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分手高發月份, 當屬七月和十二月。
七月畢業季, 容易勞燕分飛, 十二月節日太密集, 容易撕破臉。
都說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於江湖。 情侶們上演離別, 最理想是默劇, 皆大歡喜是喜劇, 再不濟是悲劇, 煮一碗黯然銷魂飯哭著吃完便好。
但我唯獨討厭那些把分手理由說的冠冕堂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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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完美了, 我配不上你”
都說遇到心上人, 人就忍不住自卑起來。
閨蜜卻說她無法理解。 聽到男友說出這句話, 她只開始反思: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總給自己的不上進找藉口的人。
閨蜜申請出國交換, 男朋友很不樂意, 說怕她心野, 去了就不回來了, 又說女孩子讀那麼多書其實沒用, 於是萬般阻礙。
閨蜜沒聽他的。 於是寒假時, 男友提出分手, 理由是:我配不上你。
“在一起五年, 他不願意往前走, 也不願意放我走。 最後說的這句‘我配不上你’, 不管是真心的還是隨口說的,
人生最美好的狀態, 大概是作家亞瑟·克拉克墓誌銘上寫的那樣:我永遠都沒有長大, 但我永遠都沒有停止生長。
兩個人在一起, 原地踏步的那人, 勢必會感到恐慌, 沒自信繼續擁有變得更好的伴侶。
但覺得自己配不上伴侶, 為什麼不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好?是對方不值得你努力, 還是你覺得, ta活該陪你渾渾噩噩?
逃避得理所應當、雲淡風輕, 既侮辱對方審美, 也侮辱對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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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教會我什麼是愛”
不論是戀愛劈腿, 還是婚後出軌, 這句話都殺傷力驚人。
最怕說這句話的人深情又誠懇, 好像他浪子回頭金不換, 應該換來圍觀群眾一句稱讚。 你要是反駁, 反倒顯得破壞人家恩愛情深。
可惜不是人人都是於鳳至, 一紙書信就能灑脫地解除多年羈絆, 祝福張學良和趙四小姐。
熱播電視劇《我的前半生》裡, 陳俊生婚後出軌了女同事, 堅定地要離婚。 他對妻子說:“我愛她, 無可救藥地愛她。 ”
妻子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丈夫, 突然淚如雨下, 失魂落魄地說:“以前你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啊。
愛了一個又一個, 把在一起當過家家。
說出這種話, 就證明此前從沒認真對待感情, 也配不上對方當初的認真。
她教會你什麼是愛, 我倒是想教教你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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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新鮮感”
以“沒新鮮感”當分手理由的人, 總想把新鮮感當春藥來嗑。
可是新鮮感就像吃跳跳糖, 偶爾一次讓人新奇, 時時刻刻都在吃, 感受到的只有麻木。
記得第一次看《芳芳》時, 芳芳為了保持戀愛新鮮感, 跟亞歷山大說:“每個早上, 我都要離開你, 每個黃昏, 你都要把我追回。 ”我第一反應不是好有情趣, 而是好作。
轟轟烈烈不是生活常態, 細水長流才是愛情終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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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雖說愛情是兩個人的事, 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 但搬出老媽作為分手理由,
這樣的人, 多半是兩種情況, 一種是心理不成熟, 習慣依賴爸媽, 就像《中國式相親》節目裡的趙浩然, 媽媽指東不敢說西, 喜歡的女嘉賓被媽媽痛斥, 也只會乖乖聽著不敢頂嘴;一種並不那麼喜歡你, 絕對不能為了你和爸媽翻臉。
本科時候認識一對情侶,戀愛四年,最終因為男方媽媽只要北京媳婦,男生哭哭啼啼地鬧了一下,還是說了分手。
女生說,她曾經問過男友一個問題,現在想起男生的回答,真是早見端倪。當時她問“如果我跟你媽起爭執,你怎麼辦?”男生很是驚訝地說,你怎麼可能跟我媽爭執?不會的。
太多情侶的海誓山盟,在父母面前一擊即破。
那麼,奉勸這樣的人,不要學大人談戀愛,遵照雙親之意找個人不痛不癢地共度一生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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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楚更愛你還是更愛她”
自古情場浪子在說這話的時候,都痛心疾首,好像自己是最難做的人。
“我也很愛你,我也很痛苦”這套招數,基本捏准對方的猶豫不決和不忍,仿佛先示弱之後,腳踏幾條船的不道德就能煙消雲散。
這類男人裡,《情深深雨濛濛》中的何書桓是一個。
跟如萍玩曖昧不僅僅說明了女方的動心,他自己在跟依萍吵架時都說不否認喜歡如萍。
口口聲聲愛依萍,可面對如萍的眼淚,還是會一把抱住她,嘴上說著毫無意義的“我真是該死”,心裡以“我想治好她的眼淚”來自我拔高。
把兩個女人都招惹一通,把每個病人都治得半死不活。
分不清愛誰更多,只是都不夠愛,無論是以此為藉口分手,還是吊著雙方的胃口,都逃不過內心的自私。
越是羅列,越覺得令人生厭的分手理由,反倒是做善事。畢竟你這麼一說,我便再也不想複合重來了,也算你的功勞。
最噁心的分手理由,往往有著快刀斬亂麻的效果,哪怕當時氣到發抖,事後卻不會再為之拖累。
最怕碰上假仁假義的感情無賴,打著不忍心傷害你、為你好的旗號,拖著耗著。
在愛完全消失以前 一句愛過勝過一切。
本科時候認識一對情侶,戀愛四年,最終因為男方媽媽只要北京媳婦,男生哭哭啼啼地鬧了一下,還是說了分手。
女生說,她曾經問過男友一個問題,現在想起男生的回答,真是早見端倪。當時她問“如果我跟你媽起爭執,你怎麼辦?”男生很是驚訝地說,你怎麼可能跟我媽爭執?不會的。
太多情侶的海誓山盟,在父母面前一擊即破。
那麼,奉勸這樣的人,不要學大人談戀愛,遵照雙親之意找個人不痛不癢地共度一生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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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不清楚更愛你還是更愛她”
自古情場浪子在說這話的時候,都痛心疾首,好像自己是最難做的人。
“我也很愛你,我也很痛苦”這套招數,基本捏准對方的猶豫不決和不忍,仿佛先示弱之後,腳踏幾條船的不道德就能煙消雲散。
這類男人裡,《情深深雨濛濛》中的何書桓是一個。
跟如萍玩曖昧不僅僅說明了女方的動心,他自己在跟依萍吵架時都說不否認喜歡如萍。
口口聲聲愛依萍,可面對如萍的眼淚,還是會一把抱住她,嘴上說著毫無意義的“我真是該死”,心裡以“我想治好她的眼淚”來自我拔高。
把兩個女人都招惹一通,把每個病人都治得半死不活。
分不清愛誰更多,只是都不夠愛,無論是以此為藉口分手,還是吊著雙方的胃口,都逃不過內心的自私。
越是羅列,越覺得令人生厭的分手理由,反倒是做善事。畢竟你這麼一說,我便再也不想複合重來了,也算你的功勞。
最噁心的分手理由,往往有著快刀斬亂麻的效果,哪怕當時氣到發抖,事後卻不會再為之拖累。
最怕碰上假仁假義的感情無賴,打著不忍心傷害你、為你好的旗號,拖著耗著。
在愛完全消失以前 一句愛過勝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