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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真撒幣的學問

最新發佈的2017Q4財報幫助Netflix躋身千億美元俱樂部。 訂閱用戶、淨利潤均捷報頻傳的同時, 花錢也毫不手軟。 Netflix計畫在2018年投入75億~80億美元用於原創電視節目和電影的製作,

創下歷年新高。

以75億美元計算, 財大氣粗的Netflix每天平均要撒1.3億人民幣(直播答題什麼的弱爆了)。

根據Sensor Tower的報告, 2017年Netflix也是全球收入最高的APP, 約為5.1億美元, 遠超2016年的2.15億美元。

然而一路走來, Netflix受到大量的質疑。 營收模式單一, 內容投入不斷增長, 市盈率一度超過200倍的Netflix甚至曾被扣上泡沫的帽子。

兩次漲價, 截然不同的命運

互聯網平臺燒錢大戰屢見不鮮, 而Netflix的發家史也是代表了視頻平臺的變遷。

DVD租賃是Netflix成立之初的主營業務, 2007年的1月16日, 其推出線上觀看電影的功能。 至此, 郵購訂閱DVD成為過去式, 通過業務分拆, Netflix加入了互聯網大軍。

當時Netflix並沒有廣告業務, 唯一的收入來源只有一個月10美元的用戶訂閱費。 迫于生計,

2011年9月, Netflix漲價到16美元一月。

漲價的主要原因是版權支出的不斷提高。 2008 年時Netflix和付費電視公司Starz 達成協議, 每年支付三千萬美元的版權費用,用戶可以網上觀看大量索尼和迪士尼的電影。

協定2011年到期時, 續約翻了十倍, 三億美元。 然而2011 年Netflix 實際支付了七億美元, 2012年十三億美元, 2014年二十億美元。

漲價造成了雪上加霜的結果, 2012年Netflix用戶大量流失, 股價也一度跌破60美元。

不堪重負的Netflix狠下心, 既然要燒錢, 那就燒錢做原創內容。

國內視頻平臺發展路線類似, 轟轟烈烈燒錢搶版權, 價格虛高回歸理性了, 開始在自製網劇和網綜上下功夫。 只不過當時大家的說法, 都是以Hulu為榜樣學習商業模式。

Netflix在2017年10月進行了最新一次的漲價, 訂閱費最高的可以達到13.99每月,

對比Hulu和Amazon的價格最高都不超過12美元每月。

截然不同的是, 這次漲價的消息發佈以後, Netflix股票不降反而上漲, 投資人一致叫好。

Netflix這次漲價並非生存急需, 而是背靠全球過億使用者和自家精品內容的自信之舉。

自信滿滿的入華之路

2011年之後的另一個問題, 是美國本土用戶增速放緩, 海外市場的拓展同樣是當務之急。

《紙牌屋》名聲大噪之後, 拉美、歐洲再到亞洲, 2015年, 意氣風發地Netflix創始人裡德·哈斯廷斯甚至喊出“2016年讓世界上所有國家都能用上Netflix”的口號。

然後躊躇滿志的Netflix入華並沒有那麼順利, 沒有本土合作夥伴, 無論牌照還是監管的門檻都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對此, 2016年1月的慕尼克DLD大會上, 裡德還說了漂亮話, “我們在中國可能很快獲得牌照, 也有可能花上幾年的時間, 我們對此耐心十足。 ”

視頻平臺大戰, 一步慢、步步慢, 哪有幾年機會原地等你的便宜事。

在漫長的入華之路上, 2017年4月, Netflix和愛奇藝正式達成在劇集、動漫、紀錄片、真人秀等領域的內容授權合作。 當然, 這種內容合作其實等同於版權授權,

對於入華進程説明有限。

Netflix首席內容官泰德·薩蘭多斯曾表示, 如果不與中國本土企業合作, Netflix在中國推出服務需要辦理8種不同的執照。

此外, 審查制度、當地語系化內容、國內視頻平臺的競爭, 都是阻礙Netflix美夢成真的絆腳石。

燒錢的學問

撒幣, 既講究魄力, 也需要策略, 即花錢花到刀刃上。

無論是最早的DVD租賃, 還是現在的流媒體平臺, Netflix很清楚, 自己身處的行業永遠是內容為王。

方向明確後, Netflix開始了不計成本的內容投入, 即用錢提升自製劇的品質。 Netflix在選角和拍攝製作過程中毫不吝惜金錢, 《紙牌屋》折合每集成本為400萬美元左右, 10集歷史劇《馬可波羅》的投入9000萬美元。 Netflix計畫在2018年投入75億~80億美元用於原創電視節目和電影的製作, 而2017年為60億美元,是HBO內容投入的3倍。

當然,國內自製網劇成本也在逐年上升,不少精品內容單集成本過百萬屢見不鮮。觀眾口味挑剔的同時,低成本黑馬逆襲的故事越來越少。

財大氣粗的表現還在於,Netflix喜歡直接買斷。美劇投資方不會一開始就承諾長期資金,而是先拍一兩集試播集(Pilot),如果觀眾喜歡,才會繼續追加。因此慘遭腰斬的情況比比皆是。

Netflix則是一開始直接出資一億美元,要求至少拍攝26集《紙牌屋》。2017年8月,Netflix甩出了7部日本動畫的製作計畫,並且這些作品將獨家播放。

日本動畫製作採取的都是“製作委員會”的方式,具體來說就是由多個公司出資,很大程度上地分攤了資金風險。Netflix為了追求獨佔和最速原則,並沒有採取“製作委員會”的商業模式,而選擇直接與動畫製作公司進行合作,給的製作費用也是幾倍超出現有的行業報價。

Netflix另一個特點是,播放模式的“反常”。國內視頻平臺為了留住觀眾,電視劇播放都是每週放出一部分。而Netflix絕大多數的內容都是一股腦直接上架,讓觀眾看個爽。

除了屢獲艾美獎,2014年,其拍攝的《The Square》獲得了當年的奧斯卡獎提名。兩年之後,另外兩部紀錄片作品《What Happened, Miss Simone?》和《Winter on Fire: Ukraine’s Fight for Freedom》再一次獲得提名。2017年,Netflix、亞馬遜均捧起了奧斯卡獎盃。今年剛剛宣佈的奧斯卡提名中,Netflix獲得了8個提名。

看似魯莽的Netflix並非硬著頭皮燒錢做內容,通過大資料分析運用是Netflix選擇籌碼下注的考量。

用戶登錄Netflix的每一次行為,包括點擊、播放、暫停,觀看時間等資料都會計入後臺。通過資料分析,Netflix發現喜歡觀看1990版《紙牌屋》的影迷們同時喜歡看導演David Fincher的作品。此外這些觀眾同樣愛看奧斯卡影帝Kevin Spacey的作品。因此新版《紙牌屋》邀請了David Fincher(製作人)和Kevin Spacey(男主演)加盟。基於觀眾資料分析得出結論再下注,Netflix在選角的財大氣粗並非盲目追求明星效應。

而2017年為60億美元,是HBO內容投入的3倍。

當然,國內自製網劇成本也在逐年上升,不少精品內容單集成本過百萬屢見不鮮。觀眾口味挑剔的同時,低成本黑馬逆襲的故事越來越少。

財大氣粗的表現還在於,Netflix喜歡直接買斷。美劇投資方不會一開始就承諾長期資金,而是先拍一兩集試播集(Pilot),如果觀眾喜歡,才會繼續追加。因此慘遭腰斬的情況比比皆是。

Netflix則是一開始直接出資一億美元,要求至少拍攝26集《紙牌屋》。2017年8月,Netflix甩出了7部日本動畫的製作計畫,並且這些作品將獨家播放。

日本動畫製作採取的都是“製作委員會”的方式,具體來說就是由多個公司出資,很大程度上地分攤了資金風險。Netflix為了追求獨佔和最速原則,並沒有採取“製作委員會”的商業模式,而選擇直接與動畫製作公司進行合作,給的製作費用也是幾倍超出現有的行業報價。

Netflix另一個特點是,播放模式的“反常”。國內視頻平臺為了留住觀眾,電視劇播放都是每週放出一部分。而Netflix絕大多數的內容都是一股腦直接上架,讓觀眾看個爽。

除了屢獲艾美獎,2014年,其拍攝的《The Square》獲得了當年的奧斯卡獎提名。兩年之後,另外兩部紀錄片作品《What Happened, Miss Simone?》和《Winter on Fire: Ukraine’s Fight for Freedom》再一次獲得提名。2017年,Netflix、亞馬遜均捧起了奧斯卡獎盃。今年剛剛宣佈的奧斯卡提名中,Netflix獲得了8個提名。

看似魯莽的Netflix並非硬著頭皮燒錢做內容,通過大資料分析運用是Netflix選擇籌碼下注的考量。

用戶登錄Netflix的每一次行為,包括點擊、播放、暫停,觀看時間等資料都會計入後臺。通過資料分析,Netflix發現喜歡觀看1990版《紙牌屋》的影迷們同時喜歡看導演David Fincher的作品。此外這些觀眾同樣愛看奧斯卡影帝Kevin Spacey的作品。因此新版《紙牌屋》邀請了David Fincher(製作人)和Kevin Spacey(男主演)加盟。基於觀眾資料分析得出結論再下注,Netflix在選角的財大氣粗並非盲目追求明星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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