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別姬》講的確實是霸王與虞姬， 卻也不是霸王與虞姬， 而是程蝶衣扮的虞姬和段小樓扮的霸王。 與真實歷史中霸王別姬的故事一樣， 這個程蝶衣版的《霸王別姬》同樣淒美， 令人看了心像被揪住了一樣。
故事發生在動亂的民國， 幾乎每個人都在為生計奔波。
程蝶衣的母親是一個妓女,因為男孩子日漸長大不便留在青樓於是她決定把蝶衣送入戲班唱戲。 在戲班的日子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美好。 為了練就唱功， 戲班裡的每個孩子無論冬夏每天早上都要到郊外開嗓、練習壓腿吊腳， 還要隨時應付師傅的抽查， 背錯了戲詞就要挨板子。
可以說蝶衣的童年就是挨著板子度過的， 因為他總是記錯戲詞。 “小女子年芳十八， 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我本是男兒郎， 又不是女嬌娥”在師傅抽查的時候， 他是這樣唱的。 沒錯， 他本是男兒郎， 又不是女嬌娥， 可是對於戲班師傅來說， 他才不管什麼男兒不男兒， 他關注到的是蝶衣他又背錯了戲詞， 這對於唱戲來說是最不應該錯的。 在戲詞裡， 他就應該“本是女嬌娥， 又不是男兒郎”， 所以他要打蝶衣板子， 讓板子教會蝶衣是到底是男兒郎還是女嬌娥。
當然， 在經歷幾番波折後蝶衣最後順從了師傅， 順從了他的師哥小石頭也順從了這個命運， 他認命般遲鈍著唱出了那句伴他一生的戲詞“小女子年芳十八， 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我本是女嬌娥， 又不是男兒郎”， 像師傅說的那樣自個兒成全自個兒， 卻從此入戲太深， 再也出不來。
值得慶倖的是， 蝶衣與他的師哥段小樓憑藉唱霸王別姬一舉成名， 他們約好要一起唱一輩子的戲。 他成了小時候在台下需要仰視的名角， 成為了讓人仰望追捧的存在， 沒有辜負台下數十年的苦練。 成名之後的段小樓娶了妓女菊仙， 而蝶衣則認為菊仙是個第三者，
影片的歷史跨度很大， 從民國到日本攻進北平， 再到日本受降重新回到國民黨統治時期， 又經歷了解放建國以及文化大革命， 翻過文革， 最後在停留在了程蝶衣的死。 在這一大段歷史中，蝶衣幾番在被追捧與被討伐之間來來回回，不斷因為無意的政治選擇或起或落。
在亂世中，國家命運與個人命運交織在一起，但是個人命運卻要服從於國家命運。
無論起落，都是因為他唱的戲。
程蝶衣可謂成也戲，敗也戲，他的一生都圍著戲在兜兜轉轉，轉來轉去也還是在那個戲臺上。
像文革時被批鬥時段小樓在影片中說的那樣，程蝶衣是個戲癡，無論台下坐的是什麼人，不管是日本人還是國民黨，他都唱戲，他唱戲是對戲不對人，他是個戲癡，是個戲魔。正是因為如此，程蝶衣不自知地捲入黨派鬥爭，也才會在起落間來來回回。
程蝶衣最後是自殺死的。他死在了戲臺上，在時隔十年的戲臺上，死在了兜兜轉轉又回到他手裡的那把劍上，死在了他走不出也不想走出的戲裡，死在那出他唱了十多年的《霸王別姬》裡。
對於幾經遭受背叛和起伏的程蝶衣來說，現實比戲裡的人生更詭變和曲折，命運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操弄著，戲弄著他，這比戲更似戲的人生讓他迷茫和不知所措。在文革結束反冤出獄後，他看不清前路也弄不清後路，才會選擇以他最熟悉的方式逃避。
直到最後，直到在死亡面前，他才回想起了錯的一生，回想起了最初的那句真言——“我本是男兒郎”。是啊，他本是男兒郎，卻錯比成女嬌娥一生。
也許程蝶衣人生中最後的時刻是幸福的，即便他將要死去。
歷史是如此驚人的相似，程蝶衣與虞姬的命運仿佛重合了一般，都是一樣的淒美悲劇，宛如美人垂首落下的淚。
在這一大段歷史中，蝶衣幾番在被追捧與被討伐之間來來回回，不斷因為無意的政治選擇或起或落。在亂世中，國家命運與個人命運交織在一起，但是個人命運卻要服從於國家命運。
無論起落，都是因為他唱的戲。
程蝶衣可謂成也戲，敗也戲，他的一生都圍著戲在兜兜轉轉，轉來轉去也還是在那個戲臺上。
像文革時被批鬥時段小樓在影片中說的那樣，程蝶衣是個戲癡，無論台下坐的是什麼人，不管是日本人還是國民黨，他都唱戲，他唱戲是對戲不對人，他是個戲癡，是個戲魔。正是因為如此，程蝶衣不自知地捲入黨派鬥爭，也才會在起落間來來回回。
程蝶衣最後是自殺死的。他死在了戲臺上，在時隔十年的戲臺上，死在了兜兜轉轉又回到他手裡的那把劍上，死在了他走不出也不想走出的戲裡，死在那出他唱了十多年的《霸王別姬》裡。
對於幾經遭受背叛和起伏的程蝶衣來說，現實比戲裡的人生更詭變和曲折，命運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操弄著，戲弄著他，這比戲更似戲的人生讓他迷茫和不知所措。在文革結束反冤出獄後，他看不清前路也弄不清後路，才會選擇以他最熟悉的方式逃避。
直到最後，直到在死亡面前，他才回想起了錯的一生，回想起了最初的那句真言——“我本是男兒郎”。是啊，他本是男兒郎，卻錯比成女嬌娥一生。
也許程蝶衣人生中最後的時刻是幸福的，即便他將要死去。
歷史是如此驚人的相似，程蝶衣與虞姬的命運仿佛重合了一般，都是一樣的淒美悲劇，宛如美人垂首落下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