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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撚軍為何沒能像安徽撚軍那樣發展壯大?

文/豔利 運營/祥哥

河南撚軍的單獨行動主要出現在撚軍運動的早期, 每次參加起義的人數比較少, 規模比較小, 主要是單個地區的行動, 但已經足以給清政府造成嚴重的威脅, 史載:“河南撚軍猖獗, 來去無常”, 以致河南巡撫吳昌壽感歎道:“賊之禍, 豫受之;豫之禍, 天下受之, 此大局之難也。 ”

儘管從很多方面做好了剿撚的準備,清政府也已經無法扭轉自身內部多年積澱的痼疾, 即使面對組織鬆散、簡單武裝起來的農民起義竟也顯得十分軟弱無力, 致使河南撚軍在起義初期取得了角子山起義等重要戰役的勝利。

角子山起義發起於南陽的角子山。 據《陝縣誌》記載, “賊多南陽人, 自名其黨曰撚子, 以角子山為巢穴”。 咸豐元年(1851 年)時, 南陽撚党喬建德就曾聚眾兩千餘人, 在南陽、泌陽附近角子山活動。 經過幾年的發展壯大, “1856 年 7 月河南浴州、泌陽、確山、遂平、西平、舞陽等縣交界地區的角子山,

發生抗清起義, 其領袖人物有李太春、蕭況、陳太安、管紹堂、王三辮子等, 他們自動‘結撚’, 進行包送私鹽, 打家劫舍活動。 ”這就是“角子山起義”。

至咸豐七年(1857 年)10 月, 南陽角子山起義軍在李太春、蕭況、陳太安、管紹堂、王二黨等五大旗的領導下, 發展到萬人以上, 活動於南陽、泌陽等十餘州縣境內, 並西出嵩縣、盧氏, 吸收盧氏欒川山中銀礦礦工參軍, 又一度攻入陝西商南縣城, 殺死清知縣施作霖等。 陝西巡撫曾旺顏被迫出防武關, 河南巡撫英桂被迫由豫皖前線返回許州佈防。 角子山撚軍一度勢力西及伊陽、宜陽、嵩縣、永寧, 東至臨潁、郾城、許州, 遍及南陽、汝寧兩府。

咸豐七年(1857 年), 角子山起義的撚軍同清軍作戰異常激烈, 由《清代河南巡撫衙門檔案》所記可概觀其形勢:

“此股逆撚系陳汰安、蕭況、王三辮子、管紹堂、梁道榮為五大撚首, 旗分五色……蹂躪數百里, 眾至萬餘, 到處燒搶, 兇惡已極……由泌陽、舞陽竄陷南陽”, “撚匪攻撲確山縣城……由賒旗店分股向東北竄擾……盤踞唐縣大河屯地方,

複竄往泌陽之雙廟鎮一帶”, “官軍越山追剿, 由裕州紅嶺, 至南召縣邊界之曹集地方……複跟追至馬市坪, ……該匪自十四日在紅嶺敗逃, …向西翻山奔竄……探得該匪在南召邊界之曹集地方喘息, 糾合山內土匪, 共有二千餘人……該逆抵敵不住, 紛紛由集後竄上半山。 ……匪勢不支, 翻過山后逃竄。 ……竄至南召之黑驪溝。 我兵跟蹤追至。 該匪聞風先折向西南, ……即竄入馬市坪盤踞”。

從檔案記載可以看到, 河南撚軍在同清軍作戰時採用靈活流動戰術, 使清軍疲於奔命, 給清政府以沉重打擊。 時任河南巡撫的英桂曾感歎道:“該匪自滋事以來, 雖經官兵、鄉團截殺, 總因眾寡不敵, 未能得手。 該匪愈聚愈多, 裹脅至一萬餘眾。 僭稱偽號, 遍張偽示, 仿照潁、亳逆匪, 亦分五色旗幟。 每遇官兵接仗, 詭計多端, 極為兇悍。 ”

直到同治七年(1868 年)8 月, 河南巡撫李鶴年令崔廷桂仍“以所部歸德鎮兵移屯南汝等境”, 督率地方文武隨時緝拿角子山撚軍餘部, “角子山一路素稱撚藪, 至是肅清”。

南陽角子山撚軍是河南撚軍中規模最大、延續時間最長的一支。 咸豐元年(1851年)初起時只有兩千人,到咸豐七年(1857 年)10 月起義軍已發展到萬人以上,直至同治七年(1868 年)才最後被肅清。此支起義軍活動影響長達十餘年,為河南南部撚軍的發展做出了極大貢獻,對清朝在河南南部的統治造成極大的威脅。關於角子山起義對清政府所造成的影響,河南巡撫英桂奏曰:“臣查該匪等滋事以來,蹂躪數百里,眾至萬餘,到處燒搶,兇惡已極。並勾通皖省逆撚,意圖內竄。”

英桂還另奏稱:“豫省現在剿辦皖撚並角子山股匪,徵兵募勇,分撥不遑。”

河南撚軍還經常遠征周邊省份,如安徽、湖北等地,支持了這些省份的撚軍運動。

河南撚軍對整個撚軍運動的貢獻主要表現在:

一、動搖了清政府在河南地區的統治,打擊了地方封建勢力;

二、分散了清政府的兵力和財力,支援了其他地區的農民運動,尤其是其他地區的撚軍運動;

三、支援了安徽撚軍。河南撚軍幾個最重要的領袖最後都參加了安徽撚軍,成為安徽撚軍的重要領導人,像蘇天福和王貫三都曾擔任過安徽撚軍的黑旗軍首領,蘇天福還一度被認為是除張樂行之外的第二號撚軍領袖。曾經是河南撚軍最重要的領袖的陳大喜在河南失敗後率其部下也參加了安徽撚軍;

四、支援了太平軍天國運動,太平軍進入河南後,河南撚軍熱烈響應並與之共同戰鬥。

河南撚軍之所以沒有像安徽撚軍那樣發展起來,大致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河南地區撚軍力量過於分散,幾乎遍及全省,但其本身沒有聯合起來作戰的意識,所以力量始終很薄弱。而安徽撚軍主要集中在張樂行的領導下,比河南撚軍有凝聚力;同時,安徽撚軍毗鄰太平天國軍隊,同太平軍聯合作戰後,一定程度上也受到太平天國的蔭護,所以力量強大。

二、第二次鴉片戰爭已經結束後,太平天國接近尾聲,清政府和外國反動勢力結合起來把主要兵力集中到剿撚上,清政府派僧格林沁、曾國藩、李鴻章這些清廷要員對撚軍進行無情的鎮壓,河南撚軍在領導力、兵器配備上都無法與清政府抗衡,因而很快就被鎮壓下去。以陳大喜為代表的河南撚軍加入安徽撚軍後,河南其他地區的撚軍力量逐漸萎縮,河南主要成為張宗禹部和賴文光部撚軍的流動作戰的戰場。

在整個撚軍史上,河南撚軍曾經做出過巨大的貢獻,但是由於其缺乏遠見,並沒有很好地同其他地區撚軍聯合形成統一的指揮,給清政府以致命的打擊,也沒有像安徽撚軍那樣轟轟烈烈。

咸豐元年(1851年)初起時只有兩千人,到咸豐七年(1857 年)10 月起義軍已發展到萬人以上,直至同治七年(1868 年)才最後被肅清。此支起義軍活動影響長達十餘年,為河南南部撚軍的發展做出了極大貢獻,對清朝在河南南部的統治造成極大的威脅。關於角子山起義對清政府所造成的影響,河南巡撫英桂奏曰:“臣查該匪等滋事以來,蹂躪數百里,眾至萬餘,到處燒搶,兇惡已極。並勾通皖省逆撚,意圖內竄。”

英桂還另奏稱:“豫省現在剿辦皖撚並角子山股匪,徵兵募勇,分撥不遑。”

河南撚軍還經常遠征周邊省份,如安徽、湖北等地,支持了這些省份的撚軍運動。

河南撚軍對整個撚軍運動的貢獻主要表現在:

一、動搖了清政府在河南地區的統治,打擊了地方封建勢力;

二、分散了清政府的兵力和財力,支援了其他地區的農民運動,尤其是其他地區的撚軍運動;

三、支援了安徽撚軍。河南撚軍幾個最重要的領袖最後都參加了安徽撚軍,成為安徽撚軍的重要領導人,像蘇天福和王貫三都曾擔任過安徽撚軍的黑旗軍首領,蘇天福還一度被認為是除張樂行之外的第二號撚軍領袖。曾經是河南撚軍最重要的領袖的陳大喜在河南失敗後率其部下也參加了安徽撚軍;

四、支援了太平軍天國運動,太平軍進入河南後,河南撚軍熱烈響應並與之共同戰鬥。

河南撚軍之所以沒有像安徽撚軍那樣發展起來,大致有以下幾個原因:

一、河南地區撚軍力量過於分散,幾乎遍及全省,但其本身沒有聯合起來作戰的意識,所以力量始終很薄弱。而安徽撚軍主要集中在張樂行的領導下,比河南撚軍有凝聚力;同時,安徽撚軍毗鄰太平天國軍隊,同太平軍聯合作戰後,一定程度上也受到太平天國的蔭護,所以力量強大。

二、第二次鴉片戰爭已經結束後,太平天國接近尾聲,清政府和外國反動勢力結合起來把主要兵力集中到剿撚上,清政府派僧格林沁、曾國藩、李鴻章這些清廷要員對撚軍進行無情的鎮壓,河南撚軍在領導力、兵器配備上都無法與清政府抗衡,因而很快就被鎮壓下去。以陳大喜為代表的河南撚軍加入安徽撚軍後,河南其他地區的撚軍力量逐漸萎縮,河南主要成為張宗禹部和賴文光部撚軍的流動作戰的戰場。

在整個撚軍史上,河南撚軍曾經做出過巨大的貢獻,但是由於其缺乏遠見,並沒有很好地同其他地區撚軍聯合形成統一的指揮,給清政府以致命的打擊,也沒有像安徽撚軍那樣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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