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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月刊》刊文強調重視從曼徹斯特恐襲學會這樣反思

22日發生在英國曼徹斯特體育館的恐怖襲擊, 已造成22人死亡、59人受傷。 這起事件比最近歐洲其他幾次恐襲更殘酷、更有針對性。 正如《紐約時報》所指出的, 目標是“一場聚集著眾多十幾歲年輕女孩的演唱會, 她們的人生剛剛起步, 只為在那度過一個開心的夜晚”。  
對於整個歐洲來說, 這起已被“伊斯蘭國”(IS)認領的恐襲代表著一場噩夢的延續:這塊大陸遭受恐襲的節奏和致命性已經達到“後9·11”時代前所未有的水準。  

誤判
5年前, 專家們用一隻手便可數完“9·11”以後西方國家發生的恐襲事件, 並清楚地記得每一起事件的日期,

如“3·11”馬德里襲擊、“7·7”倫敦襲擊等。 然而, 在過去3年裡, 針對西方國家的恐怖襲擊的頻率和殺傷力呈爆炸性增長:從2015年11月“城市作戰式”巴黎恐襲, 到2016年3月布魯塞爾機場和地鐵站爆炸案, 到法國國慶日尼斯卡車衝撞人群, 再到卡車撞擊柏林聖誕市場, 以及現在的曼徹斯特演唱會爆炸……
6年前, 一些“非常事件”被廣泛誤讀為解決“聖戰主義”的好辦法。 當時(2011年3月),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的法裡德·紮卡利亞聲稱, 年初橫掃了阿拉伯世界的政局變動表明, 他們“完全拒絕了‘基地’組織創立時的思想”, 這或許表明恐怖運動已經沒有存在的理由了。 當時, 這類觀點不僅被權威人士分享, 而且也被美國政府分析師所推崇。 中央情報局(CIA)前副局長蜜雪兒·莫雷爾曾在回憶錄《我們這個時代的偉大戰爭》裡說,
CIA認為並告訴政策制定者, “中東多國的政局動盪將極大削弱‘基地’組織的力量”。
然而, 事與願違。 敘利亞爆發的慘烈內戰和利比亞國內“後卡紮菲時代”的“爛攤子”, 讓更多極端分子走上了世界上一些主要衝突的前線。 IS之所以能夠利用社交媒體來推廣其“事業”, 正是沿續了當年示威者走上街頭反對的行動“慣性”。 聖戰分子所掌握的在社交媒體上的技能, 使得IS成為“虛擬策劃”模式的先行者, 屢屢通過遠端指導操控襲擊行動。  

應變
那些預計2011年後的恐怖活動會偃旗息鼓的人們, 漏看了幾樣東西。 最重要的也許是, 極端組織的適應性和應變性。 正如恐怖主義學者布魯斯·霍夫曼在其經典著作《透視恐怖主義》中提到的, 恐怖組織都會頻繁開展“內部學習”, 當他們面對一系列內部和外部挑戰時, 這些群體必須迅速適應變化並承擔後果。
縱觀一系列組織——不僅僅是激進組織——當某個人所掌握的知識可以轉化為更廣泛的團體知識時,

便會開展“內部學習”。 這方面的一個例子是, “基地”組織在阿拉伯半島最臭名昭著的炸彈製造者易普拉辛·阿普杜拉, 常常把他個人非凡的技術知識在整個組織內部推廣傳播。 這也反映了安全專家早在幾年前的擔憂, 易普拉辛·阿普杜拉的炸彈早已經從葉門“運”到了敘利亞。 安全專家認為, 當個人知識通過這種方式擴展成整個組織的“記憶”時, 這個組織就不再依賴于、局限於某種思想、某個人。 這個過程對於遭受“高水準消耗”的極端組織來說特別重要, 他們必須儘快為其組織編寫新鮮的“DNA密碼”, 否則無法長期生存。
與此同時, 新技術還為恐怖組織提供了強化“內部學習”的額外動力:通信平臺和系統可以塑造成新式武器;不斷完善的無人機,
正被他們以驚人的速度引進。 據伊拉克方面的報導, BuzzFeed網站的麥克·吉利歐最近指出, IS高頻率地使用無人機給人不祥的預感: 伊拉克官員說, IS還對無人機的使用做出了致命的調整。 在摩蘇爾西部戰役最初的幾天裡, IS前所未有地密集使用無人機, 盤踞在伊拉克陣地, 干擾軍事行動, 造成人員傷亡。 伊拉克方面的指揮官說, 無人機僅在短短兩天內便向某一區域扔下超過70枚炸彈。
對於恐怖組織來說, 新技術的最大意義並不是它們帶來了某種技術飛躍, 而是那些已經廣泛問世的技術可以被他們運用。 IS的“虛擬策劃”模式融合了兩種技術趨勢:社會媒體和加密改進技術, 但從根本上說還是網上傳播。

反思
就曼徹斯特恐襲而言,還有許多我們還不知道的問題,但與襲擊相關的許多答案可能把我們帶回“內部學習”問題上。攻擊者如何帶著炸彈通過曼徹斯特競技場嚴密的安檢?他最初是如何製造簡易爆炸裝置的?他是在英國本土找幫兇,還是由位於敘利亞的技術專家遠端指導?這是一次零散的攻擊,還是一整套作戰戰略中的一環?
目前,對於恐怖主義問題,歐洲政治家們沒有很好的答案。恐怖分子的適應性和應變性也給我們提供了一面鏡子:在阻止他們、拯救生命上是否具有同樣的創造力和應變能力?

文/安崢 編譯

反思
就曼徹斯特恐襲而言,還有許多我們還不知道的問題,但與襲擊相關的許多答案可能把我們帶回“內部學習”問題上。攻擊者如何帶著炸彈通過曼徹斯特競技場嚴密的安檢?他最初是如何製造簡易爆炸裝置的?他是在英國本土找幫兇,還是由位於敘利亞的技術專家遠端指導?這是一次零散的攻擊,還是一整套作戰戰略中的一環?
目前,對於恐怖主義問題,歐洲政治家們沒有很好的答案。恐怖分子的適應性和應變性也給我們提供了一面鏡子:在阻止他們、拯救生命上是否具有同樣的創造力和應變能力?

文/安崢 編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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