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保送名額的爭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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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遠獨自一人站在角落,低頭沉思,周圍一張張面容帶著或贊賞或鄙夷的眼神,仿佛演繪出一幅“千夫所指”的畫卷。他并未理會這些目,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正在全神貫注地剛剛覺醒的SSS級異能——冰河時代。

這種級別的力量,即便還未經過任何訓練,其帶給信遠的威懾力,遠不是那個所謂的能量鎖鏈所能比的。在功復制的那一刻,他甚至覺自己擁有了掌控一切的力量。怪不得那些擁有強大力量的祖國人會有這樣的態度,力量帶來的沉醉實在是太過震撼。

正當信遠沉浸在力量之中時,一個聲音突然打了他的思緒。

“兄弟好手段,認識一下?”他抬頭去,只見一個穿黑、一頭紅發的高大男子站在他邊,微笑著出手來。

在之前的測試中,這個人展現出的能力極破壞力,同時也是天賦最高的一個。他對自己非常有信心,無論如何,保送名額一定有他的一份。

與其他人不同,紅發男子并未對信遠懷有敵意。在他看來,天賦高說明有實力,天賦不好走后門,說明有勢力。不管哪種,都是值得結的人。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在他心中,只要有利用價值,公平與否無關要,世界本來就不公平。

信遠認識眼前的紅發男子,之前坐在臺下時,他就已經對這人垂涎已久。在不知曉君安易的能力之前,他一直想要復制這人的能力。在這七天的測試中,他嘗試復制各種超能力的方式,也就只有一種——上前套近乎,與人家握手。

看著過來的手,信遠條件反地淺握了一下,一時間沒過腦子,口而出:“行,今天次數用完了,明天繼續。”

紅發男子:?

幾秒鐘的時間,他的臉迅速變得迷茫。這個人說的是什麼鬼話?什麼做今天的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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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兩秒鐘后,紅發男子尷尬地收回手,訕訕地退了回去。很好,這個小子是我紅發看不懂的選手!

除了紅發男子以外,其他的保送名額候選者,都在好奇地觀察著信遠這邊的舉

在看到紅發男子吃癟之后,其中一個名葉紫鸞的孩眉頭皺,紫眼眸中充滿了複雜之

葉紫鸞,天賦等級最弱的一個,其他人的等級均為A級,只有一個是B級,是依靠能力變種而被留下的。

從剛才開始,對信遠的眼神就充滿了敵意,因為知道,假如信遠真的被保送,那被掉的必定是自己的名額。

從小就是天之,哪裏遇到過這種棘手的場面。一直以來,邊都是眾星捧月,走后門這種事悉,公平這種事,說起來本來也比較不現實。

然而,這一次卻來了一個關系比家還的人,直接和考有關。而且,這個人的能力還這麼弱,簡直讓人無法接

不甘心,而且越想越不甘心。銀牙咬,腦子裏瘋狂地想著對策。

很快,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最后一名考生測試完畢,再沒有人走進候選區。

保送區域站著的人,只剩下原本的六個人。

大批考生準備退場,有人歡喜有人憂。

而君安易也早已調整好緒,走到六人面前,正準備開口。

然而,還沒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葉紫鸞搶先一步邁出,來到六人面前,對著君安易鞠了一躬,高聲說道:“考您好,對於這次的保送名額,我有話想說。”

一聽這話,所有原本已經退場的考生立馬停住腳步,好奇地看向中心臺子。

直覺告訴他們,可能有好戲看了。

看著停下來的眾人,葉紫鸞也是無奈,能想的到的也就只有這樣了。

這就是的目的,趁著大家還沒走,趕堵住考,在眾目睽睽之下,讓自己的計劃得以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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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不得罪人先不說,能得到保送機會,比什麼都重要。

“之前您說過,這場考試有五個保送名額。”

“現在從天賦等級上來看,我們六個人中,也就我和信遠同學的天賦等級最低。”

“所以我覺得,按照考核的目的,最後一個名額應該在我們兩個人之間產生。”

“所以從公平公正的角度來說,我覺得不如就直接在我和信遠同學之間安排一場比斗,來決出最後的一個名額吧。”

葉紫鸞的聲音很鎮定,語氣也十分的禮貌,但那暗的“公平公正”四字,也是清楚地表的心中所想。

話音落下,臺下的年輕人們立馬興了起來,迅速將中心看臺圍了個水泄不通,隨即開始起哄。

君安易聽到這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人誤會了。

留下信遠,本就沒有任何想要保送他的意思。知道E級的天賦是絕對不可能達到保送要求的。

讓信遠也站在這裏,純粹是為了在這次考核結束后,方便和他說話。

想著自己可以給他一些力所能及的資源幫助,看能不能最后以普通學員的份進學院。

畢竟,低等級天賦通過后天努力逆天改命的案例,也不是沒有。

但是很明顯,這件事被葉紫鸞誤會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然而,年輕人本就喜歡看熱鬧,葉紫鸞的話讓場麵開始失控,各種口哨噓聲四起,周圍的負責老師也無法調節。

“說得好啊!”

“超能者的能力,終歸還是要看實戰的,打一場打一場!”

“試試他的水平!打他!”

“喂!你小子敢不敢答應啊!別低著頭認慫啊!”

“這都不敢的話那就自己滾下去啊!”

聽著臺下的吵鬧聲,君安易眉頭皺,心中浮現了幾分歉意。

因為自己沒有提前解釋清楚,造了這樣的誤會,想必也是給信遠造了不困擾。

臺下的各種聲音,分明就是對信遠的不滿,可他明明什麽都沒做,這種謾罵純粹就是無妄之災了。

一時間君安易覺自己面龐滾燙,甚至不太敢去看信遠。

可正在君安易思考該怎麽說才能解決這一場鬧劇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愕然抬頭。

“我倒是無所謂的,那是現在就打嗎?”信遠站在一邊,顯得很無所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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