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霞的角輕揚，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看了看孟澤遠，眼中閃爍著一種復雜的緒，既有期待，也有擔憂。

“你小子，每日吸納劍之本源，雖然大都被你用來修煉了，但每一次吸收，你的質都在悄然蛻變。這種累積，終有一天會促你的質變革，為傳說中的先天劍。那時，你的雜品靈也將不再是你前進道路的羈絆。”艷霞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不容置疑的威嚴。

孟澤遠的眉頭微微一皺，先天劍，這個詞讓他到既陌生又充滿了。他心中涌起一莫名的激，不問道：“先天劍，那是什麼東西？”

艷霞的眼中閃過一贊賞，耐心地解釋道：“修煉之道，不僅在于靈的品級，還在于質的堅實。靈決定你的修煉速度，而質則是你的實力基礎。有些質強大的人，即便境界不高，也能憑借強大的質越級殺敵。先天劍，便是如此。它能夠彌補靈的不足，讓你即便修煉速度慢，也能憑借實力強大到令人畏懼。”

孟澤遠聽后，心中一震，他從未聽說過質還能如此強大，這無疑給了他新的希。他慨道：“原來如此，那我若能修煉先天劍，那豈不是……”

艷霞接道：“那豈不是可以越級挑戰，彌補你靈上的不足。雖然修煉速度可能不如上品靈，但你卻能憑借強大的實力站在更高的高度。”

孟澤遠心中一喜，他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本神的《劍道通神》帶來的機遇。他激地看向艷霞，卻沒想到艷霞接下來的話讓他心中一沉。

“我跟隨你，并非毫無目的。我是這柄艷霞劍的劍靈，曾經被那殘忍的鑄劍師奪去了生命，為了這柄劍的祭品。我跟隨你，是希你能夠替我報仇。”

孟澤遠的心中涌起一怒火，他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行徑。他問道：“這柄艷霞劍，已經存在了多久了？你的仇人，還活著嗎？”

艷霞的眼神變得黯淡，輕聲說道：“艷霞劍，是三十六年前煉制的，而我的仇人，當然還活著。”

孟澤遠握了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芒。他決定接艷霞的跟隨，并承諾道：“只要我能力所能及，一定為你報仇。”

艷霞的眼中閃過一欣，化為一道紅，回到了艷霞劍中。孟澤遠握了艷霞劍，心中充滿了決心。

第二天，孟澤遠拿著新換的銅山劍，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但還是決定去見羅師兄。他拭著劍，心中默默祈禱，希羅師兄不會責怪他。

銅山劍被孟澤遠拭得锃亮，但也只有一柄劍蘊含著微弱的煞氣。孟澤遠利用他新學的《斬葉劍法》煉化煞氣，卻發現這門劍法平平無奇，遠不如他之前學到的《碧海生劍》。

羅師兄如往常一樣，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起床。孟澤遠已經等了他很久，當他看到孟澤遠手中的銅山劍時，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孟澤遠，你這是怎麼搞的？昨夜才選的劍，今天就壞了？”羅師兄的聲音帶著一責問。

孟澤遠頓時到一陣慌，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只能低聲說道：“羅師兄，我……”

羅師兄沒有等他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你給我聽著，這柄劍雖然是雜品，但也是經過挑選的。你若是損壞了，必須賠償！”

孟澤遠心中一，他看著羅師兄，眼中閃爍著無助的芒。他知道，自己現在無分文，若是賠償，恐怕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