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還講義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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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包車最後停在了一荒廢的廠區,浩哥就讓小弟們把大白帶了下來。那幫人看到大白之後,一個個眼睛裏充滿了的芒。大白此時手腳都被綁住了,坐在地上哭。浩哥走到他跟前,笑眯眯地說:“小人,別害怕,等會兒我就讓你仙死。”接著他抬起頭看向我,說:“既然我們今天是幫你報仇,那我就讓你先來吧。”
沒錯,這就是我的復仇手段。我想要奪走大白作為一個生最珍貴的東西。而且,不是一個人,是我們在這裏的所有男人。並且,我還要用手機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讓他也永遠活在這樣一個噩夢中。大白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哭得十分傷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周翔,你不是人!你們要是敢我,我哥會殺了你!”
我站在原地沒。我承認,此時看著眼前哭淚人的大白,我心了。浩哥臉上浮起一笑:“你要是害怕,就在一旁看著,哥幾個幫你把他辦了。”說著他就轉過去大白的服。當時大白上只穿了件襯,所以浩哥一下子就把他的服拽開了。旁邊的人一看這場面,頓時來了神,對大白的材評頭論足,吹著口哨起哄。此時大白已經哭得快不過氣來。
就在浩哥準備有下一步作的時候,我子了,接著快步走過去,小聲說:“要不算了吧,給他拍幾張照片就行了。”浩哥臉一下子變了,看起來特別不爽。菲菲也趕跑了過來,陪著笑臉圓場說:“是啊,浩哥,沒必要做得太過分。這樣拍幾張就夠威脅他的。”浩哥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邪勁地看著我,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菲菲趕湊過來,笑著說:“周翔,你說你這不白讓浩哥和兄弟們折騰嗎?等會兒咱請兄弟們吃飯的時候,你可得好好給浩哥賠個不是。”說著他就沖我使了個眼,讓我去給大白把服披上。
我趕過去給大白穿服。大白見我幫他,這才哭得沒那麼厲害,不過還是一個勁地罵我不是人。這時浩哥一下子喊住了我,語氣十分不爽。我沒理他,繼續幫大白把服弄好。浩哥一下子火了,沖過來照著我腰就是一腳,一下就把我踹地上了。我在地上滾了一圈,然後順勢爬了起來,接著兩步就沖到浩哥面前做勢要打他,不過被菲菲給攔住了。浩哥的那幫手下也沖了過來,菲菲拽著我的胳膊說:“浩哥今天來幫你出頭,你就這麼對浩哥呀?有話慢慢說,浩哥又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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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沒接菲菲的話,用手指著我說:“小崽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今天要不是看在菲菲的面子上,我非廢了你不可!”說著他指了指大白,用一種非常張狂的口氣說:“我今天還跟你說白了,這個小妞我吃定了,你以為我是為了幫你才來的嗎?老子今天就是沖著來的!”
大白被他那副模樣嚇壞了,一個勁兒地向我求救。我死死地瞪著前面的浩哥,大聲吼道:“今天誰要他,除非先弄死我!”
最後在我的拼死保護和菲菲的求饒下,那幫混混才興興離去。臨走前,還侮辱地在我頭頂撒了一泡尿。
等我把大白的繩子解開時,委屈地一下子哭了起來,裏還罵著我不是人。我沖地上吐了口水,指著說:“我要不是人,剛才就不會管你。我就是再壞,也比你這個狠毒的人好千倍萬倍。”我越說越激,主要還是因為當著那麼多生的面我子的事,我以後在學校是徹底抬不起頭來了。
出乎意料的是,大白也不還口,只是坐在地上輕輕啜泣。因為我剛才被打得不輕,罵了會兒就累了,然後招呼菲菲離開,而大白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了。我以後再也不想跟有任何集。
後來我們走到公路上打了輛車,我發現大白也跟了上來。我沒好氣地問過來幹嘛。一下子超級委屈地哭著說:“你也太心狠了吧,這荒郊野嶺的,你讓我自己怎麼回去啊?”
說實話,我當時看著的表竟然有了種心的覺,梨花帶雨說的就是。不過我也是夠賤的,都被打這個死樣子,竟然還有心思心。到了市里之後,我們就各回各家了。
後來菲菲跟我道歉,說他也沒想到浩哥那幫人會這麼過分。我沖他擺擺手說沒事,不過以後還是離這種人遠一些。菲菲從小跟我一塊長大,所以很瞭解我的脾氣,知道我不是那種吃虧的主,就勸我這次別想著報仇吧,畢竟沈浩是社會上的混子,不是我們這種學生能惹得起的。
雖然我表面上答應,但心裏卻憋著一火,這個仇早晚有一天我要加倍奉還。接下來好幾天,我和大白一直互不理睬,本來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結果週五放學那天,大白他哥在門口堵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趕時間嗎?我開車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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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說話態度好的,以為他不知道我綁大白的事,便面不改地笑著回道:“不用了哥,你忙你的吧,我慢慢走回去就行。”
我剛說完這話,站在他哥後面的一個胖子就吼道:“特麼的你上車就上車,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心裏頓時覺完蛋了。
大白他哥拍了拍後的車子,沖我笑著說:“我這人耐心有限,我再說最後一遍,上車。”當時看著大白他哥那森的笑容,我就瘆得慌。不過我現在也沒退路,就在我打算邁上車的時候,後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是大白正從門口小跑著過來。
那一刻我差點氣炸了,還以為是告的狀。不過後來我才知道,這次是我冤枉了。大白有些不悅地沖哥說:“哥,你不是答應過我嗎?你又來找他幹嘛?你言而無信。”他哥沖笑了笑,接著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說:“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失言過?你放心,我就是讓他跟我一塊去幫個忙。”
最後我還是被他哥帶走了。離開我們學校那條街後,大白他哥把手機掏出來,讓我把上次綁他妹妹的人全出來,還說上次我裝大白男朋友的事他就不追究了。
我想了下,今天就算是被打死,也絕不能把菲菲扯進來。大白他哥好像看了我的心事,輕笑了一聲說:“你還講義氣的。幫你找人的是你朋友吧?你讓他出來,只要他把其他的人出來,我就不他。”
我低著頭沒說話,已經鐵了心沉默到底,要殺要剮隨他們去吧。大白他哥有些不高興了:“別不識抬舉,我只是給你機會了。你現在把他出來,我說不他就不他。要是等我自己查出來的話,那他至半條命,你掂量著辦吧。”
我想了會兒,決定把菲菲出來,到時候就算豁上我這條命,也要保他周全。我給菲菲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菲菲來了之後,見我跟這麼一幫子人在一起,又看到我苦的表,他瞬間就明白了咋回事,然後把沈浩那幫人的地盤說了出來。
大白他哥聽了之後,招呼人就直接去了。說實話,我當時佩服大白他哥,果真有當老大的氣勢,竟敢到人家的地盤上去裝。但我沒想到,他哥是真有實力,一共喊了得有三十多號人。沈浩那天被打得跪在地上求饒,還被廢了一條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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