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 單位臨時決定要我去漢職院採訪該校的廚藝大賽, 隨即就出發了。 一路上我就在想, 這一次應該能見到我的老師了吧。
不用細算, 從高中生涯結束到現在, 已經22年了。 這22年中, 雖然不是多麼密切的聯繫, 倒也沒有中斷過。 而前天, 我們在微信上還在聊著。
去年九月, 結束了在西安長達十八年的漂泊回到漢中, 就曾想過要拜訪幾位老師。 但各種忙, 到如今一個都沒有見過。
人這一生, 會有很多個老師, 但是畢業後還想回去看望的其實不多, 一直聯繫的更少, 掛在心中的更更少。 去年教師節曾經寫過一篇文章, 談到畢業後還會和老師聯繫嗎?有人說, 不聯繫是因為混的不好。 其實這的確是一個現實。 我上大學的時候, 就沒有聯繫過我的高中老師, 那的確是混的不好。 那年對高考很有信心, 但是居然栽倒自己的強勢上——作文寫錯文體了。 最後的結果是大學隨便招我隨便讀,
在某報社的時候, 借著工作的關係, 和一些老師取得了聯繫。 那時候趙老師已經是縣教育局局長了。 再後來, 他到了職院任組宣部長。
在媒體這些年, 從個人而言, 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老師對得起列祖列宗的, 也許是我堅持了一個媒體人的底線, 在媒體被一撥撥害群之馬攪成“防火防盜放記者”的現實下, 我沒有做過一件違背自己良知和職業道德的事。 尤其是在某報社當執行主編的那幾年, 也正是報界烏煙瘴氣的時候, 但我所在的團隊無一例越位。
昨天一到職院, 與接待我們的姚處長對接後, 我就問趙老師在不。 聊了幾句, 處長說, 趙部長不愧是教育局做過局長的人……
在我的記憶中, 老師是一個治校有方而且有力的人。
到了職院活動現場, 我在微信上給老師拍發了一張現場的照片, 說我到學校了。 老師很快回復說“馬上過來”。 那一刻, 我就不怎麼淡定了, 一直坐立不安地向門口張望。
過了一陣, 老師來了。 我們握著手, 說了好久才坐下來。
上學的那陣, 我是屬於內向型的, 和老師很少說話, 但是如今, 有說不完的話。 短短的時間, 我們聊了很多,
由於工作關係, 再加上現場有比利時訪問團, 下午還要回單位開會, 所以也沒有太多時間說話, 更不可能去老師辦公室坐坐。 午餐也是在廚藝大賽吃了一碗麵條, 期間拍大賽照片的時候, 抓拍了一張老師吃面的畫面。
匆匆的到學校,匆匆的見面,匆匆的聊天,匆匆的採訪,匆匆的離開。我和老師這二十二年的一次見面就這樣匆匆地完成了。
到了晚上,翻手機的時候。我把老師吃面的照片發到我們的班級群裡,問同學們還認得出老師不。於是大家就說起當年。一個同學說:“好人啊!”
“好人啊!”這也許是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了。是啊,一個人被另一個人認可容易,但能夠被大多數人認可就很難了,而被大家普遍認為是“好人”,那是需要付出多少呢?我的老師,他能被他的學生一致評價為“好人”,被同事認可,他配得上“好人”這個標籤。
過去這麼多年,再見老師,仿佛又聽了他的一堂人生大課。
肅竹2018年4月26日20:54於漢中
匆匆的到學校,匆匆的見面,匆匆的聊天,匆匆的採訪,匆匆的離開。我和老師這二十二年的一次見面就這樣匆匆地完成了。
到了晚上,翻手機的時候。我把老師吃面的照片發到我們的班級群裡,問同學們還認得出老師不。於是大家就說起當年。一個同學說:“好人啊!”
“好人啊!”這也許是對一個人最高的評價了。是啊,一個人被另一個人認可容易,但能夠被大多數人認可就很難了,而被大家普遍認為是“好人”,那是需要付出多少呢?我的老師,他能被他的學生一致評價為“好人”,被同事認可,他配得上“好人”這個標籤。
過去這麼多年,再見老師,仿佛又聽了他的一堂人生大課。
肅竹2018年4月26日20:54於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