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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 我大學畢業被分配到中國科學院少數民族語言研究所(後併入民族研究所, 即現中國社會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的前身)工作。
意外找到《車裡譯語》
圖書館是為我們研究提供豐富資料的寶庫。 我曾把與國內學者觀點不同的國外學者的論著翻譯了出來, 介紹給國內學者參考。 對這些不同觀點做了研究後, 我發表了自己的見解與國內外同行交流, 在這一研究領域裡算是有了一點兒創新。 我還從圖書館借來古漢語音韻書, 自學了漢語音韻學, 從而為後來的漢語和少數民族語言比較研究打下了基礎。
20世紀70年代恢復研究業務後,
此前, 我曾聽所裡研究北方民族語言的同事提到:明永樂五年(1407)設立“四夷館”, 專事少數民族文字翻譯, 編有《華夷譯語》一套。 這些書籍對研究少數民族的歷史和語言的演變具有重要的價值。 經查閱史料得知:“四夷館”下分西天、韃靼、回回、女真、高昌、西番、緬甸、百夷八個館。 其中, “百夷館”專譯雲南德宏地區的傣文。 正德年間(1506—1521)又增設了“八百館”, 專譯泰國清邁地區的蘭納泰文。
過去沒有聽說有人見到和研究過《百夷譯語》及“八百館”的譯品。 “車裡”是今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首府——景洪的舊名。 《車裡譯語》記錄的是哪種語言和文字?我覺得很有研究一番的必要。 《車裡譯語》是手抄本的影本, 分門別類地用傣文記錄了393個基本詞, 每個傣文下面用漢字標注了傣語的語音, 是一種傣漢雙語詞匯對照集。
“八百媳婦國”的文字
經過仔細對比研究, 我寫出了《車裡譯語考》一文, 1993年發表於《中國民族古文字研究》第二集(天津古籍出版社出版)。 我得出的結論是:《車裡譯語》使用的字母形式不同於雲南省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地區至今使用的傣文, 但和老撾文相近。 它所標記的語詞和老撾語有些不同卻基本和西雙版納傣語相同。
據元初的《經世大典·招捕總錄》的“八百媳婦國”條記載:延祐元年(1314)元朝使臣忽拉丁等到“八百媳婦國”去招降, 其主“手書白夷奏章, 獻二象”。 當時, 西雙版納和“八百媳婦國”往來的書信、檔, 必然是用兩地人都能懂的“車裡譯語”這種文字書寫的。 我的論文發表後, 也有日本學者對此種文字進行研究。 現在, 南開大學文學院曾曉渝教授正帶領一批博士生研究百夷譯語。 其中的博士生章富剛已在分析“車裡譯語”A調分類問題。
2000年,我家搬到了東三環地區,離首都圖書館較近。雖然我早已退休,但還是喜歡到圖書館看書、借書。小孫女和我住在一起時,她剛一懂事,我就常帶她去首都圖書館的少兒閱覽室看書,讓她在童書中享受童趣。
娛樂場所是激發愉快情感的地方。圖書館則是吸收知識的場所。我喜歡在圖書館享受知識。到泰國的時候,我會專門去參觀當地的圖書館。在香港城市大學做課題研究的半年,我去該校圖書館借出在內地難以借到的知名作家的文學作品,晚上一直欣賞到23點多。
2000年,我家搬到了東三環地區,離首都圖書館較近。雖然我早已退休,但還是喜歡到圖書館看書、借書。小孫女和我住在一起時,她剛一懂事,我就常帶她去首都圖書館的少兒閱覽室看書,讓她在童書中享受童趣。
娛樂場所是激發愉快情感的地方。圖書館則是吸收知識的場所。我喜歡在圖書館享受知識。到泰國的時候,我會專門去參觀當地的圖書館。在香港城市大學做課題研究的半年,我去該校圖書館借出在內地難以借到的知名作家的文學作品,晚上一直欣賞到23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