧”似乎是一個地震時形成的堰塞湖,平時就堵在那裡,只有遇到北京人,特別是二環以裡的北京人,堰塞湖就疏通了,無數靈動的、有味道的句子噴湧而出,自然地流淌下來,說的人高興,聽的人過癮。也看過一些演老北京的電影或者電視劇,只要演員甩不出地道的京腔,這個戲基本就失敗了,如果再帶著港臺口音,北京人簡直就憤怒了。

北京爺們兒的“貧”,很講究,常用與時代對接,與地域吻合的典故,不是地道的北京人聽不懂,而地道的北京人聽著過癮,還能從粗糙的話語中,聽出了“詩和遠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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