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公開的文獻資料表明,
魏惠王出生於西元前400年,
商鞅出生於西元前395年,
他們基本屬於同一年齡層,
雖然分屬不同的世界。
公叔病甚, 悲乎!欲令寡人以國聽公孫鞅也, 豈不悖哉!
“悖”的本義是:違反, 違背。 這裡的意思是作為引申義的荒謬。 根據這個分析, 魏惠王的話可作如下翻譯:
公叔病得不輕, 可憐啊!他要寡人舉國聽從公孫鞅(即商鞅),
《史記》在敘述這個故事時頗富文學色彩,
有劇情,
有衝突,
有曲折。
公叔痤先是公而忘私,
給了魏惠王以極腑肺的建議,
而後頗人情味地告訴商鞅,
趕快跑否則不妙。
面對公叔痤遺囑似的坦誠,
商鞅笑不出來:
彼王不能用君之言任臣,
大王既不聽您的話任用我, 又安肯聽您的話而殺我呢?
司馬遷的《史記》似乎在指責魏惠王有眼無珠, 不識人間真英雄, 結果吃了巨虧。 實際上, 依我的觀察, 在魏國當時的大環境下, 魏惠王確實沒辦法開口用他, 因為這明顯違反獎勵軍功這一國策:
商鞅的“噩夢”是碰到了當時極具戰略眼光的制度性建設, 魏文侯草創, 魏武侯擲地有聲地推進, 到了魏惠王手上, 秉承遺澤, 權衡輕重, 無功自然不得封賞。 而他千里條條從衛國跑到魏國謀求發展, 一心想地是劍走偏鋒, 意外地崛起, 猛然地出人頭地, 就如錐置囊中一樣。 不曾想公叔痤的推薦竟如泥牛入海, 這讓他大失所望。 擺在面前的只有二條路, 要麼老老實實從具體工作做起, 要麼回老家種地去, 此外別無捷徑可尋。 雖然, 從他的話中大體可以推測出,
本文作者為“司馬路的歷史會客廳”特邀作者:嵩陽雲樹, 歡迎大家關注他的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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