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 人類越來越有希望徹底消滅瘧疾。 但是如今, 這種樂觀主義卻面臨著新的重大挑戰。 科學家警告稱, 一種名為“超級瘧疾”的瘧原蟲正在東南亞地區迅速擴散。
瘧疾一直是一個重大的全球性公共衛生問題。 但在各個“總統瘧疾倡議”資助的控制專案(包裹分發經過防蚊處理的蚊帳、在室內滯留噴灑殺蟲劑和使用抗瘧藥物等)的努力之下, 因瘧疾而死亡的人數不斷減少。
不幸的是, 新耐藥性瘧疾的突然出現和迅速傳播對研究瘧疾防治的科學家而言並不是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這只不過是歷史又一次重演而已。 就好像害蟲對殺蟲劑會產生抗藥性一樣, 瘧原蟲也會對治療藥物產生抗藥性。 我們此前見過這種現象的發生, 而在瘧疾被徹底消滅之前, 瘧原蟲也將在今後一次又一次產生新的抗藥性。 因此我們應該將瘧疾週期性出現的抗藥性視為一個增加對瘧原蟲自身及其傳播機制瞭解和認識的好機會,
抗藥性瘧原蟲之所以能迅速擴散, 罪魁禍首當屬瘧蚊(叮咬人類時, 瘧蚊體內的瘧原蟲可以趁機進入人體內)和全球化程度的提高(越來越多人乘坐飛機在各大洲之間穿梭)。 如今人們用來防治瘧疾的主要手段——包括青蒿素聯合療法、經過防蚊處理的蚊帳和在室內滯留噴灑殺蟲劑——效果顯著, 但瘧疾依舊能夠傳播擴散證明我們的防治方案存在漏洞和缺陷。 要想彌補這些漏洞和缺陷, 我們要從容不迫的維持好已經取得的成果並繼續優化方案。
為了徹底消滅瘧疾, 我們要實現的目標不是一成不變的。 面對預防治療方案, 瘧原蟲和傳播瘧疾的蚊子不斷發生改變。 這就要求我們在防治實踐中緊跟形勢發展, 採用多管齊下的策略對抗瘧原蟲和瘧蚊。 瘧疾橫行的地區應該參與到的防治工作中來, 環境衛生工作者和社區醫務人員也應該從農業領域綜合害蟲防治解決方案的成功中吸取寶貴的經驗。
瘧疾的傳播需要三個因素:作為宿主的人類、作為傳播媒介的瘧蚊和罪魁禍首瘧原蟲自身。 傳染到人類身上之前, 瘧原蟲寄生於蚊子體內。
目前, 瘧疾防治工作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但如果能將現有防治手段與其他學科領域的防治措施結合, 我們便有機會減少現有防治方案中存在的漏洞, 推動徹底消滅瘧疾事業的進步發展。 其他防治措施有很多種, 消除蚊子繁殖棲息地便是其中之一。 作為綜合性傳播載體管理體系的一部分, 消除蚊子繁殖棲息地要求本地居民積極參與以提升防治措施的持續性。 為社區醫務人員研發清晰有效的確診工具是另一種重要的其他防治措施。 此舉能幫助我們加強對瘧疾病人的監控,並對其實施有效的診斷和及時的治療。
現有主要防治手段與其他防治手段結合能發揮積極作用,斯里蘭卡便是很好的範例。目前,該國已經徹底消滅瘧疾。雖然大量人口定期在斯里蘭卡和印度之間往返,該國也經歷了二十年的戰爭和政治動盪,但斯里蘭卡的抗瘧疾專案依舊非常成功。這要歸功於多維防治模式:斯里蘭卡施行了有效的蚊蟲控制專案、三管齊下的瘧原蟲監控專案和負責治療瘧疾的“病人管理專案”。我們能否在瘧疾病情嚴重的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開展類似的多維防治模式?這是一個有待驗證的問題。不過斯里蘭卡對抗瘧疾所採用的方案在非洲均具有可行性,因此科學家認為讓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效仿斯里蘭卡的前景一片大好。我們目前需要的是協調好抗瘧組織之間的關係,獲得政府部門的大力支持和足夠的資金,從而確保計畫方案能順利展開。削減“總統瘧疾倡議”專案資金的提議只會讓目前已經令人擔憂的局面變得更糟。美國國會應該重新考慮這個問題。
人們擔心東南亞的“超級瘧疾”瘧原蟲可能會傳播至非洲,這不無道理。所以除了要確保在瘧疾爆發地實施綜合性瘧疾防治方案之外,我們還要加強對即將踏上旅途乘客(尤其是那些在非洲和亞洲之間往返的人)的建議和防治工作。抗藥性瘧原蟲最初都是出現在沒有免疫力的人身上。他們通常是瘧疾爆發國尚未獲得免疫力(人類在經歷多次瘧疾爆發後會獲得免疫力)的嬰兒和兒童以及來到疫區的外國成年遊客。世界衛生組織和其他參與瘧疾防治的組織應該利用這個的契機強化現有的規範措施,同時引入對國際旅客試試瘧疾預防性治療的新舉措(比如像防治黃熱病一樣要求人們接受強制性疫苗接種)。
研究瘧疾的科研人員應該致力於研發新的防治手段。即便面對具有抗藥性的“超級瘧疾”,我們也不該沮喪灰心。為了應對“超級瘧疾”帶來的全新挑戰,我們可能需要投入大量時間、精力和費用。但這是值得的,因為我們能在此過程中收穫更多的經驗和知識。不過為了能在可預期的時間裡徹底消滅瘧疾,我們必須從過去數十年裡瘧疾防治手段的豐碩成果中吸取經驗,盡力阻止“超級瘧疾”傳播擴散,防止國際衛生危機的爆發。我們可能面臨一場新的抗瘧戰役,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已經輸掉了和瘧疾對抗的偉大戰爭。
此舉能幫助我們加強對瘧疾病人的監控,並對其實施有效的診斷和及時的治療。現有主要防治手段與其他防治手段結合能發揮積極作用,斯里蘭卡便是很好的範例。目前,該國已經徹底消滅瘧疾。雖然大量人口定期在斯里蘭卡和印度之間往返,該國也經歷了二十年的戰爭和政治動盪,但斯里蘭卡的抗瘧疾專案依舊非常成功。這要歸功於多維防治模式:斯里蘭卡施行了有效的蚊蟲控制專案、三管齊下的瘧原蟲監控專案和負責治療瘧疾的“病人管理專案”。我們能否在瘧疾病情嚴重的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開展類似的多維防治模式?這是一個有待驗證的問題。不過斯里蘭卡對抗瘧疾所採用的方案在非洲均具有可行性,因此科學家認為讓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效仿斯里蘭卡的前景一片大好。我們目前需要的是協調好抗瘧組織之間的關係,獲得政府部門的大力支持和足夠的資金,從而確保計畫方案能順利展開。削減“總統瘧疾倡議”專案資金的提議只會讓目前已經令人擔憂的局面變得更糟。美國國會應該重新考慮這個問題。
人們擔心東南亞的“超級瘧疾”瘧原蟲可能會傳播至非洲,這不無道理。所以除了要確保在瘧疾爆發地實施綜合性瘧疾防治方案之外,我們還要加強對即將踏上旅途乘客(尤其是那些在非洲和亞洲之間往返的人)的建議和防治工作。抗藥性瘧原蟲最初都是出現在沒有免疫力的人身上。他們通常是瘧疾爆發國尚未獲得免疫力(人類在經歷多次瘧疾爆發後會獲得免疫力)的嬰兒和兒童以及來到疫區的外國成年遊客。世界衛生組織和其他參與瘧疾防治的組織應該利用這個的契機強化現有的規範措施,同時引入對國際旅客試試瘧疾預防性治療的新舉措(比如像防治黃熱病一樣要求人們接受強制性疫苗接種)。
研究瘧疾的科研人員應該致力於研發新的防治手段。即便面對具有抗藥性的“超級瘧疾”,我們也不該沮喪灰心。為了應對“超級瘧疾”帶來的全新挑戰,我們可能需要投入大量時間、精力和費用。但這是值得的,因為我們能在此過程中收穫更多的經驗和知識。不過為了能在可預期的時間裡徹底消滅瘧疾,我們必須從過去數十年裡瘧疾防治手段的豐碩成果中吸取經驗,盡力阻止“超級瘧疾”傳播擴散,防止國際衛生危機的爆發。我們可能面臨一場新的抗瘧戰役,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已經輸掉了和瘧疾對抗的偉大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