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塔之巔，寒風凜冽，衛明月氣吁吁地站在塔頂，后的蕭珩卻似閑庭信步，他的眉宇間著得意，仿佛這場登高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

盡管冬日斜照，卻依舊無法額頭的汗珠，鼻尖的微涼。一條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了，酸到幾乎不能支撐重。

“許久不曾鍛煉了。”蕭珩從背后輕輕扶住，語氣中帶著一戲謔，“恐怕連登峰都吃力了吧？”

衛明月轉過頭，眼神中帶著淡淡的無奈和不甘：“是我自己犯了懶，誰讓你不讓早上去舞劍？”

蕭珩笑著在耳邊輕聲：“其他男人三妻四妾，他們的人一個月都未必能一次夫妻之樂，而我，夜夜深你，你卻這裏不滿那裏不滿。”

衛明月微微一噘：“你這是在說我自私嗎？”

“非也。”蕭珩認真地看著，“你吸引的是我的全部，你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作，都能勾起我心中的。”

衛明月臉上一紅，但他的話確實讓無言以對。知道他對的意，遠超過那些表面的親昵。

“之所至，生之所達。”蕭珩輕聲說道。

輕輕點頭，然后仰頭著夜空，煙花綻放，照亮了整片天際，淩峰塔上也亮起了點點燈火。

“夫君，快看，真啊！”激地道。

秦逸軒站在遠，眼中閃過一異樣的芒，蕭夫人是他的心頭刺，也是他日夜思慕的對象。

“汗，別著涼。”蕭珩關切地提醒。

衛明月拿出自己的錦帕，正要拭，一陣風吹過，錦帕從手中落，飄向夜空。

“哎……”追了幾步，卻沒能追上。

“可惜了這帕子，三個丫鬟一針一線繡的。”有些惋惜地說道。

蕭珩卻輕輕一笑：“這靈元寺夜裏寂靜，不會有外人，你的帕子丟不了，若是落在和尚手中，他們定會還給你的。”

“嗯。”衛明月點頭，視野轉而落在碧洲的燈火上，星河耿耿，燈火璀璨，心中涌起一恍若隔世的覺。

蕭珩摟住，將裹在寬大的黑氅中，只出一雙明眸。

“嗎？”他問道。

“嗯，真好看。”答道，目卻始終在那些閃爍的燈火上。

不知過了多久，燈火漸漸熄滅，衛明月回過頭，對蕭珩說：“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今日可盡興？”蕭珩問道。

“嗯。”微微一笑，眼神中著滿足。

蕭珩低頭，深深的吻住了，氣息糾纏，升騰。

半晌，兩個人都神恍惚，分開時，眼中著，呼吸急促。

“小七，想不想再此……”他的話未說完，卻將抱起，在一石柱上。

“不要。”衛明月驚呼，雖然不是大家閨秀，但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地方做出越禮之事。

“你怕玷污了菩薩？”蕭珩調笑道。

“這靈元寺供奉的是送子觀音，自然不介意我們親，若是菩薩有靈，或許還能送個孩子給我們，你之前不是問過，曜兒一個孩子是不是有些孤單嗎？”蕭珩繼續說道。

衛明月沉默了，知道他的話不無道理，而且此刻夜深人靜，且無人打擾。

最終，點了點頭。

“這淩峰塔乃碧洲之巔，離天最近，也離觀音最近。”蕭珩繼續說道。

不久，淩峰塔上傳來了一些微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