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女神甯遠又出書了。
這次是《有本事文藝一輩子》。
她曾是媒體人, 擔任過電視臺記者、編導、主播、製片人,
獲得中國主持人最高獎“金話筒”獎。
2008年汶川地震時, 她在四川電視臺做新聞主播, 連續幾個通宵堅守直播台, 面對鏡頭, 幾度哽咽, 被網友譽為“最美女主播”。
事業鼎盛時, 她急流勇退。
辭職, 去鄉間租地, 閒時種花畫畫, 做“草木染”。
春花秋月, 田園牧歌。
寧遠從小就長在鄉村, 最愛做手工,
不滿五歲上學, 輾轉過三所小學、兩所初中。
初中畢業後, 放棄讀重點高中的機會, 去一所師範中專學習小學美術教育, 一心想教書。
從師範學校畢業後, 她突然想考大學, 於是讀了十五天高中, 就去高考。
考上了四川電影電視學院, 播音主持系。
她最喜歡的就是讀書。
“看書會很有安全感, 而且有一種驕傲在裡面。 我在看書這件事上找到自信, 找到一個可以支撐我的東西。 ”
她喜歡《月亮和六便士》, 在讀書筆記裡寫:
要記得在庸常的物質生活之上, 還有更為迷人的精神世界, 這個世界就像頭頂上夜空中的月亮, 它不耀眼, 卻散發著寧靜又平和的光芒。
滿地都是六便士, 可她抬頭看見了月亮。
她喜歡的狀態, 是“一本正經地玩耍, 像一朵無用的花, 鄭重其事地盛開。 ”
另一位資深文藝女青年, 是徐靜蕾。
老徐自稱“手藝人”, 愛做手工, 愛畫畫。
前兩天還在頭條, 發了一幅小船的油畫。
配字:木已成舟。
評論裡有人笑她, 繪畫水準停留中學階段, 她也不睬。
做些無用但喜愛的事, 自得其樂。
雖未隱居, 卻把自己活成一位隱士。
說來有趣, 老徐曾花一年多, 一針一線縫製了170多個包, 幾百件小飾品。
她說:“手工是最好的休息, 專下心去, 什麼事都忘了。 ”
粉絲笑她做工廉價, 有失“大牌”身份, 她笑笑:
“你可以否定我的‘才華’, 但不要否定我的辛苦嘛!”
沒有人不喜歡現在的老徐。
與十年前相比, 她更舒展, 也更放鬆。
她自己說:“十年前人繃得很緊, 對外界有很多防備, 對這個世界有很多不相信。 十年後反而更天真, 相信更多美好, 清楚自己身處何處。 每天享受當下, 而不是活在對過去的緬懷、對未來的焦慮中。 ”
邁入不惑,她比從前更通透。
在《圓桌派》裡一番談吐,更因豁達灑脫,圈粉無數。
身居鬧市,仍能詩意棲居。
心懷遠方,處處皆是遠方。
陳道明在演藝圈,是當之無愧的一股清流。
不喜社交,少有應酬,自嘲偏愛“巧以悅婦孺”之事。
聽說陳道明家有間屋子,專放糖人、面人,還有做木工、做縫紉的用具。
閒暇時,捏個面人,澆個糖人,為女兒縫件衣服,為妻子做個皮包。
多數時候彈琴,像《歸來》裡彈鋼琴的陸焉識。
也畫畫,不求門派。
也書法,不講章法。
也行走,不問終點。
不用特意做些什麼,只尋覓內心的安定。
“無用方得從容。”
兒時跟同學在成績上一較高下,後來跟同事在業績上你追我趕。
“有用性”是衡量一件事是否值得的終極標準。
佛家七苦之一,是求不得。
許多事,不是有用就必做,不是做了就必得。
多得是情非得已,求而不得。
與其掙扎在苦海裡,做一件有用而無果的事,
不如像一朵無用的花,鄭重其事地盛開。
最起碼,曾驚豔過自己的年華。
邁入不惑,她比從前更通透。
在《圓桌派》裡一番談吐,更因豁達灑脫,圈粉無數。
身居鬧市,仍能詩意棲居。
心懷遠方,處處皆是遠方。
陳道明在演藝圈,是當之無愧的一股清流。
不喜社交,少有應酬,自嘲偏愛“巧以悅婦孺”之事。
聽說陳道明家有間屋子,專放糖人、面人,還有做木工、做縫紉的用具。
閒暇時,捏個面人,澆個糖人,為女兒縫件衣服,為妻子做個皮包。
多數時候彈琴,像《歸來》裡彈鋼琴的陸焉識。
也畫畫,不求門派。
也書法,不講章法。
也行走,不問終點。
不用特意做些什麼,只尋覓內心的安定。
“無用方得從容。”
兒時跟同學在成績上一較高下,後來跟同事在業績上你追我趕。
“有用性”是衡量一件事是否值得的終極標準。
佛家七苦之一,是求不得。
許多事,不是有用就必做,不是做了就必得。
多得是情非得已,求而不得。
與其掙扎在苦海裡,做一件有用而無果的事,
不如像一朵無用的花,鄭重其事地盛開。
最起碼,曾驚豔過自己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