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苗山,探千户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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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過云層,溫地灑在苗山腳下的小村莊。悍馬車在蜿蜒的山路上留下了一道泥濘的痕跡,最終穩穩地停在村莊的口。村莊裏的炊煙裊裊升起,與這片寧靜的景形了鮮明的對比。
竹林軒推開車門,一清新而略帶潤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的目掃過村莊,記憶中的景象躍然于心。這裏,他曾經與鄧婉兒一同來過,那時,他們是為了尋找救治竹林軒的草藥。而如今,他獨自前來,邊換了文韻秋水。
“華姨,到了。”竹林軒輕聲說道,同時拉起手剎。
文韻秋水了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應道:“到了嗎?”
“嗯,到了。”竹林軒回答,隨即打開車門,從后備箱中搬出行李。
文韻秋水迅速地下了車,想要幫忙,卻只見眼前一座巍峨的大山,瞬間被震驚了。
“這是哪兒?”驚問道。
“苗山,”竹林軒一邊從后備箱中搬出沉重的行李,一邊解釋道,“山上有千戶苗寨,幾年前我曾來過,山上有個通藥理的苗王,還有許多外邊找不到的草藥和富的高山農作。這次我打算上山靜養幾個月,調理。”
“哦,原來如此。”文韻秋水恍然大悟,隨即接過竹林軒手中的行李,跟著他一起開始搬運。
就在這時,一群土狗突然從村子深狂吠著沖了過來,它們圍繞著竹林軒和文韻秋水,仿佛要將他們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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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狗聲中,一個影從狗群中走出,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壯漢,皮黝黑,材瘦,看起來頗有些營養不良。他著腳,腰間掛著一個煙袋,步伐輕快地走了過來。
“去去去,都給我滾回去。”壯漢一邊說著,一邊揮手將狗群趕走。
竹林軒順著他的作去,微微一笑,開口道:“阿伯你好,我是山上苗王蒙白乞的晚輩,三四年前來找他看過一次病,這次又來打攪他了。”
壯漢一聽,立刻收起了煙袋,仔細地打量了竹林軒一番,然后說道:“原來來過啊,不過有提前跟苗王聯系嗎?如果沒有,那可能得先聯系一下,我們山上這兩年不讓外人上去。”
“為什麼?”竹林軒好奇地問道。
“這不前兩年有人想開發我們苗山嗎,但苗王一直不肯松口,后來一個又一個的說客接連上山把苗王說煩了,一氣之下封山了。”壯漢解釋道,一邊說著,一邊從煙袋裏出一煙,吧唧吧唧地了兩口。
“開發嗎?”竹林軒突然想到了什麼,追問了一句。
“開發嗎?”老漢重復了一遍,然后笑著說道:“你還認識苗王的孫?那看來是自己人?”
“當然,不阿音,翔宇我也認識,還有蒙山哥、牧晨曦哥、楊柳大嫂我都認識。”竹林軒為了拉近關系,一口氣把幾年前認識的那幾個人全部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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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一聽,立刻熱起來:“喲,看來是人,走吧,跟我去見村長,他說你能進就能進。”
“可以,老伯,麻煩你帶個路,車子后面還要麻煩你們幫我看一下。”竹林軒說著,已經將行李收拾得整整齊齊。
“好說好說,你這車子我還沒見過呢,居然能開進來,跟我們的拖拉機有的一比。”老漢一邊說著,一邊揮揮手,示意狗群退散。
“嘿嘿。”竹林軒干笑兩聲,沒有說話,提著、背著、挎著包,跟著老漢穿過悉的鄉間小道。
不久,他們來到了村長家門口。村長熱地接待了他們,在一番簡短的談后,竹林軒和文韻秋水帶著眾多的行李,開始了漫長的登山路。
四個小時后,他們終于到達了苗山半山腰。文韻秋水氣吁吁,對著同樣大汗淋漓的竹林軒說道:“曉云,喝點營養吧,你這一開始別這麼劇烈的運。”
竹林軒雖然已經醒來幾天,但主食吃得很,一般還是以營養和同仁堂的中藥為主。
“沒事的華姨,這山就要這麼爬,我越累等會吸引的藥效就越好。”竹林軒說著,強忍著的疲憊,繼續前行。
又是幾個小時的攀爬,他們終于來到了一片開闊的小平臺。文韻秋水看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嘆道:“曉云,堅持一下,快到了。”
竹林軒著氣,回應道:“我還好,就是你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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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竹林軒覺腦袋一陣針扎般的疼痛,他猛地跪在地上,用力錘著自己的腦袋。
“曉云,曉云你怎麼樣了?”文韻秋水丟掉手中的東西,迅速來到竹林軒邊,拉著他錘自己腦袋的手,焦急地問道。
“疼!疼!疼!”竹林軒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流出,他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炸開。
“沒事,沒事,忍一忍就好了。”文韻秋水不斷地安著。
疼痛持續了大約十分鐘,才逐漸消失。竹林軒也漸漸緩過了神,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新站了起來。他知道,這場與苗山的邂逅,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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