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心·創領, 2017中國青年創新領袖峰會讓不少創業者, 企業家重新認識到了匠心對創新, 對企業發展的重要性。
現場零點有數集團董事長、飛馬旅聯合創始人袁岳先生發表了《新商業領袖的時空境界》主題演講, 用最獨到的見解對匠人, 對創新, 對企業發展, 重新定義, 讓每個人如同醍醐灌頂, 獲得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傳統的“匠”VS“領袖”
“沒有一個匠是中國青年領袖, 沒有一個中國青年領袖真正叫匠。 這兩個名詞為什麼會在一起?”這一問, 讓現場所有人開始思考, 開始躁動。 之後袁嶽從這個提問開始, 闡述了讓人意想不到,
在李克強總理提出工匠精神之前, 這個詞並不是那麼流行, 雖然工匠已經存在了上千年。 “中國就是這樣, 領導不說大家都不說。 只要大家都開始談論, 一般都不是好詞語, 為什麼?”袁岳先生用最直白卻又叛逆不羈的語言一語道破。 “被宣揚具有匠心的匠人會成為領袖。 然而‘匠’成為領袖相當稀少, 只有稀少才會被拿出來談論。 如果這部分稀少的人真正成為領袖, 中國或許早就不復存在了。 那種‘匠’不代表歷史, 也不代表未來。 ”
傳統的匠心是什麼樣的呢?袁嶽說, 它有兩個最重要的特點和標識。
為極少數人做極其罕見的活。 也許一輩子隻做一件事, 難以被世人發現,
像魯班一樣的手工業者或者工人。 做成大工業規模化的人不會被稱為匠。
“誰會說海爾是一個匠?說宗慶後是一個匠?沒有規模不稱其領袖。 甚至不算領袖, 是工人。 沒有人說要一輩子做木匠、泥瓦匠。 沒有規模的人才就不可能有脫穎而出的人力基礎。 ”袁岳認為傳統意義上的匠人與現時代要求的匠是有衝突的。
“為什麼要大眾創業, 而不是大眾成功, 大眾創業中極大部分人會死掉, 但總有人活出來。 就像一百人在海裡游泳, 總會有九死一生者, 沒有人想當匠, 怎麼可能會有領袖呢?”現場袁嶽有闡釋了現代意義上具有“匠心”企業的三個要素。
新匠心必然針對中產階級
“它不是為王侯將相、少數人服務,
袁嶽舉了個例子, 某官員到一個地方吃飯, 當地特意為他上了一道菜, 是綠豆芽兩頭去掉, 中間穿個洞還要把肉穿進去。 袁嶽嘲諷說:“這是科技還是藝術?”他認為企業新匠心缺少的是更好的東西無法為較多的人使用、服務。
那為什麼說新匠心必然要針對中產階級呢?袁嶽列舉了一系列的資料, 中國人中達到美國中產階級水準的, 大約占總人口的18%左右。 這意味著老中產階級總人口約為1.8億。 再加上下一代的孩子, 只要是中產階級生的孩子哪個不是中產階級?農民階級的孩子難道不會是中產階級嗎?上海市弄堂裡的小市民生的孩子也是中產階級,
“匠心如果不是服務於這些人, 仍然是為傳統的, 非遺的, 少數的王侯將相服務, 這樣的匠心就是徒然。 ”袁嶽說, 以前很流行的稱得上權貴象徵的紅木傢俱, 雕樑畫柱, 現在的80後、90後已經極少有人鍾情於此。
不僅如此, 袁嶽一陣見血地指出, 雖然具有傳統匠心, 但是靠政府扶持的非遺是不具有市場力的。 “能活著說明還有一定的市場空間, 不能活著, 因為市場空間更小了。 就站在政府文化遺存角度扶持是沒錯的, 但是市場角度來講, 它是沒有價值的。 ”
新匠心必須擁有持續不斷的創新能力
傳統的匠心是一脈相傳的,
袁嶽講了梅蘭芳出名的故事, 梅蘭芳到南通跟張謇先生見面, 張謇先生說你有本事到北京, 讓北京人能夠接受, 後來很受歡迎;張謇先生又提出讓梅蘭芳到美國唱, 這樣也能萬人空巷, 才算厲害。 最終張謇先生去世的時候梅蘭芳在美國盛大成功, 現在看《梅蘭芳》電影的時候, 有一段梅蘭芳去紐約有1萬塊錢的路費, 是張謇先生資助的。 後來梅蘭芳是有兩大主張, 一個是題材當代化;另一個是唱腔不能跟原來一模一樣。
這兩大最重要主張並沒有被很好的傳承,這也恰恰是梅蘭芳能夠走向世界的原因。
傳統的戲劇、瓷器、服裝、飲食都不能是簡單的照葫蘆畫瓢,即使是上海灘的旗袍也是有改動的,又或者我們常吃的辣椒,每個地方都是不同的口味。“匠心來源於不同尋常的廣泛採納多元的元素來為傳統重新創新,成為它融匯創新的依據。”袁嶽說。
“我曾問過愛馬仕首席設計師,如何才能有持續不斷的靈感?出乎意料對方說,我是一個旅遊家,我從世界各地獲取我的靈感。”袁岳先生對這一回答記憶猶新,僅僅從歷史傳承是不夠的,畢竟古代中國相對很封閉,不然面對開放的世界空間,如何能夠贏得受眾?
“這是一個廣義的時代,不是簡單的傳承,追溯到未來也許更有價值。在我們本土有價值,也許我們採納世界各方的東西更有價值。自古以來中國的盛世都是開放、多元的,漢代以前秦始皇只能吃兩菜一湯,開通絲綢之路之後的皇上才吃八菜一湯,今天很多水果大部分都是絲綢之路開了以後才有的。”也許這正是新匠心擁有持續不斷的創新能力的方法。
新匠心是具有可連線性的
“匠心一定不是傳統的那些把玩的東西。”傳統的匠心做出來的東西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卻沒有市場流通的可能。
“四川人吃辣椒,大概是一百五六十年的歷史,上海人吃辣椒有大概20年歷史。然而在全國所有的城市吃辣椒的排名中,上海市居然進入前五位。”不僅如此,袁嶽還告訴在場聆聽者,5年以前,中國辣椒居然25%是進口。
雖然是這樣,但是每個地域的吃法不一樣,也就出現了很多“辣匠”。“最大的問題是需求規模化,工藝還不夠規模化。”袁嶽僅僅就辣椒這一現象提出自己的看法。
“匠心如果只是手工業,那麼匠心產出效率是完全不能支撐這個社會的需要。所以新匠心必然是以產業連接,以新科技連接,是和規模的產出能力連結的,新匠心必然不是簡單的手工業。”袁嶽解釋道,對於增長迅速的消費需求來說,傳統的手工業可以成為靈感的組成部分,設計的某種元素,但是它必然不是作為一個產業,作為一個社會需求和工業意義上的基本附加模式。
如果說過去是粗放的匠心,缺少高效的工業,那麼精細化的匠心如何變成規模化就成為亟需解決的難題。“更多的是需要在傳統手工業和今天的規模化之間顛覆以及在他們中間找到某種融合的路徑。”袁岳先生希望今天的匠心能夠與高新技術相結合,創造出更大的生產力。
很多手工業式的藝術家,手工業式的非遺傳承人,也在面臨這樣的難題,如何在市場和傳統之間抉擇和改變。
“匠心必有兩樣東西,一個是熱愛,有主觀的力量去深挖,另一個是有見識,眼界遍及世界而不會被課堂所限。只有這種客觀的力量和主觀熱愛的力量相結合,創新的匠心才會迸發而出。匠心是迸發出來的,是碰撞出來的,是熱愛和熱愛的人們計較出來的,不是看風口的人,也不是跟隨別人創造出來的。”袁岳先生用一個比喻闡釋新匠心所必需的兩大要素,“新匠心必然是熱愛和見識之間美好婚姻的兒子。”
這兩大最重要主張並沒有被很好的傳承,這也恰恰是梅蘭芳能夠走向世界的原因。
傳統的戲劇、瓷器、服裝、飲食都不能是簡單的照葫蘆畫瓢,即使是上海灘的旗袍也是有改動的,又或者我們常吃的辣椒,每個地方都是不同的口味。“匠心來源於不同尋常的廣泛採納多元的元素來為傳統重新創新,成為它融匯創新的依據。”袁嶽說。
“我曾問過愛馬仕首席設計師,如何才能有持續不斷的靈感?出乎意料對方說,我是一個旅遊家,我從世界各地獲取我的靈感。”袁岳先生對這一回答記憶猶新,僅僅從歷史傳承是不夠的,畢竟古代中國相對很封閉,不然面對開放的世界空間,如何能夠贏得受眾?
“這是一個廣義的時代,不是簡單的傳承,追溯到未來也許更有價值。在我們本土有價值,也許我們採納世界各方的東西更有價值。自古以來中國的盛世都是開放、多元的,漢代以前秦始皇只能吃兩菜一湯,開通絲綢之路之後的皇上才吃八菜一湯,今天很多水果大部分都是絲綢之路開了以後才有的。”也許這正是新匠心擁有持續不斷的創新能力的方法。
新匠心是具有可連線性的
“匠心一定不是傳統的那些把玩的東西。”傳統的匠心做出來的東西具有極高的藝術價值,卻沒有市場流通的可能。
“四川人吃辣椒,大概是一百五六十年的歷史,上海人吃辣椒有大概20年歷史。然而在全國所有的城市吃辣椒的排名中,上海市居然進入前五位。”不僅如此,袁嶽還告訴在場聆聽者,5年以前,中國辣椒居然25%是進口。
雖然是這樣,但是每個地域的吃法不一樣,也就出現了很多“辣匠”。“最大的問題是需求規模化,工藝還不夠規模化。”袁嶽僅僅就辣椒這一現象提出自己的看法。
“匠心如果只是手工業,那麼匠心產出效率是完全不能支撐這個社會的需要。所以新匠心必然是以產業連接,以新科技連接,是和規模的產出能力連結的,新匠心必然不是簡單的手工業。”袁嶽解釋道,對於增長迅速的消費需求來說,傳統的手工業可以成為靈感的組成部分,設計的某種元素,但是它必然不是作為一個產業,作為一個社會需求和工業意義上的基本附加模式。
如果說過去是粗放的匠心,缺少高效的工業,那麼精細化的匠心如何變成規模化就成為亟需解決的難題。“更多的是需要在傳統手工業和今天的規模化之間顛覆以及在他們中間找到某種融合的路徑。”袁岳先生希望今天的匠心能夠與高新技術相結合,創造出更大的生產力。
很多手工業式的藝術家,手工業式的非遺傳承人,也在面臨這樣的難題,如何在市場和傳統之間抉擇和改變。
“匠心必有兩樣東西,一個是熱愛,有主觀的力量去深挖,另一個是有見識,眼界遍及世界而不會被課堂所限。只有這種客觀的力量和主觀熱愛的力量相結合,創新的匠心才會迸發而出。匠心是迸發出來的,是碰撞出來的,是熱愛和熱愛的人們計較出來的,不是看風口的人,也不是跟隨別人創造出來的。”袁岳先生用一個比喻闡釋新匠心所必需的兩大要素,“新匠心必然是熱愛和見識之間美好婚姻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