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 還有十日我們又要去見哥哥了。 在哥哥剛離世的時候, 還只是個懵懂的孩童, 不懂得什麼是一別就是一生:長大後, 當哥哥的歌在無數個夜晚單曲迴圈的時候, 我仿佛總能看到這個明眸皓齒的男子在低聲說些什麼, 亦悲亦喜。
他不是咋一眼讓人驚豔的男子, 卻愈看愈覺得有些什麼不同。 兩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酒店, 只一眼便是一生, 彼時他24, 他不過26.兩人由於父輩的往來,
無論是在宴會還是音樂演出時, 唐鶴德總是陪伴在身旁, 不動聲色卻又不可或缺。 然而當他們衝破了世俗, 在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幸福的走下去的時候, 哥哥卻在四月一號和世人開了個大玩笑, 他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給了這個深愛著他的男人一堪重擊。 葬禮上, 唐鶴德哭得像個孩子, 他說‘他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他, 可是能不能不離開···’
關於同性愛情, 談不上推崇卻也不會惡語相向。 愛過才會懂得認可與尊重有多麼重要。 世事無常, 且敬歲月一杯酒, 無往事可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