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電影《原始程式碼》
在阿富汗執行任務的美國空軍飛行員科特史蒂文斯上尉(傑克·吉倫哈爾Jake Gyllenhaal飾)突然驚醒, 發現自己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上,
科特又一次驚醒, 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密閉的太空倉裡, 有一位女軍官古德溫(維拉·法米加Vera Farmiga飾)正在通過視頻和自己對話, 並要求自己報告列車上發生的事情。 一頭霧水的科特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時, 他又一次被送上那輛列車。 這次之後, 科特終於明白自己在執行一件任務, 負責調察芝加哥火車爆炸案, 找到恐怖份子, 並查出他的下一個目標。 科特被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那輛高速列車,
以上便是筆者從網上(http://baike.baidu.com/view/60376.htm)Copy下來的由鄧肯·鐘斯執導的新片《原始程式碼》的故事梗概。 儘管有著平行宇宙、量子理論等種種噱頭, 仍不能不說——《原始程式碼》是一部相當拙劣的影片。
《原始程式碼》的整個故事, 其實是幾場並置在一起的“白日夢”(即所謂的“平行空間”)——這一切都是科特尚未完全死亡的腦細胞的“分泌物”,
表面看來, 科特每一次回到那輛高速列車, 對於將要發生的事件似乎都是無法預測和不可控制的——事實上,
正是這種永恆的人類渴求, 製造出了穿著非線性的“平行空間”之外衣, 其實卻按著線性的、決定論的邏輯運作的《原始程式碼》。 性、暴力和死亡這三大最能吸引人眼球的元素都在影片中得到了重點的呈現——作為“救世主”或“拯救者”的男性主人公科特, 穿越生命和死亡的界線, 通過暴力的手段, 粉碎了作為破壞者(恐怖主義者)和魔鬼的陰謀, 拯救了許多人的生命, 同時獲得了美人的愛情(性的代名詞)。 可見, 這其實是一個在各種娛樂性媒介中經常出現的相當俗套的螢屏故事, 也是在男權社會裡, 那些出生於社會中下階層的男性經常做的“白日夢”——除了玩弄那虛構出來的“腦波原始程式碼”技術及平行空間、量子理論等物理學名詞, 看不到任何創意。
不過,從人生的角度來說,人類確實生活在一個非線性的,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空間——我們上一刻不知道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而我們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可能帶來不同的後果。雖然我們時刻都面臨著無限多的“平行空間”,但我們在每一個時刻都只能進入其中的一個,而任何這種有心或無心的選擇都可能帶來截然不同的後果,並且不可能像《原始程式碼》裡一樣,可以對過去發生的事件不停地進行修改——如美國詩人弗羅斯特在《未走之路》所言,“兩條小路在一片樹林分手,而我選擇了一條人跡稀少的行走,它把我帶到截然不同的盡頭。”
雖然如此,我們仍然無妨如美國詩人華萊士.斯蒂文斯《看黑鳥的十三種方式》一般,以不同的方式來想像我們已經選擇的或從未選擇的種種可能性,為孤獨沉悶的人生旅途增加一些無傷大雅的娛樂或消遣——在此意義上,對於《原始程式碼》中的“白日夢”,也未必不可以一笑置之罷。
看不到任何創意。不過,從人生的角度來說,人類確實生活在一個非線性的,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空間——我們上一刻不知道下一刻將會發生什麼,而我們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可能帶來不同的後果。雖然我們時刻都面臨著無限多的“平行空間”,但我們在每一個時刻都只能進入其中的一個,而任何這種有心或無心的選擇都可能帶來截然不同的後果,並且不可能像《原始程式碼》裡一樣,可以對過去發生的事件不停地進行修改——如美國詩人弗羅斯特在《未走之路》所言,“兩條小路在一片樹林分手,而我選擇了一條人跡稀少的行走,它把我帶到截然不同的盡頭。”
雖然如此,我們仍然無妨如美國詩人華萊士.斯蒂文斯《看黑鳥的十三種方式》一般,以不同的方式來想像我們已經選擇的或從未選擇的種種可能性,為孤獨沉悶的人生旅途增加一些無傷大雅的娛樂或消遣——在此意義上,對於《原始程式碼》中的“白日夢”,也未必不可以一笑置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