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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安文藝」洵水賦

冥冥混沌, 渺渺洪荒。 懵懵盤古, 灼灼斤光。 蕭蕭風雨演五行, 燦燦鬥牛開四象。 恍恍中指分秦嶺, 滔滔東流貫栗鄉①。 逶逶迤迤, 攜天地之靈氣兮, 千古流韻唱錦繡;莽莽蒼蒼, 納百川以宏闊兮, 日月同輝鑒華章。 形如蛟龍, 叱吒風雲, 大河東去吞秦楚;勢若猛虎, 雄懷激烈, 銀河瀉落騰漢江。 壯比長江, 眾水相爭兮, 驚濤拍岸撼乾坤;險似黃河, 百流奔突兮, 濁浪排空稱谷王。 夫旬水者, 秦楚玉帶, 山水畫廊!壯哉惟斯水, 千古堪絕唱。 感慨系萬端, 乃闕茲沆漭。

洵水茫茫, 其波泱泱, 昭古爍今, 氣沖天罡。 駭浪崩沛八水②灌, 大潮漫湧五湖漾。 北出關山通西京③, 南下九曲達安康。 漢魏棧道立子午④, 商賈官運鼎盛唐。 源雪嶺⑤之長安, 通經緯于寧陝, 攫萬川乎安業⑥, 沖太極⑦以迅雷, 入漢沔⑧而軒昂。 朝暉夕陰, 縱岑嶺之南北, 氣貫長虹;秦風楚韻, 鍍蒼龍之首尾, 光曜清漳。 橫槊賦詩, 可致玉虛之境;吐納珠玉,

亦沐瑤池之香。 若夫洵水煙波八百里, 氣蒸長河自浩蕩。 紫金⑨擔山帝王地, 雄獅⑩嘯水雲疏狂。 一川風雨兮惠萬民, 地傑人靈兮育棟樑。 板栗泉茗兮生水畔, 文韜武略兮美名揚。 挽狂瀾, 張仲(11)拜相興周室;扶大廈, 赧王(12)斬山悔斷腸。 千秋夢, 王莽(13)逐鹿敗回馬;生死劫, 劉秀逆勢成霸王。 隱洞北陽, 張良⒁垂青退江湖;勒馬錶功, 世民(15)揮筆震八荒。 探幽南山, 賈島(16)題詩孕佳句;居棲涼亭, 樂天唱和琢玉璜。 義門虎將, 楊八姐(17)揮鞭斷流兮, 炮擊雞魔而平蠻夷;巾幗梟雄, 王聰兒(18)揭竿斬木兮, 替天行道而驚廟堂。 社稷柱梁, 晏安瀾(19)襟懷明月兮, 大行廣德而為鹽政;百官風範, 聶燾(20)翁兩袖 清風兮, 經世濟民而立朝綱。 汲汲乎, 柴坪貢生, 淩波星馳著經綸;默默然,
塔雲居士, 松濤煮雪修凝香。 山郭俊逸歌滿樓, 水村蜿蜒金鋪床〔21〕。 雞犬相聞耕桃源, 隔山守望話滄桑。 壯哉惟斯水, 萬古卷滄浪。 澤霈斯水德, 鑒史乃流光。

洵水滉滉, 其波瀁瀁, 風華絕代, 翹立楚壤。 重重關山開畫卷, 曲曲流水十八廊。 十裡水路三處景, 千里水城好風光。

玉柱擎霄漢, 三潭印月迒。 棋盤〔22〕定漢楚, 菊泉吟瓊漿。 太白〔23〕德重廟宇高, 百神〔24〕仙藪洞窟廣。 神龜背書赴東海, 犀牛望月醉林莽。 風颯颯兮, 銀簾洞府〔25〕之猛虎躍;雨霏霏兮, 碧潭宮闕之玉龍藏。 昂昂蒼鷹〔26〕叼日兮驚九天, 漠漠石瀑〔27〕飛流兮掛東方。 駱駝回頭兮玉水圍城, 香爐流紫兮薄紗未央。 煙柳畫橋拂柔波, 風簾翠幕浴女郎。 萬象森列, 十裡杜鵑燃春雪;千嬌百媚, 三秋桂子出紅牆。 樹長菩提, 塔雲〔28〕琉璃而布神鳥;花開優缽, 朝陽〔29〕極樂而鼎木王。 美乎哉, 行經秦楚鐘秀地, 一路豪歌奏清商。 白雲住農家, 驚鵲鳴池塘。 晨鋤山前杏花雨, 暮炊桂下明月光。 舟搖荷韻兮摘蓮子, 歌飛雲錦兮采佳桑。 笑融融, 汗撒流金割鐮月;樂陶陶, 竹篩笑聲拾栗忙。
野蔌山肴之勝禦宴兮, 漁樵鶴髮童顏;臘肉蔗酒之堪珍饈兮, 八仙飽饌酣觴。 漂舟對歌敲漁鼓, 玉壺煮茶潤肝腸。 紫燕剪波銜綠漪, 甲水浮金〔30〕掠鳳翔。 梨雨霽, 桃花颺。 瑤瑛飛, 菜花黃。 草鶯舞, 插禾秧。 牧笛鳴, 百鳥藏。 群鴨嬉, 詠芬芳。 旌旗動, 漂詩囊。 龍舟渡, 踏激浪。 紅楓媚, 戲畫舫。 雲雁陣, 書斜陽。 雛菊卷, 白露霜。 采灝氣, 越津梁。 擷翡翠, 賞海棠。 搖蓮舟, 釣寒江。 旬河魚躍〔31〕惹白鷺, 水月樓臺匿修篁。 一帶遠山皴墨畫, 兩岸燈火照古巷。 嶙峋石壁接城瘭, 鳴玉飛泉沐澗菖。 峨峨古寨兮, 連天之蔽雲日;婉婉鐵索兮, 橋橫之鎖城邦。 嗟乎!紅紙坊, 綠梅巷, 揚翠振彩雲水蕩。 春水花月夜, 乘筏我詠謫仙句;夢裡煙花洲, 詩情直上青雲岡。 山巍巍而圖毓秀, 水漫漫而教化長。 高山流水覓知音〔32〕,曠代風流兩相忘。妖嬈清川惟斯水,風景如畫媲蘇杭!

三秦絕勝,萬千氣象。南國天驕,浩浩湯湯。壁立萬仞,聚拔地沖天之勢;河奔千里,穿傾雲泄霧之疆。摩崖碑刻,誰賦椽棟之筆;絕壁棧道,何鑿險奇之宕?層巒滴翠,千山競秀;雙峰雲雨,夢幻天堂。神女望水,亭亭玉立;樵夫唱晚,奕奕牛郎。憶往昔,縴夫闖險,號聲震天挾風雷;看今朝,遊客蕩舟,豪情盈懷沖巨浪。秋水蒼蒼兮,流歲月之靜美;煙波渺渺兮,勃時序之陽剛。攬千里河山兮,脈通廣袤;承華夏文明兮,見證滄桑。帝王仗水兮,成就煌煌之偉業;百姓臨河兮,潤澤綿綿之安康。兵家憑險兮,建樹赫赫之功勳;墨客寄情兮,放歌岳岳之鴻章。

噫籲兮! 雲靉靆,霧茫茫,山迤邐,水凝光。吾輩獨鐘洵河水,百舸爭流自奮強。經萬險兮,磨其勇;聚川流兮,壯其威;曆百折兮,修其志;入汪洋兮,闊其膛。風蕭蕭兮而劈波,舟疾疾兮而斬浪。草菁菁兮百花綻,月皎皎兮舒天光。天降美人兮居三秦,日夜思服兮而斷腸。霜葉紅遍秋水色,夕陽醉染青紗帳。鷹擊長空逐浮雲,魚翔淺底問蒼茫。於是乎形釋天闕之下,魂銷江河之上。思接千載,天高雲淡兮,馭龍乘風臥碧波;視通萬里,心曠神怡兮,中流泛舟歌昆岡〔33〕。

嗟夫!秦嶺莽莽,洵水蕩蕩。燏燏風景,軒軒銜璋。物華天寶兮,水愈美;川秀青山兮,民益強。天人默契兮,順大道;江山和諧兮,共輝煌!壯哉旬河,心繪宏圖,碧水連天天連水;美哉神州,夢流濤聲,日出春水水更長!

注:〔1〕栗鄉,鎮安縣譽稱“中國栗鄉”。 〔2〕洵水,今稱旬河。旬河是漢江最大的一條支流。沿途匯入旬河的主要河流有江河、東川河、月河、達仁河、東三河、乾佑河、麻坪河、冷水河等支流。 〔3〕西京,指長安。 〔4〕子午,指子午道,是由長安直南入子午穀,翻越秦嶺通往漢中、安康以及巴蜀的一條重要穀道。旬河棧道屬子午道支線,開鑿年代在漢魏之間,系關中通往安康的古道路遺址。 〔5〕雪嶺,指秦嶺。下文“岑嶺”也指秦嶺。 〔6〕安業,乃鎮安縣舊稱。 〔7〕太極,指旬陽縣城,旬河經縣城呈太極圖狀。〔8〕漢沔,乃漢江舊稱。 〔9〕紫金,乃旬河與其支流曉仁河交匯處形成的風景名勝地,這是七十二道關山的最後一道,因形似城牆,外繞旬河、曉仁河,故稱紫金城,有擔山等景點。據說紫金城內有坪,密生斑竹,斑竹每個環節上有手持兵器騎馬的士兵圖案。周朝末年,有風水先生預測紫金城要出天子,坪內竹林將變天兵天將。 〔10〕雄獅,旬河岸邊有獅子崖,遠觀形似一頭仰天長嘯之雄獅。 〔11〕張仲,入西周相,輔佐周宣王振興周室,被宣王稱為“賢相張仲孝友”。有遺塚在旬河流域東川鎮。 〔12〕赧王,指東周赧王,相傳紫金城要出天子之謠言傳至其耳,他疑有人奪其位,就親自帶人前往紫金城斬斷龍脈,此事驚動玉皇大帝,他所斬關山正是為赧王所造的龍脈,便急命四名天將下凡,驅趕一巨石意欲彌補龍脈,無奈行至紫金城上方,聞雞鳴狗叫,怕洩露天機,棄石而去。斷山未接,周朝氣數已盡。 〔13〕王莽,相傳王莽與劉秀爭霸,劉秀敗走長安,于旬河霸王潭中取涼,王莽率軍欲取近路突襲劉秀,卻被一巨石阻擋,待王莽費九牛二虎之力翻過回馬石時,劉秀已早已遠離。便仰天長歎:“劉秀命不該絕,此天意也。”遂棄追。 〔14〕張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待大功告成之後,張良及時功成身退,避免了韓信、彭越等鳥盡弓藏的下場。相傳隱身陽山。 〔15〕世民,秦王李世民南征凱旋歸來,在表功鋪論功行賞,還在雲蓋寺即興留下“飛流三千丈,奔摧數十裡。”之詩句。〔16〕賈島,白居易等大詩人,都在鎮安留下許多千古絕唱詩句。如,“一山未了一山迎,百里都無半裡平。”(賈島)“階前折芳草,拂塵讀古詩。”(白居易) 〔17〕楊八姐,相傳八姐率楊家將與雞魔王鏖戰,幾晝夜不分勝負,最後用過山炮擊敗雞魔王,乃平定蠻夷。 〔18〕王聰兒,參加白蓮教起義後,她曾任義軍總指揮,也就是八路義軍統帥,重創清朝政權。曾輾轉鎮安,現有白蓮教義軍屯兵抗敵遺存。〔19〕晏安瀾(1851~1919) ,鎮安人。光緒進士,民國初年任四川鹽運使。晏一生清廉勤政,興利除弊,生活樸素。他逝世後,四川人民在樂山縣中華溪為其建立祠堂,以作永久性紀念。 〔20〕聶燾,清湖南衡山縣人。乾隆進士,知鎮安縣8年,招遊民、墾荒田、興蠶桑、修水利、築道路、建學堂、設義倉、興利除弊、清正廉明的故事,在陝西省引起強烈反響。“治行推秦南第一”,民國初年《續修陝西通志•名宦》為其立傳彰揚,並榮登鎮安名宦祠,入衡山鄉賢祠,堪稱官吏典範。 〔21〕金鋪床,旬河素有“八百里旬河金鋪底”之說。〔22〕棋盤,即棋盤石,下文“菊花泉”、“神龜背書”、“犀牛望月”、“駱駝回頭”“香爐流紫”等都是旬河流域風景名勝。 〔23〕太白,指太白廟,相傳唐代大詩人李白來此漫遊,俠義濟民,感化鄉里,遂由世人修廟祭祀。〔24〕百神,指百神洞,據洞前清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石碑記載,“百神洞,有觀音殿、玉皇閣、鐘鼓樓、百神洞等洞殿建築”,“百神洞是周時古刹。”其洞、殿、樓合一的景觀,並不多見。〔25〕銀簾洞府、碧潭宮闕,指文家龍潭瀑布,形成大小兩條瀑流,兩個水潭,傳說潭內有蛟龍存焉。〔26〕蒼鷹,指鷹嘴峰,鎮安第一高峰,山型一如大鵬展翅,孤峰突兀亦如鷹嘴,雄偉孤傲,甚為壯觀。〔27〕石瀑,指千米石瀑,寬近百米,高約 1200米,石壁表面平整,有水蝕的槽痕,極具動感。踞“亞洲之冠”。〔28〕塔雲,指著名的道教聖地,素有秦嶺第一“仙山”之稱。主峰海拔1665米,形似寶塔,直插雲霄。不僅擁有絢麗多彩的自然風光,而且具有厚重久遠的宗教文化。 〔29〕朝陽,指朝陽觀,鎮安道教文化聖地。據史載,原名淨渡寺,始建于唐貞觀十四年(798),有正殿三重九間,兩院四廳等建築群。院內有龍山寺相映襯,其佛道合一,是鎮安現存較好的古代建築。〔30〕甲水浮金,乃鎮安縣治八景之一。 〔31〕旬河魚躍,乃鎮安縣八景之一。 〔32〕知音,指知音谷,傳說當年俞伯牙在此隱居練琴,鐘子期來此打柴,二人在此相遇成知音,後來,俞伯牙雲遊他鄉孤獨歸來,鐘子期已悄然離世,俞伯牙在此摔琴謝知音,成一段佳話。〔33〕昆岡,亦作“崐岡”,即昆侖山。《書·胤征》:“火炎崐岡,玉石俱焚。”(作者:陳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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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流水覓知音〔32〕,曠代風流兩相忘。妖嬈清川惟斯水,風景如畫媲蘇杭!

三秦絕勝,萬千氣象。南國天驕,浩浩湯湯。壁立萬仞,聚拔地沖天之勢;河奔千里,穿傾雲泄霧之疆。摩崖碑刻,誰賦椽棟之筆;絕壁棧道,何鑿險奇之宕?層巒滴翠,千山競秀;雙峰雲雨,夢幻天堂。神女望水,亭亭玉立;樵夫唱晚,奕奕牛郎。憶往昔,縴夫闖險,號聲震天挾風雷;看今朝,遊客蕩舟,豪情盈懷沖巨浪。秋水蒼蒼兮,流歲月之靜美;煙波渺渺兮,勃時序之陽剛。攬千里河山兮,脈通廣袤;承華夏文明兮,見證滄桑。帝王仗水兮,成就煌煌之偉業;百姓臨河兮,潤澤綿綿之安康。兵家憑險兮,建樹赫赫之功勳;墨客寄情兮,放歌岳岳之鴻章。

噫籲兮! 雲靉靆,霧茫茫,山迤邐,水凝光。吾輩獨鐘洵河水,百舸爭流自奮強。經萬險兮,磨其勇;聚川流兮,壯其威;曆百折兮,修其志;入汪洋兮,闊其膛。風蕭蕭兮而劈波,舟疾疾兮而斬浪。草菁菁兮百花綻,月皎皎兮舒天光。天降美人兮居三秦,日夜思服兮而斷腸。霜葉紅遍秋水色,夕陽醉染青紗帳。鷹擊長空逐浮雲,魚翔淺底問蒼茫。於是乎形釋天闕之下,魂銷江河之上。思接千載,天高雲淡兮,馭龍乘風臥碧波;視通萬里,心曠神怡兮,中流泛舟歌昆岡〔33〕。

嗟夫!秦嶺莽莽,洵水蕩蕩。燏燏風景,軒軒銜璋。物華天寶兮,水愈美;川秀青山兮,民益強。天人默契兮,順大道;江山和諧兮,共輝煌!壯哉旬河,心繪宏圖,碧水連天天連水;美哉神州,夢流濤聲,日出春水水更長!

注:〔1〕栗鄉,鎮安縣譽稱“中國栗鄉”。 〔2〕洵水,今稱旬河。旬河是漢江最大的一條支流。沿途匯入旬河的主要河流有江河、東川河、月河、達仁河、東三河、乾佑河、麻坪河、冷水河等支流。 〔3〕西京,指長安。 〔4〕子午,指子午道,是由長安直南入子午穀,翻越秦嶺通往漢中、安康以及巴蜀的一條重要穀道。旬河棧道屬子午道支線,開鑿年代在漢魏之間,系關中通往安康的古道路遺址。 〔5〕雪嶺,指秦嶺。下文“岑嶺”也指秦嶺。 〔6〕安業,乃鎮安縣舊稱。 〔7〕太極,指旬陽縣城,旬河經縣城呈太極圖狀。〔8〕漢沔,乃漢江舊稱。 〔9〕紫金,乃旬河與其支流曉仁河交匯處形成的風景名勝地,這是七十二道關山的最後一道,因形似城牆,外繞旬河、曉仁河,故稱紫金城,有擔山等景點。據說紫金城內有坪,密生斑竹,斑竹每個環節上有手持兵器騎馬的士兵圖案。周朝末年,有風水先生預測紫金城要出天子,坪內竹林將變天兵天將。 〔10〕雄獅,旬河岸邊有獅子崖,遠觀形似一頭仰天長嘯之雄獅。 〔11〕張仲,入西周相,輔佐周宣王振興周室,被宣王稱為“賢相張仲孝友”。有遺塚在旬河流域東川鎮。 〔12〕赧王,指東周赧王,相傳紫金城要出天子之謠言傳至其耳,他疑有人奪其位,就親自帶人前往紫金城斬斷龍脈,此事驚動玉皇大帝,他所斬關山正是為赧王所造的龍脈,便急命四名天將下凡,驅趕一巨石意欲彌補龍脈,無奈行至紫金城上方,聞雞鳴狗叫,怕洩露天機,棄石而去。斷山未接,周朝氣數已盡。 〔13〕王莽,相傳王莽與劉秀爭霸,劉秀敗走長安,于旬河霸王潭中取涼,王莽率軍欲取近路突襲劉秀,卻被一巨石阻擋,待王莽費九牛二虎之力翻過回馬石時,劉秀已早已遠離。便仰天長歎:“劉秀命不該絕,此天意也。”遂棄追。 〔14〕張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待大功告成之後,張良及時功成身退,避免了韓信、彭越等鳥盡弓藏的下場。相傳隱身陽山。 〔15〕世民,秦王李世民南征凱旋歸來,在表功鋪論功行賞,還在雲蓋寺即興留下“飛流三千丈,奔摧數十裡。”之詩句。〔16〕賈島,白居易等大詩人,都在鎮安留下許多千古絕唱詩句。如,“一山未了一山迎,百里都無半裡平。”(賈島)“階前折芳草,拂塵讀古詩。”(白居易) 〔17〕楊八姐,相傳八姐率楊家將與雞魔王鏖戰,幾晝夜不分勝負,最後用過山炮擊敗雞魔王,乃平定蠻夷。 〔18〕王聰兒,參加白蓮教起義後,她曾任義軍總指揮,也就是八路義軍統帥,重創清朝政權。曾輾轉鎮安,現有白蓮教義軍屯兵抗敵遺存。〔19〕晏安瀾(1851~1919) ,鎮安人。光緒進士,民國初年任四川鹽運使。晏一生清廉勤政,興利除弊,生活樸素。他逝世後,四川人民在樂山縣中華溪為其建立祠堂,以作永久性紀念。 〔20〕聶燾,清湖南衡山縣人。乾隆進士,知鎮安縣8年,招遊民、墾荒田、興蠶桑、修水利、築道路、建學堂、設義倉、興利除弊、清正廉明的故事,在陝西省引起強烈反響。“治行推秦南第一”,民國初年《續修陝西通志•名宦》為其立傳彰揚,並榮登鎮安名宦祠,入衡山鄉賢祠,堪稱官吏典範。 〔21〕金鋪床,旬河素有“八百里旬河金鋪底”之說。〔22〕棋盤,即棋盤石,下文“菊花泉”、“神龜背書”、“犀牛望月”、“駱駝回頭”“香爐流紫”等都是旬河流域風景名勝。 〔23〕太白,指太白廟,相傳唐代大詩人李白來此漫遊,俠義濟民,感化鄉里,遂由世人修廟祭祀。〔24〕百神,指百神洞,據洞前清嘉慶二十五年(1820年)石碑記載,“百神洞,有觀音殿、玉皇閣、鐘鼓樓、百神洞等洞殿建築”,“百神洞是周時古刹。”其洞、殿、樓合一的景觀,並不多見。〔25〕銀簾洞府、碧潭宮闕,指文家龍潭瀑布,形成大小兩條瀑流,兩個水潭,傳說潭內有蛟龍存焉。〔26〕蒼鷹,指鷹嘴峰,鎮安第一高峰,山型一如大鵬展翅,孤峰突兀亦如鷹嘴,雄偉孤傲,甚為壯觀。〔27〕石瀑,指千米石瀑,寬近百米,高約 1200米,石壁表面平整,有水蝕的槽痕,極具動感。踞“亞洲之冠”。〔28〕塔雲,指著名的道教聖地,素有秦嶺第一“仙山”之稱。主峰海拔1665米,形似寶塔,直插雲霄。不僅擁有絢麗多彩的自然風光,而且具有厚重久遠的宗教文化。 〔29〕朝陽,指朝陽觀,鎮安道教文化聖地。據史載,原名淨渡寺,始建于唐貞觀十四年(798),有正殿三重九間,兩院四廳等建築群。院內有龍山寺相映襯,其佛道合一,是鎮安現存較好的古代建築。〔30〕甲水浮金,乃鎮安縣治八景之一。 〔31〕旬河魚躍,乃鎮安縣八景之一。 〔32〕知音,指知音谷,傳說當年俞伯牙在此隱居練琴,鐘子期來此打柴,二人在此相遇成知音,後來,俞伯牙雲遊他鄉孤獨歸來,鐘子期已悄然離世,俞伯牙在此摔琴謝知音,成一段佳話。〔33〕昆岡,亦作“崐岡”,即昆侖山。《書·胤征》:“火炎崐岡,玉石俱焚。”(作者:陳鳳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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