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蕓楊柳眉一挑,手中的茶杯輕扣在桌面上,聲音冷冽:“張夫人,您真的要在這裏吵鬧下去嗎?”
張夫人瞪大眼睛,神激,仿佛被針扎了一般:“兒啊,你看看你這不孝的兒,怎能這樣對待生你養你的母親!”
雅蕓輕笑,聲音中不含半點溫度:“阿娘生我之時,可曾征詢過我的意愿?若是我那年逃不得,或許早已與這塵世無緣,省卻了今日的紛擾。”
張夫人一愣,竟被雅蕓的話噎得無言以對。這時,小公主貝晨曦在一旁輕咦一聲,打破了沉默。
“喲,還學起道德綁架了,不過是一廂愿罷了。”貝晨曦的聲音稚卻著老,語氣中帶著幾分玩世不恭。
“阿娘沐浴的恩澤,為人母的自得,卻忘了問過我雅蕓姨姨是否愿意。”貝晨曦繼續道,“說不定我早知道出生后要面對這對奇葩父母,寧愿胎死腹中。”
貝晨曦的話如同重磅炸彈,炸得張夫人不知如何應對。雅蕓則微微頷首,心中暗嘆:原來還可以這樣。
清咳一聲,提高了聲音:“阿娘生我之時,也是未曾咨詢我的意見。若是我早知如此,寧愿一胎胎,免卻這世間的煩惱。”
張父臉難看,抖著指向雅蕓:“你……你這是何意?要是不想活,那你為什麼還要茍延殘在這世上?有本事,你去死啊!”
雅蕓瞪了他一眼,心中對父親的態度比對母親更為滿意,讓他迅速冷靜下來:“父親此言,實在太過分了。對本宮出此惡語,教唆自戕,罪孽深重。”
典侍站在一旁,語氣嚴肅:“您確定嗎?教唆妃嬪自戕,是要殺頭的。”
張父臉鐵青,但再不敢言語。
貝晨曦在一旁輕描淡寫地嘆了口氣:“你們吵得真激烈,雖然我聽,但不是忘了正事。”
雅蕓心中一,正事自然不能忘記:“兄長之事,父親被罷,皆因張家一朝勢大,欺良善,甚至連累太後,陛下震怒。”
頓了頓,繼續道:“太後已經不愿再庇護母親,張家今后不能再借著太後的名義招搖。而且,本宮也有我的名義在。”
張夫人突然朝雅蕓撲去,雅蕓頓時將懷中的貝晨曦護在后。貝晨曦被一陣突如其來的溫香籠罩,心跳不由得一滯。
“你這潑婦!沒長眼睛看見公主嗎?”典侍尖聲斥責。
張夫人愣住了,雅蕓則笑著說:“阿娘,您這是何必呢?”
張父在一旁訓斥張夫人,越罵越狠,越罵越污。貝晨曦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中嘆息:真是不懂腦的想法。
“同樣是人,種的多樣咋就這麼富呢?”貝晨曦的模樣讓人忍俊不。
這一章,后院的風波似乎剛剛開始,未來的故事,等待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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