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軒的笑容寬容而深，他將蘇晴雪面前的咖啡杯輕輕放下，語氣溫：“婧婧，我特意為你點了你最喝的藍山咖啡。”

蘇晴雪的角了一下，只是輕嗤一聲，端起咖啡杯，毫不猶豫地朝白馬軒潑去。滾燙的灑在他的襯衫上，白馬軒立刻皺眉，苦笑著：“你就這麼恨我嗎？”

“不然呢？”蘇晴雪冷眼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一的。

“婧婧，我對你的心，從一而終，從未改變。我和蘇婉瑜之間的事，都是誤會，我從未與有過任何逾矩的行為。至于何青松的新聞，那是梧桐晨曦為了陷害我而策劃的。我發誓，我對你的忠誠，天地可鑒。”

蘇晴雪輕蔑地笑了一聲，那笑容中卻著深深的寒意：“真的嗎？”

“千真萬確！婧婧，我發誓，我除了你，再無他。”

“發誓？何必呢？謊言說多了，自己也會信以為真。”

蘇晴雪的態度明顯是不信任他，白馬軒的緒失控了：“婧婧，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

“相信不相信你，對我來說無關要。白馬軒，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對你的事，毫無興趣。”

“婧婧，我們有孩子，我們曾經那麼相，你只是不記得了而已。”

“曾經相？”蘇晴雪的聲音帶著嘲諷，“白馬軒，你真的覺得自己配得上‘曾經’這個詞嗎？你看看你自己，你配得上‘曾經’嗎？”

“婧婧，我從未變過，我們之間的，就像是葉涵文和賀晨曦一樣……”

“住口！”蘇晴雪打斷他，“白馬軒，你是不是以為你說什麼，別人就都會相信？”

“不是，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們曾經很相……”

“賀晨曦對夢溪始終如一，從未有過任何緋聞，你有什麼資格和賀晨曦相提并論？你真的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嗎？”

“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婧婧，別人和你說的都是無中生有的事，沒有一件是真的。”

白馬軒試圖解釋，但蘇晴雪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厭惡。

“狡辯！白馬軒，你的臉皮真是厚到了極點！你當年和那個人的事，是我親眼所見，難道這也是假的？”

白馬軒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后他問：“你沒有失憶？你恢復記憶了？”

“你希我失憶？你希我一輩子都忘記你？白馬軒，你真是個自私的人。當年我被你害得失憶，你有什麼資格再來糾纏我？我因為你差點喪命，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愧疚嗎？”

“婧婧，我考慮了很久，真的想要放手。但我無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去死吧！”蘇晴雪站起：“我不會讓孩子給你的，你做夢！”

“我沒有想要搶孩子，婧婧，我只希我能照顧你和孩子，給孩子一個幸福的年。”

“不能！我不會再相信你！白馬軒，我為你吃的苦已經夠多了。我很厭煩和你的一切集，我不想再和你的家人有任何牽扯，我夠了你母親那種勢利、卑鄙、無知的態度。”

蘇晴雪的臉難看，“我這麼看不起你的家人，你覺得和我在一起會幸福嗎？”

“我可以不要我的家人，我會和他們斷絕一切關系！”

“切割？怎麼切割？你和你母親之間的關系是從你出生就存在的，這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改變的事實。白馬軒，你不能這麼自私！”

“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不就是因為你不能生育，想要孩子嗎？你但凡能生育，就不會糾纏我。我的孩子需要一個真正的親人，而不是一個只是把當工的父親，你最好放棄你的想法。”

“我沒有不能生育，那只是我騙我爺爺的話，我沒有被凌家算計，我是正常的！”

“那最好不過了，你能生育，自己去找人就行了，沒有必要盯著我！就這樣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蘇晴雪說著，轉走，卻被白馬軒攔住。

以前以為蘇晴雪失憶，白馬軒不敢輕易行，但現在蘇晴雪恢復了記憶，白馬軒心裏有了底氣。

沒有失憶的蘇晴雪，他太了解了。賀晨曦曾經告訴他，把不要臉進行到底，就能心想事。

在別人面前，白馬軒可能還會稍微保持一點尊嚴，但在蘇晴雪面前，他早已不再在意這些。

見白馬軒擋住了去路，蘇晴雪怒了：“白馬軒，讓開！”

“我不讓！”白馬軒手抓向蘇晴雪的手，蘇晴雪冷聲道：“別我！”

的話對白馬軒來說，沒有任何效力，他握住的手，將拉向自己。

蘇晴雪掙扎著，卻無法掙白馬軒的束縛，氣得臉鐵青，張口就咬住了他的手臂。

白馬軒并未躲閃，反而任由咬住自己的手臂。

蘇晴雪用力咬得很深，牙齒幾乎要嵌裏，但白馬軒卻像是沒有痛覺一樣，只是抱著，一臉的滿足。

蘇晴雪的牙齒都覺到了的腥味，白馬軒卻依舊抱著，不肯放手。

蘇晴雪先松了口，揚手想要推開白馬軒，但白馬軒卻握住了的手腕，任如何掙扎，都無法彈。

他就這樣近，將擁懷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