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熙的意識逐漸清晰，他半睜著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還活著。邊的查理臉上掛著淚水，一看到韓晨熙醒來，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

“對不起，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查理的聲音帶著抖，似乎剛剛哭過。

韓晨熙索著，確認沒有傷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差點喜極而泣。

“我還活著，我沒變癱子……”韓晨熙的聲音低沉而抖。

查理重復道：“對，你還活著，你沒有變癱子。”

韓晨熙轉過頭，眼神空中帶著一質問的意味。

“……你跟我說一句實話，你是不是看不慣我，才故意想把我弄癱子？”

查理大驚失，瞬間撇過頭，低聲碎碎念：“竟然真的被他看出來了……可惡，我的偽裝明明無懈可擊。”

韓晨熙：“？？？”

“我都聽見你的碎碎念了！”

查理再一次大驚失，“你的耳朵為什麽這麽靈敏。”

“那靈敏！”

“算啦，反正差不多啦。”查理揮揮手，“我本來也就是想弄你玩玩，沒想到針灸這麼復雜，一不小心就會扎出病。”

“你這人也太壞了吧？”

韓晨熙心中升起一怒火，不反問：“什麼做扎著玩玩？熊孩子都不帶這麼熊的。”

“因為你先前的行為讓我很討厭你。”查理面無表，“面對討厭的人，我怎麼會給他好果子吃。”

“為什麽？”

韓晨熙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查理。

“因為你很稚懦弱，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的男人了。”查理語氣堅決，“沈瀚文只是想要幫助你，你卻連著拒絕他兩次！”

不知道沈瀚文是他的好兄弟嗎？

誰讓沈瀚文不開心了，他就要讓對方不開心。

“我已經……”韓晨熙想要解釋，卻被查理打斷。

“no，我不想再聽到任何借口。”查理做了一個閉的作。

“你缺乏實踐，缺乏行，缺乏現實經驗，只是一個待在象牙塔裏的老學究。你就是天生懦弱，你甚至懦弱到一個地步？你連沈瀚文出手拉著你一路前進你都會到害怕，因為你恐懼對方會帶你踏未知的未來，恐懼自己的輝數學家人生被毀。”

“我不懂什麽數學大道理，我大學時期的數學課從大一掛到了大四，最後是我花錢讓一個華國留學生幫我考過去的。”查理繼續說，“但我很懂話故事，連灰姑娘都知道，遇到了困難要去求助仙教母，你卻不知道，活該你這輩子只能做一個配角。”

正當幸福來敲門，他害怕幸福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危難，所以閉門窗。

韓晨熙沉默了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查理的注視下，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也不笨啊，為什麽大家都說你是個笨蛋？”

“誰知道呢，大智若愚吧。”

“你說得這些。我以前也很認真地想過，在數學中，有一個例子能夠很好地……”

“stop,stop！能不能別張閉都是數學，我恨數學！”查理打斷他。

韓晨熙無奈聳聳肩，“那好吧。”

“這還差不多。”

“對了，偉大的坎貝爾教，請問你能繼續訓練我嗎？”

“你不怕我繼續折騰你了？”

“我相信你不會的。”韓晨熙溫和一笑，“現在的我，一定會堅決的往前走，不論發生什麼。”

查理捂住自己口，會到了被深深信任的覺，頓時，心裏那一點點為數不多的厭惡瞬間消失，只剩下了愧疚。

他都這麽信任我了……我確實不應該繼續折騰他了。

我應該更加努力完任務！

查理在心裏想道。

相反，韓晨熙抿起了，眼底閃過一笑意。

查理他太好騙了。

真正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發現了查理很怕沈瀚文，要是查理再欺負他，他就會直接告訴沈瀚文。

畢竟……以沈瀚文現在的狀態，肯定是要以計劃第一優先吧？

他猜測。

查理因為他的一番話，瞬間被點燃了，恨不得現在就扛起他就回去訓練。

“我決定了，我要把我和我小伙伴的畢生所學教給你！”

“什麽？”

“我們先從飆車、槍、賭博、格斗，以及如何鉆法律的空子開始學吧！”

韓晨熙緩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張大，“那個……我是個讀書人……”

“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秀才拳頭，一路殺穿兵。”查理認真道，“我勸你記著這句金玉良言，國外可不是你想得那麽和平的。”

“等等，什麽國外！”

沈瀚文推門而，回答了韓晨熙的疑問。

“韓晨熙，恭喜你，你要去德國讀博了，德國出了不有名的數學家，希你能在三十五歲前榮回國。”

“我什麽答應去德國讀書了，還是去讀數學系博士？”

他這輩子都恐怕沒機會回國了吧。

“哈哈，你之前給我的那些文件，就是專門用來申請讀博的材料之一，剩下的我們都幫你解決好了。”查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好了，你本來就很棒的科研能力，人家聽說了你要來，非常熱地歡迎你吶。”

去不了華科院，就去德國讀博士去吧。

讀個十年八年二十年，在學的海洋裏馳騁，一輩子一睜眼一閉眼就過去了。

“加油，年。”沈瀚文鼓勵道。

韓晨熙的臉皺了苦瓜臉，眼神中甚至都出了一濃濃的絕。

“我真的非去德國不行嗎？”

“你不去德國，難道還要讓凌瑞軒一個人在德國讀書嗎？”沈瀚文反問。

“等等，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要讓我和凌瑞軒……”

“行了，告訴你也無妨。”沈瀚文神凝重，表堅定。

“凌瑞軒結婚的那一天，我們去搶婚！”

“搶婚……”

“不要有心理負擔，婚禮的起源在羅馬，當時的新郎和伴郎就是專門要去搶新娘的！雖然你不是新郎，只是一個即將在德國度過十多年人生的悲催博士生，但我們搶新娘……肯定是無罪的。”查理解釋道。

“如果上帝怪罪我們，那我們就多讀幾遍馬克思主義哲學抵消罪惡，當一個無神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