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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種在常甯宮裡的幸福(田麗娜)

此文獲得長安區常甯宮徵文大賽二等獎第一名

看到愛長安網這個徵文題目, 我腦海一下浮現出十年前三個小寶貝可愛的身影,

歡快的笑聲。

十年前, 同樣是這樣一個櫻花爛漫, 春意盎然的季節, 我們三姐妹各自帶著自己的小寶貝, 一個6歲(男孩), 一個8歲, 一個11歲, 也跟著春天的腳步來到常甯宮踏春景, 賞春花, 這是我們 這個大家庭春天必備節目之一, 就是一定會帶孩子們每個季節出去走走, 我們雖不能讓孩子們感受每個節氣的悄然轉換, 卻可以讓他們真切感知每個季節的不同, 觸摸來自於大自然的神奇變化。

孩子們很興奮, 因為終於可以不用坐板凳做作業了。

去哪裡呢?犯了愁, 因為附近許多有趣又好玩的地方已去過, 經過孩子們七嘴八舌、主意萬千的討論, 我最後拍板:進軍常甯宮。 因為一則離得確實近, 抬腳就到;二則聽說常甯宮翻修整飭工程已結束,

路兩旁也是紫英滿目, 與松柏兩兩相間, 一紫一綠煞是整齊好看;三則最主要的, 抗戰期間, 她曾作為蔣介石和宋美齡在西北的行宮, 有防空洞, 讓他們見識見識防空洞, 嗯, 三個小朋友肯定會覺得好玩。

一行人驅車來到目的地, 老大走在前面,

一股子大姐大范兒, 秀逸修長的少女背影隨著裙裾擺動, 烏黑發亮的馬尾辮也隨走路的節奏像個時鐘左右勻稱搖擺, 她和老二妹妹在輕聲說著什麼, 妹妹說話向來和風細雨般, 像春天的柳風, 東坡先生的詞, (望江南)裡風細柳斜斜, 嗯, 就是這種感覺。

旁邊一蹦一跳走路, 邊走邊說邊笑的是誰?沒錯了, 老三, 男兒本色, 沒有一刻安寧, 連走路也不安分, 一會兒上道沿練平衡木似的走著;一會兒跑到兩個姐姐身邊睜大眼睛的偷聽幾句然後又迅速跑開;一會兒又折了根枯了的柳枝, 邊走邊拍打……

我們三個緩緩地跟在後面, 跟在春天的朝暉裡, 微風中, 跟隨著他們歡樂的腳步。

常甯宮的園林風景因循地勢而建, 園子雖小卻有起伏感,

玲瓏感, 和蘇州的留園, 紹興的沈園有某些神似, 可以滿足我們大家對留園、沈園的想像(也可能是偏愛自家院子的緣故吧), 總之有些特點。

園子裡一片姹紫嫣紅, 亭台樓榭回廊一樣不少, 小池流水假山錯落其間, 錦鯉草魚等愉快地、友好地在水裡玩耍, 有小孩在餵食它們……各種春天的香氣滿溢, 溢在走廊裡, 遊人的穿梭中, 紫藤花兒蔓盈盈的垂吊, 一下子就奪了你的眼, 滿園粉粉嫩嫩的花, 粉粉嫩嫩的春光。 而令孩子們尤其開心的是單辟的那片沙地遊樂場(塑膠制滑滑梯等遊玩設施就簡直不在眼裡), 裡面有蕩秋千, 蹺蹺板, 平衡木, 走滾木等, 棒極了!他們簡直是要歡呼跳躍了……等等, 聽, 那邊講解員的聲音娓娓傳來:這裡原是唐朝的皇家御苑,

是唐太宗李世民為其母親修建的西寺佛爺廟, 他欽賜名"常甯宮", 寓意常保安寧……聽到此處我汗顏, 而當知道還是習仲勳, 劉瀾濤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 西北局重要領導的療養、休息之地時, 我更汗顏了!

原來, 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呵。 "蔣、宋二人曾分別於1942年9月和1945年7月兩次行踏入住這裡,"當孩子們聽到蔣宋二人也來住過,交頭接耳起來:"原來蔣介石還來住過,會是哪個房間呢""帶他們的孩子了沒?"……

正當我們按著三個小傢伙靜靜聆聽時,這時,身旁有人拿著帶了泥土的樹木走過,他們準備幹什麼?出於好奇,我們上前打聽,原來是可以在常甯宮認領樹木,並寫上自己的名字,自己種樹。

哇,這個更有創意!小傢伙們立刻來了精神,也是他們可以離開掉書袋子的講解員的最佳理由,鬧著要自己種樹,我們當然欣允。

去前臺辦了一系列領養樹木的手續:繳費,領卡片,鐵鍁,選樹木,跟著工作人員來到自由種植園,哦,已經有零星樹木栽種了,新泥舊土混合在一起,厚實了這一方園子。

孩子們認種的是櫻花,小樹有紅蘿蔔粗細,纖纖卻也豐盈的樣子,沉甸甸的泥巴粘住根須,也是他們沉甸甸的欣喜和希望,鐵鍁自然落到老三弟弟那裡,他對這個農業器具很是感興趣,拿在手裡"嘿嘿哈嘿"的吆喝著,把它當成雙截棍使了,還是那個有大姐大派頭的老大姐姐,舉著粉紅色的卡片開口了"嗨,別玩了,咱們想想卡片上該給小樹寫怎麼樣的祝福語"?一句話使另兩個小朋友安靜下來,三個腦袋瓜碰在一起,開始商量了。

有溫煦的陽光灑在地裡,灑在我們姐妹三身上,也灑在三個小寶貝碰在一起的可愛的小腦袋瓜上。

他們的發隙裡已透出隱隱光亮,那是密密細細的汗珠子在陽光下的反射,老小最怕熱,已經有細細小汗珠合成一顆大汗珠順著他的脖子滾落,三對肩膀也隨著孩子們的熱烈討論忽高忽低,忽左忽右……

我們三個對望一眼,甜甜地笑了……

一會兒功夫,三個小人想好了話語,分別是:

我們快樂的和小樹一起長大——老大;

祝小樹快快長大開花——老二;

祝小樹開心、健康、快樂的長大——老三;然後回頭,眼睛期待的望著我們,似乎在問"可以嗎?""可以!"我們異口同聲,"各個寶貝說的都很好,看來是用心思考了。"大妹鼓勵了一番,接著,當然是由姐姐當仁不讓的往卡片上寫祝福語了。她煞有其事地,極認真地寫好,裝進硬質透明塑膠卡袋,小心翼翼地放旁邊我們的包包上,備用。立起身後還看了幾秒,像完成了一個儀式。

接下來,大家一起挖土,提水,栽種,培土,澆水,再培土,再澆水,夯實根部……期間,孩子們不停地發問:"媽媽,這樣可以了嗎?""不行,坑要再挖深些,寬些,否則,稍大的風雨一來就會倒""噢,那我們挖的再深再深些,把它們種的實實的,穩穩的"孩子們若有所思,老三小,沒多大力氣,姐姐們就讓他提水,因為那個水桶很小,他哼哧哼哧的來回跑,一點沒覺得累,因為桶小,他有時一小跑,水就撒一路,到樹跟前時就剩下那麼一點,兩個姐姐笑他他也不在乎,汗珠子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他滿臉通紅,兩眼總是在探尋,詢問:"水夠了沒?""再添點土,還有這兒再來點,""小樹什麼時候能長大呀?什麼時候開花呀"我告訴他,等他小學畢業小樹就長大能開花了,然後他很失望的表情說:"那要好久好久啊,"妹妹回答說"不久啊,等你今年上學了,幾年很快過去就要畢業了,"他一聽,又開心的提水去了。

經過反復的加土,踩實和再培土,一個多小時後,哈,成了!三棵樹像衛士一樣昂首挺立,點綴在種植園內,一時是那麼醒目。

老大拿起粉紅色卡片,雙手舉起,細緻地穿在枝丫上,另外兩個小傢伙歪著小腦袋,仰起小臉,滿懷期待地,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們姐姐的每一個動作,大氣似乎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樹枝樹葉,還有卡片的美夢。

那一刻,金色的陽光從他們頭頂斜射下來,他們籠罩在光暈裡,長長的影子拉伸在芳土裡, 他們鄭重地種下了一個希望,一種期盼,一味幸福。

"小樹不會被風吹倒吧?"細心的老二還在擔心這個問題,"不會,"老小很胸有成竹的率先替我們作答:"那麼多土呢,不會的,小樹很勇敢的。"他一臉認真地緊,妹妹接過話語:"是啊,小樹很勇敢,和你們一樣勇敢。""小樹會快快樂樂長大麼?"是那個大姐在發問,"也會啊,你看,有小鳥陪它們,還有別的小樹在進來,有你們愛護,有在這兒工作的叔叔阿姨們看護,它一定會快樂長大。"---聲音沒落,老三又有疑問了:"那是不是可以開好多好多花,樹長的那麼大,"他邊說邊比劃,像抱了一個西瓜,"肯定沒有那麼大,"他大姐回答了:"樹都長的很慢,""就是,"他二姐附和:"哪會那麼大,應該這麼大,"她比劃了碗口粗大小,又回頭望著我們,等著正確答案,我說:"差不多是二姐姐說的那樣,所以你們要勤來看看它,讓它快快長。"老二一臉得意:"看,我說的吧。"

那天的收穫是巨大的,因為有一份秘密的幸福在每個孩子心裡蔓延,在一座秘密的幸福園蔓延,隨著時間一起流淌,一起走過的不止是我們的青春,小樹的成長,還有緊緊伴隨身邊的三個孩子的成長足跡,而這足跡,在常甯宮留下了厚重的一對腳印。

我們,孩子們,即使將來為了夢想,遠離在這裡的樹下身影,那對深深的小腳印也不會遠離。

近十年的光陰就這麼在晨起日落中,在考試學習,生活工作的瑣碎裡一晃就過去了。不知是誰的提議,我們今年又在同一個季節,去看了一次自己親手種植的櫻花樹,櫻花在適時地滿樹開放,朵朵淡粉色的花兒團團緊簇,碩大飽滿,迎風招展,粉紅色的卡片雖老舊卻還在,和櫻花一起在風中搖曳;花葉繁茂不少,枝幹粗壯許多,不那麼纖纖了,整棵樹盡力向空中伸展,蒼遒有力,像是要與陽光擁抱,枝枝蔓蔓上的花朵便是一份份邀請函語,不禁讓人想起詩經裡《野有蔓草,零露漙兮》的句子,更多的嫵媚中增加了力量美,真是氣象萬千!他們驚呼小樹近十年來的變化!

三個青少年站在樹旁,那個大姐范的老大一頭瀑布一樣的秀髮披在肩上,端莊秀麗的身姿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老二老三緊挨在一起,因為老二在指指點點比劃著什麼,老三魁梧的身材已經顯露一角,孔武有力的身影那麼結實,健碩。

三個孩子,和眼前的櫻花樹一樣昂首挺拔。他們的大姐已讀大學,正在為考研做準備,二姐還有一年面臨高考,也是在全力精心備戰,小弟弟老三還有不到百天就中考了,他的目標是省五所重點高中之一。此刻,孩子們在想什麼?想著他們的夢想嗎?想必一定也做著和櫻花一樣絢爛的人生夢吧!?加油吧!孩子們,夢想剛剛開始,夢想就在前方!

曛風吹著,溫煦的陽光仍舊燦若霞兮地照著,照著櫻花樹,照著三個孩子。

我們三個也一如既往的佇立在他們身後,立在春天的朝陽裡,微風中,跟隨著他們成長的腳步。

真是"一種濃華別樣妝,留連春色到秋光!"

"蔣、宋二人曾分別於1942年9月和1945年7月兩次行踏入住這裡,"當孩子們聽到蔣宋二人也來住過,交頭接耳起來:"原來蔣介石還來住過,會是哪個房間呢""帶他們的孩子了沒?"……

正當我們按著三個小傢伙靜靜聆聽時,這時,身旁有人拿著帶了泥土的樹木走過,他們準備幹什麼?出於好奇,我們上前打聽,原來是可以在常甯宮認領樹木,並寫上自己的名字,自己種樹。

哇,這個更有創意!小傢伙們立刻來了精神,也是他們可以離開掉書袋子的講解員的最佳理由,鬧著要自己種樹,我們當然欣允。

去前臺辦了一系列領養樹木的手續:繳費,領卡片,鐵鍁,選樹木,跟著工作人員來到自由種植園,哦,已經有零星樹木栽種了,新泥舊土混合在一起,厚實了這一方園子。

孩子們認種的是櫻花,小樹有紅蘿蔔粗細,纖纖卻也豐盈的樣子,沉甸甸的泥巴粘住根須,也是他們沉甸甸的欣喜和希望,鐵鍁自然落到老三弟弟那裡,他對這個農業器具很是感興趣,拿在手裡"嘿嘿哈嘿"的吆喝著,把它當成雙截棍使了,還是那個有大姐大派頭的老大姐姐,舉著粉紅色的卡片開口了"嗨,別玩了,咱們想想卡片上該給小樹寫怎麼樣的祝福語"?一句話使另兩個小朋友安靜下來,三個腦袋瓜碰在一起,開始商量了。

有溫煦的陽光灑在地裡,灑在我們姐妹三身上,也灑在三個小寶貝碰在一起的可愛的小腦袋瓜上。

他們的發隙裡已透出隱隱光亮,那是密密細細的汗珠子在陽光下的反射,老小最怕熱,已經有細細小汗珠合成一顆大汗珠順著他的脖子滾落,三對肩膀也隨著孩子們的熱烈討論忽高忽低,忽左忽右……

我們三個對望一眼,甜甜地笑了……

一會兒功夫,三個小人想好了話語,分別是:

我們快樂的和小樹一起長大——老大;

祝小樹快快長大開花——老二;

祝小樹開心、健康、快樂的長大——老三;然後回頭,眼睛期待的望著我們,似乎在問"可以嗎?""可以!"我們異口同聲,"各個寶貝說的都很好,看來是用心思考了。"大妹鼓勵了一番,接著,當然是由姐姐當仁不讓的往卡片上寫祝福語了。她煞有其事地,極認真地寫好,裝進硬質透明塑膠卡袋,小心翼翼地放旁邊我們的包包上,備用。立起身後還看了幾秒,像完成了一個儀式。

接下來,大家一起挖土,提水,栽種,培土,澆水,再培土,再澆水,夯實根部……期間,孩子們不停地發問:"媽媽,這樣可以了嗎?""不行,坑要再挖深些,寬些,否則,稍大的風雨一來就會倒""噢,那我們挖的再深再深些,把它們種的實實的,穩穩的"孩子們若有所思,老三小,沒多大力氣,姐姐們就讓他提水,因為那個水桶很小,他哼哧哼哧的來回跑,一點沒覺得累,因為桶小,他有時一小跑,水就撒一路,到樹跟前時就剩下那麼一點,兩個姐姐笑他他也不在乎,汗珠子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他滿臉通紅,兩眼總是在探尋,詢問:"水夠了沒?""再添點土,還有這兒再來點,""小樹什麼時候能長大呀?什麼時候開花呀"我告訴他,等他小學畢業小樹就長大能開花了,然後他很失望的表情說:"那要好久好久啊,"妹妹回答說"不久啊,等你今年上學了,幾年很快過去就要畢業了,"他一聽,又開心的提水去了。

經過反復的加土,踩實和再培土,一個多小時後,哈,成了!三棵樹像衛士一樣昂首挺立,點綴在種植園內,一時是那麼醒目。

老大拿起粉紅色卡片,雙手舉起,細緻地穿在枝丫上,另外兩個小傢伙歪著小腦袋,仰起小臉,滿懷期待地,一臉希冀的看著他們姐姐的每一個動作,大氣似乎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樹枝樹葉,還有卡片的美夢。

那一刻,金色的陽光從他們頭頂斜射下來,他們籠罩在光暈裡,長長的影子拉伸在芳土裡, 他們鄭重地種下了一個希望,一種期盼,一味幸福。

"小樹不會被風吹倒吧?"細心的老二還在擔心這個問題,"不會,"老小很胸有成竹的率先替我們作答:"那麼多土呢,不會的,小樹很勇敢的。"他一臉認真地緊,妹妹接過話語:"是啊,小樹很勇敢,和你們一樣勇敢。""小樹會快快樂樂長大麼?"是那個大姐在發問,"也會啊,你看,有小鳥陪它們,還有別的小樹在進來,有你們愛護,有在這兒工作的叔叔阿姨們看護,它一定會快樂長大。"---聲音沒落,老三又有疑問了:"那是不是可以開好多好多花,樹長的那麼大,"他邊說邊比劃,像抱了一個西瓜,"肯定沒有那麼大,"他大姐回答了:"樹都長的很慢,""就是,"他二姐附和:"哪會那麼大,應該這麼大,"她比劃了碗口粗大小,又回頭望著我們,等著正確答案,我說:"差不多是二姐姐說的那樣,所以你們要勤來看看它,讓它快快長。"老二一臉得意:"看,我說的吧。"

那天的收穫是巨大的,因為有一份秘密的幸福在每個孩子心裡蔓延,在一座秘密的幸福園蔓延,隨著時間一起流淌,一起走過的不止是我們的青春,小樹的成長,還有緊緊伴隨身邊的三個孩子的成長足跡,而這足跡,在常甯宮留下了厚重的一對腳印。

我們,孩子們,即使將來為了夢想,遠離在這裡的樹下身影,那對深深的小腳印也不會遠離。

近十年的光陰就這麼在晨起日落中,在考試學習,生活工作的瑣碎裡一晃就過去了。不知是誰的提議,我們今年又在同一個季節,去看了一次自己親手種植的櫻花樹,櫻花在適時地滿樹開放,朵朵淡粉色的花兒團團緊簇,碩大飽滿,迎風招展,粉紅色的卡片雖老舊卻還在,和櫻花一起在風中搖曳;花葉繁茂不少,枝幹粗壯許多,不那麼纖纖了,整棵樹盡力向空中伸展,蒼遒有力,像是要與陽光擁抱,枝枝蔓蔓上的花朵便是一份份邀請函語,不禁讓人想起詩經裡《野有蔓草,零露漙兮》的句子,更多的嫵媚中增加了力量美,真是氣象萬千!他們驚呼小樹近十年來的變化!

三個青少年站在樹旁,那個大姐范的老大一頭瀑布一樣的秀髮披在肩上,端莊秀麗的身姿靜靜地佇立在那裡,老二老三緊挨在一起,因為老二在指指點點比劃著什麼,老三魁梧的身材已經顯露一角,孔武有力的身影那麼結實,健碩。

三個孩子,和眼前的櫻花樹一樣昂首挺拔。他們的大姐已讀大學,正在為考研做準備,二姐還有一年面臨高考,也是在全力精心備戰,小弟弟老三還有不到百天就中考了,他的目標是省五所重點高中之一。此刻,孩子們在想什麼?想著他們的夢想嗎?想必一定也做著和櫻花一樣絢爛的人生夢吧!?加油吧!孩子們,夢想剛剛開始,夢想就在前方!

曛風吹著,溫煦的陽光仍舊燦若霞兮地照著,照著櫻花樹,照著三個孩子。

我們三個也一如既往的佇立在他們身後,立在春天的朝陽裡,微風中,跟隨著他們成長的腳步。

真是"一種濃華別樣妝,留連春色到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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