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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葆激情和理想 “花城文學獎”時隔25年重啟

時代週報記者 高揚 發自廣州

8月10日下午2點, 由花城出版社、《花城》雜誌舉辦的第六屆“花城文學獎”頒獎典禮在南國書香節現場隆重舉行。

經過近兩個月的激烈角逐, 現場揭曉了“花城文學獎”的最終獲獎名單:冉正萬、孫頻、王威廉獲得“花城文學獎·新銳作家獎”;畢飛宇、呂新、東西獲得“花城文學獎·傑出作家獎”;王蒙獲得“花城文學獎·特殊貢獻獎”。

頒獎典禮上, 李敬澤、王蒙、蘇童、邱華棟等享譽全國的著名作家和評論家齊聚一堂, 共同見證了這一榮譽時刻。 “花城文學獎”主辦單位花城出版社負責人表示, 25年後重啟“花城文學獎”, 既是傳承前輩們創下的文學傳統, 更要嘉獎有時代精神和創新能力的作家作品。

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第六屆“花城文學獎”終評委主席李敬澤表示:“《花城》雜誌是中國文學重要的探索前沿。 願‘花城文學獎’永葆激情和理想。 ”中國出版協會副理事長,

廣東省出版集團有限公司、南方傳媒董事長王桂科希望, 重啟的“花城文學獎”能夠引領大眾關注有價值、有分量的出版物, 推動全民閱讀發展。

頒獎典禮前夕, 時代週報記者專訪了《花城》雜誌主編朱燕玲。 朱燕玲見證、參與了《花城》雜誌30年的辦刊歷程, 她告訴時代週報記者, 這次“花城文學獎”的重啟, 對中國文學界有非常正面的影響, 對作家們來說也是極大的鼓勵。

引領風氣之先

時代週報:為什麼要重啟“花城文學獎”?

朱燕玲:過程很複雜。 這次重啟經過了很多年的努力, 也得到了上級單位的支援。 近幾年, 廣東省委宣傳部和廣東省出版集團對《花城》雜誌有不少資助, 有了這個先決條件, 我們才覺得這個獎有可能重啟。

到了今年, 這件事終於可以做成。

其實我們很早就想延續這個獎, 因為之前辦過五屆。 “花城文學獎”前五屆的獲獎作者, 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 很多都成了當代文學的中堅力量, 這個獎的品質是有目共睹的。 這些年, 各雜誌大多都有自己的文學獎, 對擴大雜誌影響力非常有效。 從我們編雜誌的角度來說, 這也是對作者最好的致敬方式。 20世紀90年代, 整個中國都被商業化大潮覆蓋, 好多家雜誌都面臨體制改革之類的問題, 很多文學雜誌的生存都成了問題。 《花城》雜誌在廣東這麼一個經濟發達的地區, 反而能夠堅守文學陣地, 特別不容易。

時代週報:重啟後的“花城文學獎”有什麼不同?

朱燕玲:之前的幾屆評選是沒有評委會的,

就是編輯部自己評。 上世紀80年代的編輯部是很強大的, 有非常大的自主權。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我們需要有一些外聘評委, 也有條件聘請, 這樣會讓“花城文學獎”更有公信。

這次重啟, 因為中間隔了25年, 評獎沒有辦法能夠覆蓋到每一年, 因此只好選了最近的五年來評獎。 在作品、作家的評選上, 我覺得和當年沒有太大的不同, 都是我們覺得非常優秀的作品。 獎項設置上, 以前是按小說、報告文學等門類設置的, 而這次我們是按照傑出作家、名家、新銳來頒獎的。 從初選名單裡可以看出, 各個門類的文學體裁都有, 包括小說、散文、詩歌、評論等。

時代週報:《花城》雜誌以及“花城文學獎”擁有一個明顯的共同點,

就是總能發現新銳的作家, 而這些作家往往也能夠經受時間的考驗。 《花城》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朱燕玲:發掘新銳作家, 這是所有文學雜誌人共同的理想。 發掘新人是每本文學期刊的重要責任, 一家文學雜誌必須要有前瞻性, 要知道文學潮流往哪邊走, 知道哪些作者有潛力。

《花城》雜誌尤以新穎、大膽、創新著稱, 從開創之初就是這樣。 1979年創刊時, 北方的一些文學雜誌還比較保守, 而《花城》雜誌已經開創了一系列新欄目, 介紹國外現代派的寫作狀況, 系統介紹港澳臺華語文學創作。 90年代以後, 《花城》雜誌的風格有一些調整, 從原來非常寫實、非常介入現實的姿態, 調整為一種對文學寫作實踐的探索與鼓勵, 開始以一種“先鋒文學陣地”的姿態出現, 一大批實驗文本欄目出現了。在對漢語文學創作的探索方面,《花城》始終在盡最大的可能,包容一切創新。

見證中國當代文學發展

時代週報:《花城》的編輯是優秀作品、作家的發掘者,是雜誌的核心,你們如何挑選優秀的編輯?

朱燕玲:雜誌辦了這麼多年,已經有很多代《花城》人了。這麼多年以來,我們還是堅持開放、包容的原則,鼓勵各種寫作實踐、寫作理念,也會花很多精力發掘新的作者,文學的未來在他們身上。來《花城》做編輯,肯定是因為他特別喜歡這件事,如果急功近利,那就待不下來。留下來的都是經過慢慢的鍛煉後,逐漸成長為優秀的文學編輯。

時代週報:20世紀80-90年代,《花城》雜誌的工作氛圍大概是怎樣的?雜誌社跟作者群體的關係如何?

朱燕玲:那時的文學編輯是比較高尚、清雅的工作,文學的地位比較高,編輯跟作者的地位也非常好。那個時候,出版社專門有招待所,經常接作者過來改稿,一住就住幾個月。編輯會深入參與他們的創作,一遍一遍地改,現在的介入程度可能不會有以前那麼深,節奏明顯快了很多。

現在,編輯可以通過電子郵件等各種通信手段向作者提修改意見,但是很少能像以前那樣,把作者接到廣州來,陪他住幾個月,大家變成非常非常好的摯交。現在的年輕作者雖然也和編輯一起成長,但他們也羡慕以前編輯跟作者的這種交情。

時代週報:你在《花城》雜誌擔任了多年的編輯,接觸了諸多作家。近年來,中國的作家群體在寫作風格上、文學傾向上有什麼變化?

朱燕玲:《花城》雜誌風格的轉型,跟整個大的文學環境有關。20世紀80年代,經歷“文革”後,文學重新煥發了青春,湧現出很多新作者,當時的報告文學非常引人注目,大家關注現實的東西,都希望深入介入改革。90年代以後,除了參與現代改革進程的思考,很多作家吸收了現代派的技法,產生了中國的第一批現代派作者。90年代後期,這些作家又開始轉而關注社會變化,很多人的寫作又從現代派慢慢轉入寫實。《花城》雜誌始終關注著各種門類的作家以及他們最新的創作,所以,可以從《花城》雜誌看出中國當代文學潮流的走向。

時代週報:此次“花城文學獎“的重啟,對廣東乃至全國的文學界有什麼意義?

朱燕玲:《花城》雜誌一直是廣東文學界的標杆之一,能夠恢復傳統的文學獎,消息發佈後,立刻在全國引起非常大的反響。大家都覺得應該恢復“花城文學獎”,因為廣東不光是經濟大省,也是文化大省,還要建設文化強省。這次“花城文學獎”重啟,對中國文學界肯定會產生非常正面的影響,對作家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鼓勵,表達了我們對他們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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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批實驗文本欄目出現了。在對漢語文學創作的探索方面,《花城》始終在盡最大的可能,包容一切創新。

見證中國當代文學發展

時代週報:《花城》的編輯是優秀作品、作家的發掘者,是雜誌的核心,你們如何挑選優秀的編輯?

朱燕玲:雜誌辦了這麼多年,已經有很多代《花城》人了。這麼多年以來,我們還是堅持開放、包容的原則,鼓勵各種寫作實踐、寫作理念,也會花很多精力發掘新的作者,文學的未來在他們身上。來《花城》做編輯,肯定是因為他特別喜歡這件事,如果急功近利,那就待不下來。留下來的都是經過慢慢的鍛煉後,逐漸成長為優秀的文學編輯。

時代週報:20世紀80-90年代,《花城》雜誌的工作氛圍大概是怎樣的?雜誌社跟作者群體的關係如何?

朱燕玲:那時的文學編輯是比較高尚、清雅的工作,文學的地位比較高,編輯跟作者的地位也非常好。那個時候,出版社專門有招待所,經常接作者過來改稿,一住就住幾個月。編輯會深入參與他們的創作,一遍一遍地改,現在的介入程度可能不會有以前那麼深,節奏明顯快了很多。

現在,編輯可以通過電子郵件等各種通信手段向作者提修改意見,但是很少能像以前那樣,把作者接到廣州來,陪他住幾個月,大家變成非常非常好的摯交。現在的年輕作者雖然也和編輯一起成長,但他們也羡慕以前編輯跟作者的這種交情。

時代週報:你在《花城》雜誌擔任了多年的編輯,接觸了諸多作家。近年來,中國的作家群體在寫作風格上、文學傾向上有什麼變化?

朱燕玲:《花城》雜誌風格的轉型,跟整個大的文學環境有關。20世紀80年代,經歷“文革”後,文學重新煥發了青春,湧現出很多新作者,當時的報告文學非常引人注目,大家關注現實的東西,都希望深入介入改革。90年代以後,除了參與現代改革進程的思考,很多作家吸收了現代派的技法,產生了中國的第一批現代派作者。90年代後期,這些作家又開始轉而關注社會變化,很多人的寫作又從現代派慢慢轉入寫實。《花城》雜誌始終關注著各種門類的作家以及他們最新的創作,所以,可以從《花城》雜誌看出中國當代文學潮流的走向。

時代週報:此次“花城文學獎“的重啟,對廣東乃至全國的文學界有什麼意義?

朱燕玲:《花城》雜誌一直是廣東文學界的標杆之一,能夠恢復傳統的文學獎,消息發佈後,立刻在全國引起非常大的反響。大家都覺得應該恢復“花城文學獎”,因為廣東不光是經濟大省,也是文化大省,還要建設文化強省。這次“花城文學獎”重啟,對中國文學界肯定會產生非常正面的影響,對作家們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鼓勵,表達了我們對他們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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