媧皇的臉上泛著可疑的，的在李雅靜面前微微一，最終以一種令人驚嘆的端莊姿態，緩緩跪下，匍匐在了李雅靜腳下。

「媧皇認輸。」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再使用那冷傲的“本座”稱呼。

李雅靜的眼神中閃過一戲謔，他微微挑眉，說道：「我戰得正興，你卻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是不是覺得我會拖泥帶水？」

媧皇的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的眼神平靜，仿佛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

「我已臣服，按照您之前的承諾，您不會對我下手，還會賜予我一縷玄黃母氣。」的聲音輕，卻著一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雅靜盯著媧皇，眼神裏滿是探究，「你知道臣服意味著什麼嗎？」

「為您的道。」媧皇的回答簡單直接，的眼神中沒有毫的抵。

「你好像并不抗拒？」李雅靜眉頭微挑，心中有些意外。

「您比我強，為什麼要抗拒？」媧皇反問道，似乎對李雅靜的態度并不到驚訝。

「那你以前，有沒有過其他的道？」李雅靜突然問道，他心中涌起一好奇。

「那倒沒有。」媧皇抬起頭，目清澈地看向李雅靜，「您是第一個尋求與我結為道的生靈。」

李雅靜一愣，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媧皇反問，的臉上出疑的神。

「以前沒人找你當道？」李雅靜直接問道。

「人？」媧皇蹙眉，「人族的修士那麼弱小，誰敢找我當道？」

李雅靜沉默了片刻，他詢問自己的意識，「是祂的想法有問題，還是我的想法有問題？」

「都有問題。」火月涵的聲音在李雅靜的腦海中響起，「祂是黑暗生靈，原本應該居住在黑暗冥土中，那邊肯定不講究道一說。而你，所謂的繁衍，純粹是想縱，你現在年紀不大，估計也沒想過要繁衍后代。」

李雅靜沒有理會火月涵，他轉向媧皇，「你有父母嗎？」

「我沒有他們的記憶。」媧皇回答，「我在圣土醒來后，失去了部分記憶。」

「圣土？」李雅靜輕聲呢喃。

媧皇解釋道：「就是黑暗冥土。」

李雅靜看向媧凰，「這麼說，你并非黑暗冥土的原住居民？」

「那裏并不存在土著。」媧皇淡淡地說道，「所有生靈，都是莫名墮黑暗，被無形的力量囚在黑暗冥土當中。」

「在黑暗冥土當中，可以長生？」李雅靜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長生？」媧皇輕語，點了點頭，「算是吧，黑暗冥土裏的生靈，除了他殺之外，一般能夠一直活。」

「因為什麼？」李雅靜盯著媧皇，這個問題非常關鍵。

「或是因為黑暗長存。」媧皇淡笑。

李雅靜默默地在心中詢問火月涵。

「可能是因為黑暗冥土的天地法則，也可能是因為黑暗冥土裏存有一些特殊的長生質。」火月涵沉道，「有一點可以確定，這種長生，必定有著很大的弊端。」

「弊端？」李雅靜看向媧皇，問道，「你能化形嗎？」

「化形？」媧皇一愣，「你是指化什麼形狀？」

「化形還能化什麼形狀？」李雅靜反問，他有些納悶。

火月涵吐槽道：「你能不能不要認為所有生靈都人形啊？」

李雅靜恍然大悟，「人形。」

「人形？」媧皇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困，「你應該不是人吧？」

李雅靜的臉微微一僵。

火月涵補刀：「人家不是在罵你哦。」

「道相之時，人族形態是最妙的。」李雅靜看著媧皇，「你上半就很，把你的下半化雙，應該不難吧？」

他這是實話，眼前的媧皇，上半有著絕的廓，如果是個人的話，絕對稱得上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絕世人。

「倒是能化形出來。」媧皇低眉說道，「但我上的鱗甲是我上最重要的防，不能化去。」

「鱗甲？」李雅靜看了看媧皇的蛇，通幽黑，閃著澤。

「我給你畫一幅畫，你照著化形，把鱗甲當一件服，應該能做到吧？」李雅靜沉道。

他想到了前世看過的一部漫裏的一個人。

秦時明月，驚鯢。

漁網。

媧皇看了眼李雅靜給出的雙畫像，眼裏閃過一抹古怪，忍不住瞧向李雅靜。

李雅靜臉如常，問道：「能做到嗎？」

媧皇微微頷首，周彌漫出幽黑氤氳，轉瞬間蛇尾消失，取而代之地是一雙著漁網的修長。

看到李雅靜的正在小，媧皇想了想，軀也隨之小。

轉瞬間。

李雅靜、媧皇都變了正常人族男的大小。

李雅靜打量著媧皇，臉上含笑，默默地在心中詢問火月涵，「有沒有法子，讓我能夠百分百掌控，讓真正臣服于我？」

「有。」火月涵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說。」李雅靜道，他和媧皇尚未發生真正的仇怨，但立場的不同，注定他們絕不可能相信對方。

李雅靜并非圣母，也非單純的見起意。

他要真正收服媧皇，或者說馴服媧皇，至有三分之一的目的，是為了他所生活的那方天地。

在這種況下，自然不能太客氣，更加不能相信。

唯有絕對的控制，才能讓他安心。

「我需要進你的祖竅。」李雅靜看著媧皇，「雖說你會是我的道，但你我之間終究是第一次見面，我需要得到一個保障。

這或許會讓你很難接，但你一定可以理解。」

媧皇眸閃，確實能夠理解。

所謂道，不過就是奴從罷了。

如果易地而，會做相同的事。

「靈……」媧皇微微頷首，眉心泛起一抹幽深的波。

李雅靜的眉心亦泛起一抹波，一道流剎那竄進媧皇的眉心祖竅當中。

媧皇祖竅裏。

李雅靜的靈渾纏繞著一道火焰，照亮了幽黑的祖竅空間。

人首蛇形態的媧皇靈出現在李雅靜靈的前方。

「不要反抗，否則……」李雅靜淡淡說了半句話，右手向前一指，靈火形態的火月涵直接出一縷靈火，直直襲向媧皇靈的眉心位置。

片刻后。

李雅靜回歸自祖竅。

媧皇臉頰上浮現些許蒼白。

「媧，準備好為我的道了嗎？」李雅靜來到媧皇前，右手輕輕攬住媧皇的腰肢。

媧皇抬眼，眼底閃過一抹淡漠，面上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