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家鬧鬼!我們剛才都特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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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識地點點頭,說道:“確實牛!只不過你是什麼品種的蛇?我以前怎麼沒見過?”
“鴨才是蛇呢!老子可是玄天巨蟒!”
此時,蠍子和他的小弟正在一個泡澡池裏泡澡。我裹著浴巾在洗澡堂裏看了一圈,走到後面的一個泡澡池裏。時間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後,我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只見刀疤帶著七八個小弟,拎著砍刀沖了進來。
蠍子看到刀疤後,頓時大一聲:“是刀疤,快跑!”
他就帶了四個小弟來,而且他們上都沒帶武。如果不跑,肯定會死在這裏。他剛站起來準備逃跑,只見我從泡澡池裏跳出來,手裏握著一把鏽跡斑斑的西瓜刀,沖向蠍子。蠍子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刀疤他們上,並沒有注意到我。
我握著西瓜刀,猛地對著蠍子揮去。蠍子突然覺脖子一疼,一暖流順著他的肩膀流了下來。他手向自己的脖子,只見他的手上沾滿了鮮。還不等蠍子回頭,我再次握著刀砍向他。
周圍的人看清楚後,發出了一陣驚恐的尖聲。蠍子的小弟也慌了,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跑。我趁著蠍子的還沒有倒下時,一把將鷹牌拽了下來。只見鷹牌裏有一個乾枯的嬰兒,那個嬰兒應該就是鬼的孩子。
我一只手抓著鷹牌,另一只手握著砍刀,沖向蠍子的小弟。我知道,想要混出名堂,必須得有點業績。此時我赤著,上盤著玄天巨蟒,手握砍刀,滿鮮,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蠍子的另外兩個小弟此時已倒在泊中,看樣子是活不了。這時,刀疤猛地拽了一把我的胳膊,喊道:“別砍了!走了!雖然幫派火拼是家常便飯,六扇門對幫派火拼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如果涉及到人命,六扇門也不會坐視不理。”
我腦子冷靜下來後,急匆匆地換好服,跑出洗浴中心。刀疤坐在一臺面包車裏,對我喊道:“快點上車!”我急忙跳上面包車,很快,麵包車便駛離了洗浴中心。
麵包車開出去一段後,我看著外面,疑地問道:“刀哥,這也不是回去的路啊。”
刀疤白了我一眼,說道:“咱們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蠍子和他的小弟幹了。現在回去很可能會被堵在裏面。先去村子裏躲一躲,等過幾天風聲過去了,咱們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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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我們來到距離哈北市100多公里的一個村子。來到住所後,刀疤說道:“這是東子老家的房子,很安全的。”東子是刀疤的一個小弟,也是個狠人,留著寸頭,頭上還有一道十分恐怖的疤痕。
安頓好後,我獨自一人走向院子裏的果樹旁,準備把鷹牌裏的古曼理掉。柳白說過,只要把古曼從鷹牌裏拿出來,找個地方埋葬,古曼就可以轉投胎了。
我拿出鷹牌,看著裏面的古曼說道:“小子,看你也可憐的,一口還沒喝著呢,就讓人煉了。今天我把你埋在果樹下麵,了的時候你還能摘點沙果吃。”
把古曼埋葬後,我再次看到了昨天晚上那個鬼。對我深深地鞠了一躬,一臉激地說道:“多謝大仙,大仙的恩德我一定記在心裏,來世再報答你。”鬼說完後,兩道黑氣從和嬰兒上冒出來,鑽進了我的。我手腕上的數字變了“2”。
這時,鬼遞給我一蠟燭,這蠟燭的燈芯是用我的頭髮編織而的。說道:“送給你。”我一臉疑地接過蠟燭,心想:“給我一蠟燭有什麼用?”這時,柳白的聲音響起:“這是一明燭,點燃後如果燭火變綠,便證明附近有鬼存在。而且點燃明燭後,普通人也能看到。明燭可是出馬仙必備的件。”
這時,刀疤的小弟老炮和東子喊我去吃飯,我趕跑了回去。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時,屋子裏的燈突然全部滅了。東子急忙說道:“我都多長時間沒回來了,估計是沒電費。我去找找蠟燭。”說完,他就跑去房間尋找蠟燭。
可能是剛剛喝了點酒,有些上頭,我直接把明燭拿了出來,說道:“我這有蠟燭,點上吧。”此時眾人已經喝高了,本沒有人關心我的蠟燭是從哪里來的。
刀疤拿起一個啤酒瓶說道:“趁著有量,把這點酒喝了,喝完好睡覺。”就在我準備喝酒的時候,只見明燭的燭火竟然變了綠。我猛地一,瞬間醒酒了。明燭的燭火變綠,說明這附近肯定有鬼存在。這旁邊也沒有人家,該不會是東子家的老宅是個凶宅吧?
這時,其他人也發現明燭的燭火有些不對。老炮喝得迷迷糊糊,問道:“臥槽,華子,你這是在哪買的蠟燭?這火苗怎麼是綠的?怪特麼瘆人的。”突然,一陣吧唧的聲音傳來,眾人聞聲看去,只見一個年紀30歲左右的男人,正趴在老炮的肩膀上,對著老炮在吸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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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憤怒地罵道:“臥槽,你特麼誰啊!”他手,對著那個男人的臉就是一掌,只見老炮的手竟然直接從那個男人頭上穿了過去。同時,掌的掌風把明燭扇滅,房間裏瞬間變得一片漆黑。
這時,找到蠟燭的東子也回來了,笑著說道:“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記得家裏有蠟燭呢。”可東子突然發現房間裏的氣氛有點不對勁,疑地問道:“怎麼了?”這時,老炮回過神後看向眾人,弱弱地問道:“你們剛才都看到了?”
禿子和刀疤機械地點了點頭。東子一頭霧水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老炮一臉憤怒地看著東子,吼道:“你還好意思問怎麼回事!你家鬧鬼!我們剛才都特麼看到了!”東子臉上出疑的表:“鬧……鬧鬼?你家才特麼鬧鬼呢!”老炮喊道:“不信你問刀哥!刀哥剛才也看到了!”
東子聽後看向刀疤,刀疤面沉地點了點頭。東子知道刀疤不喜歡開玩笑,他既然點頭,那證明這裏真的有鬼。
這時,禿子突然看著老炮說道:“不對啊,我們這裏這麼多人,為什麼那個鬼就纏著你?特麼的,你是不是玩了誰家寡婦,人家老爺們找你報仇來了?”
老炮有些心虛地說道:“刀哥,剛才那明顯在吸我氣呢。我雖然不怕鬼,但我還年輕,萬一讓他把我吸腎虛了可怎麼辦?”
這時,刀疤突然看向我說道:“華子,我看你總帶著一張紅紙,那張紅紙應該是出馬仙的堂口吧?你懂不懂這玩意兒?”
老炮聽後,眼睛突然一亮。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說道:“華子,你懂不懂這東西?你要懂的話,趕救救哥哥吧!哥哥可以斷手斷腳,但不能斷了娘罵!”
見狀,我也不再多說什麼,掏出打火機把明珠點燃。刀疤和眾人再次看到那個男人,臉上頓時出警惕的表。他們並不怕,像他們這樣出來混,哪個手裏沒點功夫?他們主要擔心鬼吸他們氣,把他們也吸得腎虛了。
這時,東子看向那個男人,臉上出驚訝的表:“臥槽,陳大彪!你不是去外地打工了嗎?怎麼變這樣了?”
刀疤見狀,沉聲問道:“東子,你認識他?”
東子點點頭說道:“刀哥,這人是我們村的,陳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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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哭喪著臉對東子喊道:“你既然認識他,你能不能讓他離我遠點?”
東子對陳大彪說道:“大彪,這是我哥們兒,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別纏著他?”
只見東子說完後,陳大彪果然離開了老炮的。不過,東子卻遭了罪,因為陳大彪此時正趴在他的肩膀上。
“臥槽,你特麼趴我上幹啊!”東子氣得一頓抓,但他同樣抓不到陳大彪。
東子看向我,張地喊道:“快點,華子,把他從我上弄下去!”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大彪,發現他上並沒有怨氣,這證明他沒害過人。這時,柳白說道:“他又不是惡鬼,又沒有轉投胎,肯定有冤。”
我眼睛突然眯了一下:“臥槽,這功德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這樣我就能多活幾天了。”
想到這,我看著陳大彪說道:“哥們兒,你纏著他們,是因為你有未了的心願嗎?談談如何,也許我能幫你呢?”
陳大彪一臉森地看向我,語氣不屑地說道:“你一個小崽子能幫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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