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姑夫在縣城的一個部門退休, 從小我很崇拜他, 他熱愛文藝, 帶眼的能吹響, 帶弦的能彈響。 小時候最愛去他家, 什麼笛子、簫、嗩呐、葫蘆絲,
三姑夫年輕的時候就有過一次外遇, 但是那個時候我還不懂。 我只記得三姑哭啼啼的帶著表弟來到我家, 住了一個多月。 後來三姑夫來接她倆, 我父親還給了三姑夫一個嘴巴。 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這些年大家都忘記了這件事, 我結婚了, 表弟也結婚了, 我們都住得不遠。
因為我們兩家都是一個孩子,
所以表弟和我也很親。
三姑更是有事都找我,
我也會不予餘力的去辦。
三姑夫退休後就迷上了廣場舞,
每天早也跳,
晚也跳,
還去給一夥扭秧歌的吹嗩呐,
每天在家的時間很少。
三姑說啥都指望不上他。
我聽了也沒什麼,
畢竟六十多歲了,
操勞一輩子,
愛玩就玩唄,
對身體也好。
直到一天, 表弟找到我說我三姑夫去我父親那裡了, 我說去就去唄怎麼了?表弟說表哥, 你不知道啊, 我爸和我媽要離婚好久了, 今天去找大舅,
到了父親家, 我推門進屋, 我就看見三姑和母親在沙發上坐著,
我父親氣的大喝一聲, xxx,你這麼大歲數還要臉不, 還真愛, 你要離婚行, 除非你淨身出戶。 三姑父卻說離婚讓我三姑去表弟家, 房子是他的名字, 他一定要, 要是不給打到法院也不怕。 父親主要是考慮, 房子就算有三姑的一半, 以三姑地脾氣, 也得讓三姑父攆出來, 所以要求三姑夫淨身出戶。
三姑夫不同意, 還在吐沫星橫飛的講他的道理和財產分配。 三姑和表弟一聲不吭, 母親偶爾勸勸, 父親也是歲數大了, 除了喊幾聲就氣的不吭聲, 要是年輕我父親一定會揍他。
我本來也勸了三姑夫幾句,
三姑父說和我們小輩沒關係,
還說離婚後還是我三姑夫。
我聽這話生氣了,離婚了誰認識你。看著他哇哇還在白話,我站起來薅住他脖領子就是一個大嘴巴,他一下蒙了,有點殺豬似的嚎叫起來,一門說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又連著扇他好幾個,他蒙圈了,望著他兒子那邊。表弟本來也一愣,卻沒動地方。父親母親都沒動地方,只有三姑說大侄,別打他。
我一米八零,190多斤,三姑夫才一米65,100來斤,我站在他面前就像一座山,我揚手還要打。三姑夫開始還嘴硬,現在也不吭聲了。我問他還離婚不,他說離,我就扇他一個。我得扇了他十多個大嘴巴,他才說不離了。他的臉已經被我扇的通紅,我鬆開他,我說明天我就去舞蹈隊找那個老太太,告訴他我揍你了,你要是在離婚我還打你。而且以後我見你和那個老太太在一起我還打。其實我下手有分寸,沒打那麼重。他說要去告我,表弟來了一句說你告我哥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他看著兒子,明白自理已經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我說你可以滾了,他還要說什麼,我騰的往他前面邁一步,他開門走了。
那天我們心情都很不好,姑姑還在念叨,他在不對,也別揍他啊。表弟說他要不是他兒子,也得揍他。姑姑才不吭聲了。這個婚三姑夫倒是沒離,姑姑來也不提了,這個老不要臉的人,已經好久沒在我們家面前出現。
我聽這話生氣了,離婚了誰認識你。看著他哇哇還在白話,我站起來薅住他脖領子就是一個大嘴巴,他一下蒙了,有點殺豬似的嚎叫起來,一門說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又連著扇他好幾個,他蒙圈了,望著他兒子那邊。表弟本來也一愣,卻沒動地方。父親母親都沒動地方,只有三姑說大侄,別打他。我一米八零,190多斤,三姑夫才一米65,100來斤,我站在他面前就像一座山,我揚手還要打。三姑夫開始還嘴硬,現在也不吭聲了。我問他還離婚不,他說離,我就扇他一個。我得扇了他十多個大嘴巴,他才說不離了。他的臉已經被我扇的通紅,我鬆開他,我說明天我就去舞蹈隊找那個老太太,告訴他我揍你了,你要是在離婚我還打你。而且以後我見你和那個老太太在一起我還打。其實我下手有分寸,沒打那麼重。他說要去告我,表弟來了一句說你告我哥我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他看著兒子,明白自理已經到了眾叛親離的地步。我說你可以滾了,他還要說什麼,我騰的往他前面邁一步,他開門走了。
那天我們心情都很不好,姑姑還在念叨,他在不對,也別揍他啊。表弟說他要不是他兒子,也得揍他。姑姑才不吭聲了。這個婚三姑夫倒是沒離,姑姑來也不提了,這個老不要臉的人,已經好久沒在我們家面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