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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看人品,失意看境界

讀《論語》中有:子之燕居, 申申如也, 夭夭如也。

有兩種解釋, 一種是:孔子閒居在家裡的時候, 衣冠楚楚, 悠閒自在;一種是:孔子在家閒居,

安詳舒適, 臉色和悅。 前一種偏重於說“禮”已經植根於孔子的骨子裡, 即使是在“閒居”之時;後一種偏重於說孔子面對“閒居”這種生活狀態的態度。 我傾向於第二種理解。

閒居是怎樣一種生活狀態?對孔子而言, 當是“處江湖之遠”之時, 不為君主所重用, 政治理想不得實現。 此時的舒適安閒, 體現的是孔子于人生的失意之時的良好心態。

孔子是有著極強的“出世”意願的, 他四處奔走, 急於推行他的治國之道。 “孔席不暖”就描述了他四處奔走, 每到一處, 坐席未暖, 又急急趕往別的國家去, 不暇安居。 但他的仁義道德, 在當時卻難以實現。

失意之時, 孔子卻能坦然相對, 確實可見其境界。 他不怨, 不慨歎生不逢時, 時不與我, 不激憤社會沒有給自己施展才華的舞臺;他不憂,

不是不憂國憂民, 而是不憂愁個人出路, 顯現了坦蕩如水的淡然心境。

這樣的心境, 需要時間的磨礪, 也需要坎坷人生的錘煉。 孔子最輝煌的時候, 曾任代相國之職, 後來遠走他鄉, 周遊列國, 又有陳蔡斷糧之窘, 但他從未放棄他的學說, 堅守以仁義治理天下, 實現大一統的遠大抱負, 正是因為有“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心境, 他才能進退由心。

花開花謝, 潮起潮落, 雲卷雲舒, 人生最曼妙的風景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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