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日發生在英國曼徹斯特體育館的恐怖襲擊,
已造成22人死亡、59人受傷。
這起事件比最近歐洲其他幾次恐襲更殘酷、更有針對性。
正如《紐約時報》所指出的,
目標是“一場聚集著眾多十幾歲年輕女孩的演唱會,
她們的人生剛剛起步,
只為在那度過一個開心的夜晚”。
對於整個歐洲來說,
這起已被“伊斯蘭國”(IS)認領的恐襲代表著一場噩夢的延續:這塊大陸遭受恐襲的節奏和致命性已經達到“後9·11”時代前所未有的水準。
誤判
5年前,
專家們用一隻手便可數完“9·11”以後西方國家發生的恐襲事件,
並清楚地記得每一起事件的日期,
6年前, 一些“非常事件”被廣泛誤讀為解決“聖戰主義”的好辦法。 當時(2011年3月),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的法裡德·紮卡利亞聲稱, 年初橫掃了阿拉伯世界的政局變動表明, 他們“完全拒絕了‘基地’組織創立時的思想”, 這或許表明恐怖運動已經沒有存在的理由了。 當時, 這類觀點不僅被權威人士分享, 而且也被美國政府分析師所推崇。 中央情報局(CIA)前副局長蜜雪兒·莫雷爾曾在回憶錄《我們這個時代的偉大戰爭》裡說,
然而, 事與願違。 敘利亞爆發的慘烈內戰和利比亞國內“後卡紮菲時代”的“爛攤子”, 讓更多極端分子走上了世界上一些主要衝突的前線。 IS之所以能夠利用社交媒體來推廣其“事業”, 正是沿續了當年示威者走上街頭反對的行動“慣性”。 聖戰分子所掌握的在社交媒體上的技能, 使得IS成為“虛擬策劃”模式的先行者, 屢屢通過遠端指導操控襲擊行動。
應變
那些預計2011年後的恐怖活動會偃旗息鼓的人們,
漏看了幾樣東西。
最重要的也許是,
極端組織的適應性和應變性。
正如恐怖主義學者布魯斯·霍夫曼在其經典著作《透視恐怖主義》中提到的,
恐怖組織都會頻繁開展“內部學習”,
當他們面對一系列內部和外部挑戰時,
這些群體必須迅速適應變化並承擔後果。
縱觀一系列組織——不僅僅是激進組織——當某個人所掌握的知識可以轉化為更廣泛的團體知識時,
與此同時, 新技術還為恐怖組織提供了強化“內部學習”的額外動力:通信平臺和系統可以塑造成新式武器;不斷完善的無人機,
對於恐怖組織來說, 新技術的最大意義並不是它們帶來了某種技術飛躍, 而是那些已經廣泛問世的技術可以被他們運用。 IS的“虛擬策劃”模式融合了兩種技術趨勢:社會媒體和加密改進技術, 但從根本上說還是網上傳播。
反思
就曼徹斯特恐襲而言,還有許多我們還不知道的問題,但與襲擊相關的許多答案可能把我們帶回“內部學習”問題上。攻擊者如何帶著炸彈通過曼徹斯特競技場嚴密的安檢?他最初是如何製造簡易爆炸裝置的?他是在英國本土找幫兇,還是由位於敘利亞的技術專家遠端指導?這是一次零散的攻擊,還是一整套作戰戰略中的一環?
目前,對於恐怖主義問題,歐洲政治家們沒有很好的答案。恐怖分子的適應性和應變性也給我們提供了一面鏡子:在阻止他們、拯救生命上是否具有同樣的創造力和應變能力?
反思
就曼徹斯特恐襲而言,還有許多我們還不知道的問題,但與襲擊相關的許多答案可能把我們帶回“內部學習”問題上。攻擊者如何帶著炸彈通過曼徹斯特競技場嚴密的安檢?他最初是如何製造簡易爆炸裝置的?他是在英國本土找幫兇,還是由位於敘利亞的技術專家遠端指導?這是一次零散的攻擊,還是一整套作戰戰略中的一環?
目前,對於恐怖主義問題,歐洲政治家們沒有很好的答案。恐怖分子的適應性和應變性也給我們提供了一面鏡子:在阻止他們、拯救生命上是否具有同樣的創造力和應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