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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源“藝人”獨特方式展示紡織之美

服裝店裡的衣服琳琅滿目, 那個不紡花織布就沒有新衣服穿的年代早已過去。 你還記得奶奶的紡花車嗎?你知道以前人們是如何將棉花變成新衣的嗎?這其中又凝聚了多少智慧?濟源兩位元“藝人”用獨特方式為我們展示了傳統紡織工藝之美,

請跟著濟源晨報記者一起來看看吧。

不會紡織可能就嫁不出去

一盞煤油燈, 燈芯拔得很小, 奶奶背床而坐, 面前是一台正在轉動的紡花車。 她用右手搖動車子, 左手拿棉花條在不停旋轉的“錠子”上抽出棉線, 然後輕輕地向後拉, 使棉線不斷變長。

已是深夜, 窗外傳來幾聲犬吠, 煤油燈的火苗伴著從窗縫間溜進屋的風左右搖晃。 昏暗的燈光把奶奶瘦削的身影淺淺地投在了身後的土牆上。 “奶奶。 ”幼年的張靜從床上爬起來, 睡眼惺忪地沖著忙碌的奶奶喊了一聲。 紡花車的“嗡嗡”聲戛然而止, 奶奶回過頭來看她,

疼愛寫滿臉上。

這是畫家張靜記憶中留存的畫面, 並時常在她眼前閃回。

20世紀五六十年代, 工業尚不發達, 服裝遠沒有實現規模化生產。 農村生活的人們, 衣服、鞋子、床單等都要靠自己製作, 而製作的原料便是棉花。 春天來了, 人們在大地裡撒下棉花種子, 也播下關於“穿新衣”的無限希望。 經過一個夏天的耕耘和勞作, 到了秋天, 棉花成熟了, 一個個棉桃兒咧開了嘴, 露出白白的棉絮, 讓採收的人們忘記了疲勞。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智慧的人們用傳統工藝對大自然的饋贈施以“魔法”, 將之變成自己的生活所需。 棉桃兒採收回來之後, 人們會對其去殼篩淨, 然後將棉絮聚攏到一起用器具彈打, 使之變得柔軟蓬鬆。 這個過程被稱之為“彈棉花”。

之後, 人們再將鬆軟的棉花搓成棉花條, 放在紡花車上紡棉線。 等到棉線一根根被紡出來之後, 人們便用麵糊水漿洗棉線, 再晾乾。 晾乾之後的棉線要經過絡線、經線、刷線等繁瑣工序的處理後才能用來織布。 人們對織出來的布進行染色和晾曬後, 再通過剪裁、縫製等工序做成新衣。

在60後及70後人們的記憶裡, 奶奶、婆婆或是媽媽的身影, 總是和紡織相關。 孟郊的“慈母手中線, 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 意恐遲遲歸”緣何吟誦出了天下遊子的心聲, 因為那樣一種母親織作的場景, 已在人們的心中留下了千年的烙印。

據瞭解, 解放初期, 為帶領人民群眾度過災荒, 當時政府組織了農業生產自救活動。 互助紡棉是自救活動的主要任務。

政府提出貸棉花組織收購土布, 即讓互助群眾在供銷合作社貸出棉花, 織成布後合作社再行收購, 幫助群眾度荒, 並採取了一系列激勵、獎勵辦法。 供銷社針對互助紡棉戶, 放貸一部分糧食, 根據紡織速度和紡織品質來決定貸糧數目。 這些辦法與措施, 增加了紡織戶的數量, 提高了紡織群眾的積極性, 使廣大人民群眾度過了災荒。

“那個年代女孩不會紡織可能就嫁不出去。 ”50多歲的楊巧說起紡織也是滿滿的回憶, “我很早就開始學紡織了, 因為紡織技術的高低一定程度上決定著以後我在婆家地位的高低”。

用繪畫記錄紡織全過程

張靜現擔任我市女子書畫協會會長、濟源太行書院院長等職。 2013年從北京回來後,

她決定把自己記憶裡的紡織片段用畫筆一一描繪出來。

為此, 張靜不惜跑遍濟源各個山村, 尋找殘存的紡花車、織布機, 或者找村中的老人來講述相關場景。

“閑了閑會兒, 畫這作甚, 倒不如畫山水還有人看。 ”有些村民不明白張靜畫紡織圖的用意。 在他們看來, 畫這還不如畫山水, 又好畫看得人還多。

張靜說, 傳統紡織工藝裡包含了老祖宗太多的智慧。 在當今這個時代, 我們應瞭解和傳承這門工藝。 張靜創作紡織圖不僅表達了對先輩們的敬仰之情, 對傳統文化的敬畏, 更是對傳統工藝的一種傳承。 最終, 經過近一年時間, 她完成創作。

在女子書畫協會的畫室裡, 濟源晨報記者看到了張靜已完稿的紡織圖系列作品。 彈棉花、搓棉花條、紡棉線、漿線、絡線、經線、刷線、織布,一幅幅紡織場景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城市離不開文化,離不開文明發展。作為藝術家,我們有義務傳承傳統文化。”在張靜看來,通過畫筆讓年輕人感受到傳統文化的魅力,這是自己的職責。

用手工留住曾經記憶

市民酒建中也在用自己的行動為這一傳統工藝的傳承做著努力。

酒建中家至今還保存著20世紀40年代流傳下來的紡花車。此紡花車在那個年代只有大戶人家才能用得起。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曾給村裡身份顯赫的人家做過。木料由主家出,要選擇質地堅硬的老槐木、榆木等,然後主家請木匠到自己家中,等做好之後再給木匠幾升米或者其他糧食讓其帶走。“通常做這樣一個紡花車,需要半個月左右。”而這期間,木匠就食宿在主家。

在酒建中的小倉庫裡,濟源晨報記者看到整台紡花車從軸承到轉輪全由木頭做成。相較於平常人家用手操作的紡花車,這台紡花車是腳踏式的。

在酒建中看來,家中的紡花車不僅是一個老物件,更是凝聚先輩智慧、需要傳承下去的文化遺產。

在今年6月10日“文化和自然遺產日”,我市回應“傳承非遺——在生活中弘揚實踐中振興”的活動口號,在文化城南樓市文化館舉辦了民間非遺展示活動。酒建中家的紡花車也被拉到現場展出。酒建中和家人坐在紡花車旁為大家演繹如何紡線。很快,紡花車周圍便聚滿了參觀的市民,其中,大多數是孩子,這讓酒建中看到了希望。“孩子們並非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是沒有一個平臺去瞭解傳統工藝。”酒建中表示,他還萌生了重新做一台紡花車的想法。

與張靜同樣,酒建中也跑遍了濟源各個鄉鎮,四處打聽誰家還留有類似的紡花車,哪怕只是一個零件。經過他的努力,還真找回了幾個軸承和轉輪。拿著這些殘留的零件,酒建中琢磨出了紡花車的尺寸。如今,酒建中已做出了一些零件,製作出一台新紡花車指日可待。

彈棉花、搓棉花條、紡棉線、漿線、絡線、經線、刷線、織布,一幅幅紡織場景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城市離不開文化,離不開文明發展。作為藝術家,我們有義務傳承傳統文化。”在張靜看來,通過畫筆讓年輕人感受到傳統文化的魅力,這是自己的職責。

用手工留住曾經記憶

市民酒建中也在用自己的行動為這一傳統工藝的傳承做著努力。

酒建中家至今還保存著20世紀40年代流傳下來的紡花車。此紡花車在那個年代只有大戶人家才能用得起。他的爺爺和父親都曾給村裡身份顯赫的人家做過。木料由主家出,要選擇質地堅硬的老槐木、榆木等,然後主家請木匠到自己家中,等做好之後再給木匠幾升米或者其他糧食讓其帶走。“通常做這樣一個紡花車,需要半個月左右。”而這期間,木匠就食宿在主家。

在酒建中的小倉庫裡,濟源晨報記者看到整台紡花車從軸承到轉輪全由木頭做成。相較於平常人家用手操作的紡花車,這台紡花車是腳踏式的。

在酒建中看來,家中的紡花車不僅是一個老物件,更是凝聚先輩智慧、需要傳承下去的文化遺產。

在今年6月10日“文化和自然遺產日”,我市回應“傳承非遺——在生活中弘揚實踐中振興”的活動口號,在文化城南樓市文化館舉辦了民間非遺展示活動。酒建中家的紡花車也被拉到現場展出。酒建中和家人坐在紡花車旁為大家演繹如何紡線。很快,紡花車周圍便聚滿了參觀的市民,其中,大多數是孩子,這讓酒建中看到了希望。“孩子們並非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而是沒有一個平臺去瞭解傳統工藝。”酒建中表示,他還萌生了重新做一台紡花車的想法。

與張靜同樣,酒建中也跑遍了濟源各個鄉鎮,四處打聽誰家還留有類似的紡花車,哪怕只是一個零件。經過他的努力,還真找回了幾個軸承和轉輪。拿著這些殘留的零件,酒建中琢磨出了紡花車的尺寸。如今,酒建中已做出了一些零件,製作出一台新紡花車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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