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深,你知道我是誰嗎?」她問他。。 「國際著名Dr.薑,蘇老先生關門弟子,頂級黑客J,高端服裝品牌創始人,或者說你還有其他身份?說出來我聽著。」 男人胸有成竹,以為自己已經了解薑晚全部。 「其實……」薑晚湊近他,在他耳邊輕聲說:「我還是你前妻。」
我以前隻覺得周晏京風流又薄幸,婚後才知道,他能有多無情。三年協議期滿,我留下婚戒,搬出婚房,將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寄到周晏京公司。 所有人都以為周晏京不愛我,離婚是板上釘釘的事。直到有人撞見……周晏京每天衣冠楚楚地來醫院排隊掛號,聲稱自己的視力最近出了點問題,指明要眼科診室最漂亮的林醫生給他做檢查。 我忍無可忍:“你裸眼視力5.2,沒有問題。” 周晏京眨眨眼睛,一臉無辜:“那怎麼回家看不到我太太?”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個白月光。 我為他放棄跳舞,考了新聞系,苦追四年,相戀一年。大學畢業時,我滿懷希望地等待他向我求婚,卻等來了他和姐姐宣佈訂婚的消息。 我以為他清冷矜貴,只是沒有遇到真正的女主角。原來,他也會深情不渝,將姐姐視若珍寶。 我記得那天他淡淡地對我說:“青桃,你姐姐已經為你失去了雙腿,不能再失去我。她生命只有最後三個月,我會陪她,但我會娶你。” 在民政局門口等他時,他卻在醫院陪姐姐。那天本是我們準備領證的日子。 領證當日被放鴿子,下午還接到臨時加班任務,採訪金融圈新貴陳時嶼。倒楣的我,看著昔日的老同學意氣風發,在採訪最後一個問題時,我鬼使神差地問:“你還單身嗎?” 陳時嶼眉頭一挑,當著數十個閃光燈鏡頭,慢條斯理地說:“我就知道——你還是對我賊心不死。” 得知我領證的那一天,陳時嶼在酒吧靜坐了一夜。
深秋宴上,我將不愛吃的菜扔到一旁攝政王的碗裏。他剛要動筷子,碗卻被我的嫡姐打翻了。 “妹妹,你欺人太甚。”她轉頭又對著攝政王說:“王爺,你是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殿下,怎麼能吃這個女人挑剩下的東西?她是替我嫁給你的,我才應該是你的髮妻。” 攝政王眯起眼看著嫡姐,面色淡然,一言不發。可只有我知道他生氣了。攝政王對我的佔有欲非常強,他瘋狂地渴望著我的全部,連我不愛吃的菜都是他剛剛在我耳邊撒嬌求來的。 三個月前,我被賜婚入府,當天攝政王娶了另一位女子為平妻。傳聞攝政王自戰場毀容,脾氣也變得古怪,每個月從王府抬出來的女人個個遍體鱗傷。我是替同父異母的嫡姐替嫁來的,嫡姐誓死不入火坑,爹爹又怕攝政王因此而震怒血洗沈家滿門。於是,我這個養在偏院不能見光的女兒被趕鴨子上架。我也想要拒絕,可是他們拿母親和妹妹的性命要脅我。
初次見到顧寒川時,我被他誤認為是他的相親對象。他一上來就說:“第一,結婚後我們分房睡。第二,每個月給你三萬塊的生活費。第三,在外面不準打着我的旗號胡作非為。”我眉頭一挑,回應道:“第一,性功能障礙就不要耽誤別人的性福。第二,每個月三萬塊着實是多了點,你可以留下二百五自己花。第三,我想問問,你誰啊?”
我自幼生活在安靜平和的江南小鎮,日子過得舒心恣意。高二暑假的時候,豪門少爺白津寒寄宿在我家。那個少年長相清雋,可性格卻陰沉古怪,很難親近。爸爸私下告訴我,白津寒身體有恙,大概只剩一年的生命了。我善心大發,從此對白津寒關愛有加,有求必應。甚至在白津寒提出要當我的男朋友時,我也只猶豫了半分鐘就同意了。不到一年,白家來接人了。我算了算日子,哭著和白津寒告別。少年擦去我臉頰的眼淚,低聲承諾:“等我回來娶你。” 我點點頭,答應了這個善意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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