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想要一輩子保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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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時,你被頂尖的軍校破格錄取,為夏國最年輕的特種兵王。然而,你為了救一個被擾的孩犯了過失殺人罪,沒想到那人是夏國二號人的兒子。作為孤兒,你沒有背景,被扣上了賣國賊的罪名,並被全國通緝。在走投無路之際,你留下了一個繡著五角星的紅領巾給孩,然後逃往國外,開始了你的雇傭兵生涯。
在10年的時間裏,你為了戰場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死亡判。曾經被你救下的孩也為了最年輕的共和國勳章獲得者。在全球直播的鏡頭前,拿出了那條繡著五角星的紅領巾,開始講述屬於你的故事。
1987年7月7日,你出生時,心臟長在右邊,家裏人認為你是天煞孤星,緣關係的親人都會被你克死。於是,你的爺爺趁著夜,把剛出生的你丟在了野豬林。與之一起被丟棄的,還有一只兩個月大的小黑狗。所幸,小黑狗的聲吸引了一位路過的寡婦,把你抱回了家,就這樣你安定了下來。
春去秋來,一轉眼過去了7年。那位寡婦每天都把你放在邊,即使做農活時也背著你。聽著你“媽媽,媽媽”的聲,都是一天中最開心的時候。即使村裏的小孩常常背著家裏的大人罵你,也不在乎,反而教育你做人要有禮貌。
由於從小沒有小孩跟你玩耍,你開始跟著村裏的老頭李天一讀書識字。你自己也非常喜歡讀書,天賦也很好,基本能做到過目不忘。一天,你躺在床上對著林說:“媽媽,老師今天問了我們將來想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那你怎麼說呢?”
你看了看燈下的媽媽,繼續說道:“我想要一輩子保護媽媽。我這輩子最大的願,就是和媽媽永遠在一起,一輩子陪在你的邊。”
林微笑著說:“傻瓜,媽媽只會陪你半輩子。以後媽媽不在邊了,你也要好好活著。媽媽希你將來娶妻生子,天倫之樂,幸福平穩地度過一輩子。”
說完,林拿著兒子有破的紅領巾,取過針線,在破上繡了起來。用的紅線,你在床上爬了過來,趴在媽媽的上問:“媽媽,你在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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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回答:“我呀,在繡五角星呢。”仿佛想起了什麼,接著說:“兒子,你知道你的姥爺嗎?他是在戰場上犧牲的,是為國家獻的。所以,他是一個偉大的人。媽媽希你將來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做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我把這五顆五角星繡在你的紅領巾上,也是希你以後如果有能力的話,在國家危難時貢獻自己的力量,有多力出多力,知道了嗎?”
說完,林看著似懂非懂的你。而此時的你,把媽媽的每一句話都放在了心裏。從此以後,這面紅領巾再也沒有離開過你的邊,因為離開即是死亡。
今天,林沒有和往常一樣出去幹農活。一個人在廚房裏剁著餡,哼著小曲,準備包餃子。心裏想著兒子馬上就滿10歲了,想給你做點你喜歡吃的東西。剁著餡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時,村裏的地王八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家門口。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白巾,接著把迷藥倒在上面,然後悄悄地向傳來歌聲的廚房走去。就在快到門口時,林發現了他,大聲質問:“你要幹什麼?”
王八的喊聲驚醒了狗窩中的黑狗,黑狗沖向了王八。與此同時,王八也沖向了林。他一只手死死地住林拿刀的手,另一只手迅速把白巾捂在林的面上。林了兩聲,另一只手眼看就要掙了,但的很快了下來。
此時剛到廚房門口的黑狗一口咬向了王八的肚子,死死不鬆口。然而,10歲的黑狗已經不如從前了。王八看著已經了的林,忍著腳上的疼痛,回過頭奪過林手上的菜刀,對著黑狗使出全的力氣砍了下去。即使如此,黑狗依舊沒有鬆口,但隨著的流失,漸漸倒在泊中,再也站不起來。
黑狗在地上掙扎著,把頭向大河的方向,不斷刨著後,像是回返照。但這一切已經沒有用了。它渾濁的雙眼流出了兩行眼淚,配上它鼻子若有若無的呼吸,像是無聲地訴說著對不起。它沒能保護好你的媽媽,充滿了對主人的愧疚。慢慢地,它的世界陷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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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黑狗已陪你走過了10年零兩個月。畫面轉到河邊,你今天釣魚時到渾不對勁,不是這裏就是那裏,如坐針氈,不知道怎麼回事。過了許久,漂子猛地向下拉去,釣到了一條很大的鯉魚。然而,你取鉤時不小心鉤到了手上,中指流出了一滴珠。右邊的心臟劇烈地疼痛著,也許是十指連心,又或者是母子連心。這時,你快速清理著工,向家裏猛跑著。你著氣,著家門口,卻遲遲不敢進去。
廚房門口,倒在黑中的黑狗讓你退後了幾步。愣了幾秒的你忽然想起了什麼,丟下手中的漁,扔下活蹦跳的鯉魚,不顧一切地沖向臥室。
剛到門口時,雙眼瞬間變得赤紅,腦子裏一片空白。就在這一瞬間,你失去了對的控制。雙手抖著拿起臥室書桌上的剪刀,怪吼一聲沖向了那個男人——正在關鍵時刻的王八。你手中的剪刀一下子紮進了他的後腦勺。王八抖的瞬間倒在了床上。你拉著王八的雙將他拖到地上,不斷地揮舞手中的剪刀,一下又一下地紮在了男子的頭上。飛濺的粘在你的眼中,你這才恢復了理智。
你看向床上的母親,緩緩地走過去,拉過被子蓋在的上。接著,你爬上床,死死地抱住,抖著,但並沒有哭泣。只要母親還在,你的天就沒塌。這一刻,沒有人知道你的心裏在想什麼。
林早在你大吼一聲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腦中回想起昏迷前的事。迷糊的雙眼失去了聚焦,就這樣著屋頂,但眼裏什麼也看不見。這一刻什麼都沒有想,也不敢想。母子兩人出奇地安靜了下來,好像真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你只記得後來李天一打了個電話。誰也不知道這個電話通向了哪里,只知道當晚就有人來理了,把王八的帶走了。其他什麼也沒說,這件事似乎就這樣結束。但真的結束了嗎?還能回到過去嗎?其他暫時不知道,但黑狗卻永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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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你特別害怕,也特別自責。害怕的是失去媽媽,自責的是沒有保護好媽媽。夢中的你想著如果沒有去釣魚,如果早點回來,然而可惜的是,世上沒有如果。林今年才滿32歲而已。
漸漸地,也回過了神,側看了看睡著的你。最終,還是流下了眼淚。這一流就止不住,直到淚水浸了你的面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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