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等待与客栈筹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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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我依舊守候著手機,期待著桃子的消息。的工作時間總是讓人捉不,晚歸了的常態。在這漫長的等待中,我登錄了豆瓣,注冊了一個新號,并以客棧的名義發布了一條招聘信息。然而,時間已經不早,回復者寥寥無幾。我漫無目的地瀏覽著其他帖子,有人售賣,有人求租,有人尋求拼車同行,甚至有人發起了激烈的撕。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終于,桃子的信息如約而至。先收了我的紅包,然后調皮地說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還記得有我這個人呢?”
我趕回應:“看你這話說的,我離開上海也沒多久嘛!”
桃子帶著一傷:“是沒多久,可是我卻覺蕾蕾已經走了很久……”
我默默回應:“嗯,我們都太想了。”
這次,桃子的回復遲了片刻,但轉而詢問了我的近況,問我是否適應大理的生活。我向展示了客棧的無邊泳池和海景房的照片,看得眼睛都亮了,卻久久沒有說話。
我關切地問:“你呢,最近過得怎樣?”
的回答充滿了困擾:“煩吶,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我親眼看到那個畜生是怎麼把酒瓶砸到蕾蕾頭上的,所以最近夜裏老是做噩夢!”
我心疼地問:“是不想干這行了?”
嘆了口氣:“嗯,可是又怕不知道以后該干點兒什麼賺錢。”
我勸:“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吧,這幾年你也賺的不了。”
輕笑:“屁喲,你以為做我們這行的,每個人都像蕾蕾那麼省吃儉用呢?……我們得往自己上投資的,要不然就接不到客人,所以也沒能攢上多錢,不過回老家做點小生意是夠了……可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好男人吶!我也沒資格對男人挑三揀四的。”
我被的職業和這個人深深打,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回復。
突然提出了一個意外的請求:“米高,我突然也想去大理看看,你歡迎我不?”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歡迎了,你隨時都可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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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看看最近能不能請上假。“
“算啦、算啦,不用那麼麻煩,你把客棧的地址發給我,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了。”
對話結束后,我陷了沉思。直到深夜一點鐘,我才躺在床上,準備最后一支煙,然后睡去。
我打開了豆瓣,意外地發現有幾個回復了我的招聘信息。我逐一回復,并約定他們空來客棧詳談。
我將手機調至靜音,躺在床上,著舒適的床鋪,很快便進了夢鄉。
這一夜,我睡得十分香甜,沒有做夢。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客棧裏已經沒有其他人。我煮了一鍋稀飯,去了隔壁的包子店買了足夠的早餐。我們一邊吃飯,一邊安排了今天的工作。
我和馬指導繼續前往馬久邑搬運剩余的品,鐵男則負責修補客棧的損壞之。時間對我們來說非常張,因為專家組將在幾個星期后開始對海邊有資質的客棧進行評估。我們希能在評估前將客棧整理得盡善盡,爭取為第一批恢復營業的客棧之一。
中午時分,我遇到了從其他地方返回馬久邑的葉翠嫣。似乎還記得要將客棧地址告訴我的事。停下車,打開了車窗,語氣有些責備地說:“你好像不是一個很守約的人。”
我到有些尷尬,試探著問道:“有事兒嗎?”
“你好像不是一個很守約的人。”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職,尷尬地笑了笑,回答說:“今天早上忙著搬東西,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當然……”我上說著,心裏卻想不起客棧附近有什麼明顯的標志。我向馬指導投去求助的目,他扔掉煙頭,回答說:“離龍龕碼頭差不多小一公裏路。”
“能再一點嗎?”
這次,我和馬指導都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何要如此確的坐標。就算想去看看,大可以到龍龕碼頭后再給我發信息,我去接也并不麻煩。
馬指導又說:“靠近下兌村的。”
葉翠嫣面凝重之,問道:“你們已經和原來的老板簽訂了轉讓合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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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簽了,轉讓費都已經給了……有問題嗎?”
回答:“我不建議你們開在那邊,不過既然你們已經連轉讓費都給了,再多說也沒什麼意義。”
我到有些不舒服,問道:“你對龍龕那邊很嗎?”
“有去過……現在做客棧最大的風險,不是來自于營銷的好壞,而是政策的不確定。”
我聽后松了一口氣,因為我們正是因為有了夢瑤這個消息人士的幫忙,才敢接手這個客棧。我們也因此嘗到了甜頭,所以沒有人會比我們更先了解政策的風向。
我差點想將近期要解封一批海景客棧的消息告訴葉翠嫣,但考慮到泄出去會對夢瑤的工作產生影響,我便忍住了。最后我只是告訴:“沒事兒,接手這個客棧的時候,我們是經過深思慮的……我們都認為這個客棧很有做的前景。”
葉翠嫣看了我一眼,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后又沒有開口,像往常一樣,帶著特有的冷漠開車離開了。而我卻還想和聊聊楊曼依的事,我覺得應該給楊曼依一個適應的過程,最好再收留幾天,而不是急于讓搬出去。
下午時分,我在豆瓣上發布的招聘信息開始有了回應,有幾個人親自來到客棧應聘。我對其中一個孩印象深刻,覺得踏實肯干。然而,鐵男和馬指導卻認為前臺不僅要勤快,還要漂亮,大理的眾多,所以他們建議我再等等。
大概三點的時候,我接到了楊曼依的電話,的語氣依然充滿委屈:“米高,我已經被葉翠嫣姐給趕出來了,今天晚上住哪兒都還沒著落,所以你快來古城幫我賣點服吧,我賺個能住青旅的錢就行。”
我安:“你在這兒不是還有朋友嗎?去他那兒湊合一晚上不就完了。”
楊曼依更加委屈:“你以為我愿意低聲下氣求你啊……我在這兒一共就倆朋友,一個去泰國玩去了,還有一個是男的,你難不讓我跑去和那男的住一個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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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起來:“喲……這麼一聽是慘的!”
“你來不來?……我都想過了,肯定就是因為我一個人跑不快,又提醒吊膽的盯著城管來沒來,所以才沒有辦法專心向游客推銷服!你看,上次有你幫忙,我不就賣的很好嘛!”
我考慮了一下,回答說:“再幫你一次也,但是你賺多錢都得分我一半,畢竟我現在是一個商人。”
“只要你來,什麼都好說。”
我看著信息笑了笑,心裏突然想到:客棧正缺個前臺,按照馬指導和鐵男的要求,楊曼依是最合適的人選。然而,我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我想起了金輝臨走時對我說的話,現在連葉翠嫣都要求楊曼依遵守游戲規則,更何況我呢?我可是真正設計這個游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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