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片刻后，薑晚終是松了口，勉強點頭應允。參加一場宴會，并不覺得有何不妥，何況這也能讓還了晨輝的人，何樂而不為？

晨輝聞言，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頗為舒暢，“晚安，好夢。”

薑晚下了車，一邊往公寓走去，一邊對著晨輝揮手告別，很快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晨輝依舊如往常那般，并未急于離開，靠在車門邊，點燃一煙，抬頭向夜空。

今晚的星星格外多，他心中不慨。

突然，遠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他收回目，看向駛來的車輛。

這次，墨海涵甚至沒有從車上下車，只是降下車窗，帶著一譏諷道：“每次送回家，你是不是都要在樓下守著我到最后一刻？”

“那當然。”晨輝毫不否認，挑了挑眉頭，“畢竟看到你不高興，我才能更開心啊！”

墨海涵：“……”

“不過，你今天到得有點晚，往常我送月華回家，你通常在十分鐘之就會出現，今天都過了二十分鐘了。”晨輝說道。

墨海涵覺得他瘋了，而且病得不輕。

“這有意義嗎？”

墨海涵問他，相較于之前的憤怒，現在的他顯得平靜了許多，“薑晚不會喜歡你，你也不可能再激怒我，你不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小丑嗎？”

認識薑晚的時間越久，墨海涵就越發的確信，晨輝并不是喜歡的類型。

果然，他這話一出，晨輝原本那副隨意懶散的模樣瞬間消失，眼中閃過一寒意，“也許現在確實不喜歡我，但至不討厭我。”

“墨海涵，你這樣糾纏，才是真正的小丑吧？”

晨輝的話如同利刃，直刺墨海涵的心臟，“也許你不懂什麼是恨織，但至越討厭我，就越說明在乎我，你懂嗎？”

墨海涵：“……”

“你確定？”晨輝戲謔地問道。

“當然。”墨海涵堅定地點頭。

“哈。”一聲輕笑在夜中響起，薑晚也沒想到自己下樓覓食時，能聽到這樣可笑的話。

墨海涵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收，目如炬，落在那個影中走出的人上，頭皮一陣發麻。

轉瞬間，薑晚已站在兩人面前，沒有去看晨輝，而是直視墨海涵，眼神冷冽，“墨海涵，你真是自又傲慢。”

“我……”

“是誰給你的勇氣，以為我心裏有你？是梁婉嗎？”薑晚幾乎笑出聲。

墨海涵臉沉，沒有出聲。

然而，他這樣的沉默并沒有讓薑晚消氣，反而讓的怒火更盛，“墨海涵，你是不是以為全世界的人都喜歡你了？”

“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能吸引人嗎？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墨海涵的臉越來越難看，晨輝在一旁都忍不住想為薑晚鼓掌，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墨海涵被人這麼痛罵。

更重要的是，墨海涵還沒來得及開口反駁，就已被薑晚罵得無完，真是解氣。

“薑晚，你太過分了！”墨海涵忍著怒火，終于抬起頭與對視。

就算他剛剛那句話說錯了，但這個人說話也太難聽了吧？他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人這樣指著他的鼻子罵過！

然而，薑晚似乎并沒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怒意，繼續說道：“過分嗎？我覺得還不夠呢！”

“我就是要讓你清楚，不是所有人對你都有意思，至我薑晚沒有！”

“至于你的前妻，那又怎麼樣？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麻煩你以后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