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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鎮人豐鎮事:我家過年曾經那些特殊的年味

豐鎮人習慣口語叫作“過大年”。 近幾年有了網路娛樂平臺, 多有文人寫詩作文, 書家潑墨, 畫家繪畫, 攝影愛好者也頻頻曬幾幅迎春喜慶的照片。 多為歌頌時代之發展, 國泰民安之民族風情。 其中, 也有不少回憶過去的圖文。 筆者雖然特別理解人們對待美好生活的積極心態, 也特別欣賞今非昔比的大好時光, 但也終久還是抹不掉、推不開那過往歲月常留腦海的特別的“年味兒”。

上世紀六十年代, 普通百姓人家的生活, 家家清苦不言而喻。 而在那個年代生活的“特殊”人群, 真是過年難, 難過年。

六九年的臘月二十六, 兩個上山下鄉的哥姐按約定時日早早回到家, 一整天和我三姐給我家打掃屋子。 二哥粉刷屋頂棚, 二姐粉刷牆壁, 我和三姐糊窗戶。 母親拖著病身子, 在炕上一邊指揮, 一邊東挪西躲。 母親的病完全是在深深的貧苦生活和慘重的政治風波,

雙重的委屈之中, 又侍候大姐坐月子, 又操勞我和三姐的日常生活, 還不時地擔心著被抓走關押、被受酷刑的父親。 一氣二累病倒了身子。 從臘月二十到二十五, 都是母親躺在炕上、指導著我和三姐, 適量地蒸一些菜包、豆包、和肉餡中幾乎看不見肉的肉包子。 從那一年開始, 我學會了糊窗戶、捏棗食、花糕, 花糕上的龍和小兔子, 是母親含著眼淚捏成的。 母親邊捏面兔、還口裡反復念叨著:“龍盤兔, 必定富!”別人家逢年過節的喜悅氣氛, 飄到我家卻都變成了絲絲憂傷和默默無語的萬般悲涼。

大年三十, 我的二哥、二姐因是“知青”, 豐鎮城政府有令, 知青必須過“革命化春節”, 一律不准年三十回城。 我的父親被打成“新內人党分子”, 被關押在城關鎮小分隊。 母親病臥在炕, 只有十一歲的我和十三歲的三姐, 是家中安置“過大年”的主力。 年三十早晨, 二姐悄悄遛回城, 幫我們盡可能的收拾屋子、安頓好吃食, 整整幹了一整天, 一個十七歲的大姑娘乘天黑時分趕緊又返回到那離城十五六裡的“廣闊天地”。

(巨寶莊公社十三號村)天空麻麻黑後, 二哥身穿爛棉衣、鬍子拉茬回到家中, 給我們“冰冷”的家稍添了一點熱乎氣兒。 半家人稍感喜悅後, 母親便擔心起二哥的安寧。 危恐夜間“工宣隊”查戶。 當二哥告知母親應對“策略”後, (二哥準備接完財神去和糞房農民大爺去睡)母親才稍有無奈中的些許“安寧”。 午夜十一二點, 父親拄著拐杖也突然回到家中, (遇到一個好心的值班看守大發善心)家裡總算又意外的拼添了一絲喜悅。 ……

屋頂上更換了一隻二十五瓦電燈泡, 比平時用的十五瓦燈泡還要暗。 (春節人們用電量大)“接神”時分, 我們一家五口默默地呆坐一起, 靜聽著遠處間或的炮聲。 母親讓我也出去放幾個鞭炮, 我的無動於衷的情態已經暗示給了母親,

我根本就沒有心情買炮。 當全城人們“接神”的陣炮聲過後, 二哥便匆匆離開家去糞房“潛伏”。 母親想讓二哥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二哥用低哀的聲音告訴母親不能換, 要裝扮得和農村老大爺一樣才行, 以免工宣隊查夜惹麻煩。 ……

大年初一早晨,母親拖著病身子,早早給我們煮熟了餃子,炒了一盤綠豆芽菜,盼等二哥回家吃過餃子,父親又早早去了小分隊看守所,二哥也匆匆返往二十多裡外的巨寶莊東三號村,我們一家就算過大年啦。

……

如今,歲月雖然過去了四十八年,但是留在我心底的傷痛,總感覺象昨天一樣。也許是常思念辭世的母親,也許是因為生活變化之大、一路艱辛的緣故吧。然而細細回想,畢竟已成為久遠的過去。我之所以願意回想,不外乎也是在體味時代的巨變吧。在那非常年代本來平凡的人,卻經歷過極不平凡的事。我們這輩人珍惜當下的美好生活是必然的,而新時代的孩兒們未必能知曉和理解那年那月的故事。尤其是豐鎮人,應該不可忘記,這片“風水寶地”,不僅滋養過一代又一代辛勞好強的生話大眾,而且曾還是一座與時俱進、改天換地、政治運動激先、溶融全國世勢風波的塞外古城。

現在“過大年”不用換新衣服,是因為平時都穿新衣服;現在“過大年”不用提前購置珍奇美食、水果之類,是因為平時都是想吃啥買啥。那年那月“過大年”都想換件新衣服,而我們這特殊人群中的特殊人,既沒有新衣服穿,也不敢穿新衣服;既沒有美食佳品,又沒有絲毫的心境去品味美酒佳餚。如果把母親手捏的花糕比作一個家庭,那長盤的龍就是父母,盤抱得兔子就是兒女;如果把花糕比作我們的國家,那騰飛的巨龍就是國策黨風,那兔子就是全國人民。“龍盤兔,必定富……”是母親永不聲息的諄諄教誨之音。

時代在變一一越變越美好;豐鎮在變一一越變越時尚。聞故而知新,自強而不息。三十年前筆者面對生活,笑侃中心想逢時寫一幅春聯評喻春節,但只想好了上聯而從未對得出下聯。就連身邊些許愛作對的好友,也陪伴筆者多年而從未有人能作對。上聯是:過年難難過年年年過年年年難。今日筆者真切感受到了時代興盛、國泰民安、兒孫滿堂、生活幸福美滿,借此文表達一個豐鎮老人愛党愛國熱愛家鄉的固有情結吧!

大年初一早晨,母親拖著病身子,早早給我們煮熟了餃子,炒了一盤綠豆芽菜,盼等二哥回家吃過餃子,父親又早早去了小分隊看守所,二哥也匆匆返往二十多裡外的巨寶莊東三號村,我們一家就算過大年啦。

……

如今,歲月雖然過去了四十八年,但是留在我心底的傷痛,總感覺象昨天一樣。也許是常思念辭世的母親,也許是因為生活變化之大、一路艱辛的緣故吧。然而細細回想,畢竟已成為久遠的過去。我之所以願意回想,不外乎也是在體味時代的巨變吧。在那非常年代本來平凡的人,卻經歷過極不平凡的事。我們這輩人珍惜當下的美好生活是必然的,而新時代的孩兒們未必能知曉和理解那年那月的故事。尤其是豐鎮人,應該不可忘記,這片“風水寶地”,不僅滋養過一代又一代辛勞好強的生話大眾,而且曾還是一座與時俱進、改天換地、政治運動激先、溶融全國世勢風波的塞外古城。

現在“過大年”不用換新衣服,是因為平時都穿新衣服;現在“過大年”不用提前購置珍奇美食、水果之類,是因為平時都是想吃啥買啥。那年那月“過大年”都想換件新衣服,而我們這特殊人群中的特殊人,既沒有新衣服穿,也不敢穿新衣服;既沒有美食佳品,又沒有絲毫的心境去品味美酒佳餚。如果把母親手捏的花糕比作一個家庭,那長盤的龍就是父母,盤抱得兔子就是兒女;如果把花糕比作我們的國家,那騰飛的巨龍就是國策黨風,那兔子就是全國人民。“龍盤兔,必定富……”是母親永不聲息的諄諄教誨之音。

時代在變一一越變越美好;豐鎮在變一一越變越時尚。聞故而知新,自強而不息。三十年前筆者面對生活,笑侃中心想逢時寫一幅春聯評喻春節,但只想好了上聯而從未對得出下聯。就連身邊些許愛作對的好友,也陪伴筆者多年而從未有人能作對。上聯是:過年難難過年年年過年年年難。今日筆者真切感受到了時代興盛、國泰民安、兒孫滿堂、生活幸福美滿,借此文表達一個豐鎮老人愛党愛國熱愛家鄉的固有情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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