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悠站在江瑞軒的面前，眼神中織著迷茫與期待，仿佛一葉扁舟在波濤洶涌的大海中漂泊。不知道自己該稱呼江瑞軒什麼，大師兄？圣子？還是，他江瑞軒，那個曾經的風霽月的男子？

“賤婢，我告訴過你，要分尊卑貴賤，你如此卑賤，還敢喊我大師兄？”江瑞軒的聲音冷冽如寒冰，字字句句都出他的不悅。

柳思悠的驟然一，臉頰上的疼痛讓忍不住捂住了臉，但沒有忘記自己的份，強下心的恐懼，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對不起，大師兄，我忘記了。”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響起，柳思悠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喊我圣子。”江瑞軒的話語如刀，再次撕破了柳思悠脆弱的尊嚴。

柳思悠愣住了，不知道自己還能什麼，喊大師兄挨打，喊圣子挨打，難道喊江瑞軒，就會被打死嗎？

一旁的顧絕看著江瑞軒“教育”柳思悠，心中充滿了愧。他了這麼多年的合歡宮圣，卻連手都沒到，現在看到柳思悠這樣犯賤的樣子，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

江瑞軒看到柳思悠的眼神充滿了崇拜，仿佛他剛剛所說的話，是至理名言。他微微昂首，冷漠地看向柳思悠：“不服氣？”

“長晴沒有，只要能原諒我，我什麼都愿意。”柳思悠捂著臉，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因為你一句話，我殺了縹緲圣地十幾萬人，整個第三代弟子，被我殺絕了！”江瑞軒的話音低沉，卻有著無法抗拒的威嚴。

柳思悠一，跪著的膝蓋差點不穩，眼中充滿了悲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很愧。”

江瑞軒靜靜地盯著柳思悠，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仿佛有無聲的悲鳴在哀悼。

許久，江瑞軒微微頷首：“想本座原諒你？”

“我……我真的可以嗎？”柳思悠激地跪在江瑞軒邊，眼中閃爍著期待的芒。

“我想，我想大師兄原諒我。”柳思悠的話音未落，自己都到一陣惡心。

江瑞軒輕輕著柳思悠的發，看著絕的眸子，溫地說道：“罷了，作為你師兄，我又怎麼會真的怪你呢？”

“不過，你對我做了這麼殘忍的事，想要我原諒，你是不是得做出點讓我解氣的事？”

“當然，你可以拒絕，也就是這輩子別想我原諒你罷了。”

江瑞軒用力掐著柳思悠的臉頰，劇烈的疼痛讓柳思悠不自覺地張開，出的小舌。

“大師兄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只要你肯原諒我！”柳思悠眼中充滿了堅定。

“嗯，既如此，我待會兒會用吞噬魔功殺人，你找到葉北玄帶到我這兒來。”

江瑞軒說出吞噬魔功四個字的時候，平淡無比，淡然得讓顧絕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瞪大眼睛，惶恐地看著江瑞軒：“你竟然還要去找葉北玄？”

“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大師兄也不會修煉吞噬魔功！”柳思悠的眼中充滿了自責。

“你肯定是因為境太艱難，迫不得已之下，才修煉的魔功！”柳思悠的聲音帶著哭腔。

江瑞軒淡淡點頭：“好，我聽師兄的，師兄讓我去死，我也心甘愿。”

聽到江瑞軒修煉吞噬魔功，柳思悠的眼中充滿了自責，一行清淚落。

“乖狗。”江瑞軒著柳思悠的發，看著絕的眸子，認真地說道：“你剛才說的要算數哦，你愿意為我去死，不會是騙我的吧？”

“不是騙你，長晴真的心甘愿，只要師兄能原諒我，我愿意。”柳思悠的聲音堅定無比。

“去吧。”江瑞軒淡淡點頭，指了指遠。

柳思悠立刻起，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向著遠小跑。

“被你忽悠麻瓜了。”見柳思悠走遠，顧絕歪著，偏癱一般看著江瑞軒。

“忽悠？”江瑞軒一驚，詫異地看著顧絕：“我什麼時候忽悠了？”

“自己都說是心甘愿的！”顧絕指著柳思悠的背影，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我風霽月，你可不要誣陷我！”江瑞軒鄭重地說道。

說罷，江瑞軒的眼角余掃過廣場，此前如海一般的人群，此刻已不足十分之一。

雲水仙宮主殿，開啟了。

PS：祝家人們端午安康，闔家團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